:“我說是就是。”正要上前拿住韓風,忽見一人從廟裡躍上了屋頂,大聲道:“老四,別急著動手,這小子的來歷並非你想的那麼簡單。”
那人回頭道:“大哥,你認識他嗎?”
屋頂上的那人道:“我雖然不認識他,但我聽馬家小少爺說過他的相貌,這小子好像就是神捕司裡那個姓韓的小子。”
那人聽了,面s…一變,回頭仔細看了一眼韓風,問道:“你就是韓風?”
韓風道:“是又怎樣?”
那人冷聲道:“我丞相府與你神捕司勢成水火,這裡沒你神捕司的事,你最好滾開。”
韓風哈哈一笑,道:“我為什麼滾開,你憑什麼要我滾?”
那人冷哼了一聲,道:“聽說你這小子身手很好,我倒有些不信,你不滾開的話,我便叫你滾開。”
說完,伸手一抓,向韓風抓了過去。站在屋頂上的那人張口要說話,但看到這裡,卻是閉口不言,有些緊張的看著。
眼看那人的手就要來到韓風眼前,韓風張嘴一吐,一股玄氣突然噴出。這段時間,他的“練氣”功法又有了進步,這一施展,頓時又快又準,他的對手身手雖然不錯,但也被這一手功夫嚇倒向後即疾退,瞬時退了好幾丈,雖然沒有被打中,但身上已是驚出了一股冷汗。
“老四,先別招惹他,辦正事要緊。”屋頂上的那人看到這裡,便已經知道韓風十分難纏,便這麼對那人說道。
那人見韓風竟是一個“練氣”的高手,自然不敢再找他的麻煩,這時候,那四個去找“天南雙怪”的人,大概是和“天南雙怪”發生了口角,但又不敢動手,只得滿臉怏怏的回來了,五人一起躍上屋頂,將寺廟的四周守著。
韓風見寺廟的東面有一棵大樹,便走到大樹底下,躍上了大樹,朝裡看著。還沒等他看清裡面的情形,樹上卻已經多了兩個人,正是“天南雙怪”。
兩個老怪物一隻腳收起,一隻腳獨立,分別站在一根樹枝上。那棵樹看上去雖然有些乾枯了,但在一處,卻l…出了新芽,天的氣息,已經悄然來近。
韓風朝寺廟裡一看,只見寺廟裡的一片空地上,那酒鬼席地而坐,身邊圍了七個人,為首的一個年約五十,身穿一件錦袍,鷹鉤鼻子,雙眼森寒,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人。
那酒鬼像是沒有看到四周的人一樣,坐在地上喝酒,一副旁若無人的神情。
忽聽紅鬍子的老頭道:“呀,這小子是個酒鬼。”
紫鬍子的老頭詫道:“你怎麼知道他是酒鬼?”
“你沒看到他在喝酒嗎?”
“喝酒的人倘若都是酒鬼,你我也喝過酒,難道也是酒鬼嗎?”
“狗屁,你說你是酒鬼,我不反對,你說我是酒鬼,那就是放狗屁。”
“那你說他是酒鬼,這不是汙衊人嗎?”
紅鬍子的老頭氣得雙目一瞪,道;“我說他是酒鬼,他就是酒鬼。”
紫鬍子的老頭道:“我說他不是酒鬼。”
“是酒鬼。”
“不是酒鬼。”
正爭吵間,忽聽一個聲音喝道:“吵鬧個屁,都給我停下來。”卻是那個雙目森寒的錦袍中年人。
“老二,誰在說話?”紅鬍子的老頭問道。
“我哪知道是誰在說話,老三。”紫鬍子的老頭道。
“老四,你看是不是寺廟裡的那個一身錦袍的小子?”紅鬍子的老頭又問。
“老五,好像是的。”紫鬍子的老頭朝下看了一眼,說道。
“他說什麼來著?”
“他說我們吵架。”
“我們在吵架嗎?”
“當然不是,我們在講道理。”
那錦袍中年人聽得兩個老怪物唧唧歪歪的說個不停,將頭一抬,目sh…寒光,周身發出一股bī人的氣勢。
兩個老怪物“哎呀”一聲,紅鬍子的老頭道:“乖乖,他的眼睛會放電哩。”
“是呀,真的會放電,可惜沒有電到我們。”
就在兩人對話的當兒,韓風忽覺一股怪異的氣流襲了過來,當下心神一沉,暗運真氣,護住了全身,任那股氣流有多詭異,也無法傷到他半分。
那錦袍中年人雙眼裡好似電光一般的東西閃了一會之後,面上突然升起一股驚訝,深深地看了三人一眼,想是知道自己無法對付三人,便把目光轉向了那酒鬼,喝道:“酒鬼,你跟我聽好了,乖乖的不要再動手,否則的話,沒你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