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就憑你擅自踏入‘寒潭’一里之內,就是犯了本谷的戒條。要不是老谷主當年看你病得不輕,素來疼你,不然的話,早把你廢了,逐出師m…n。”
盧中堯目光一轉,望向了矮墩墩的老叟,眼神忽的一寒,道:“原來是你這個老匹夫,我想起來了,當年說要重罰我的那個人就是你。你與候伯仁本來就是一夥的,你當然幫他說話。”
那矮墩墩的老叟是忘憂谷中一個身份極重的長者,名叫包泰,就算是候伯仁見了他,也要尊他一聲“包師叔”,聽了盧中堯的話,他氣得麵皮一抖,怒道:“盧中堯,你竟敢對老夫這般說話?”
盧中堯道;“我連你們忘憂谷的谷主都敢得罪,何況是你?你最好不要多管閒事,這是我與候伯仁之間的事,其他的人要想chā手的話,先掂量掂量自己有多大的道行。”
話說到這個份上,不光是忘憂谷的人,就算是所來的賓客中,十之***的人都已經忍不住要出手“教訓”盧中堯了,好些人都大聲道:“侯谷主,這廝好生無禮,只要你一句話,我們就把這廝綁了,叫他給你認錯。”
候伯仁雙手一舉,道:“各位的好意,侯某心領了,只是這件事說到底還是我們忘憂谷的家事,侯某不想勞煩各位。我這個二師弟脾氣古怪,說話一向如此,侯某早已習慣了。他既然要和侯某比試的話,我也隨他,還望各位看在侯某的薄面上,不要chā手。”
他這麼一說,自然是大仁大義的表現,好些人雖然都恨不得上去暴打盧中堯一頓,但聽了他的話,不得不忍住了。
盧中堯眼見許多人都憤怒的望著自己,看上去都是代候伯仁抱不平似的,嘴角泛出一絲冷笑,怪聲道:“候伯仁,你真會做戲,要不是我知道你的底細,只怕我也會為你表面上的大仁大義所m…ng騙。我今日到此,就是前來揭穿你的真面目的,而揭穿你真面目的唯一辦法,就是打敗你。”
只聽得有人冷笑道:“盧中堯,你少做夢了。三十多年前,你已經敗給了大師兄,大師兄當上谷主之後,又修煉了本谷最高的內功心法,修為越發高深。你與他的差距,又豈止是一兩籌那麼簡單?我勸你還是跪下來向大師兄認錯吧。”
盧中堯望了說話的人一眼,大概是沒想起對方是誰,眉頭一皺,道:“你是何人,敢用這種口氣對我說話?”
那人道:“盧中堯,你真是貴人多忘事,四十年前,我初進師m…n的時候,還曾經敬過你一杯茶,如今四十年過去,難道你就把我忘了嗎?”
忘憂谷的上一任谷主名叫金大中,生前收了十個徒弟,年紀相差極大,這個說話的人,卻是金大中的第十個徒弟,也就是關m…n弟子,進忘憂谷的時候,也就十來歲的年紀,今年不過五十出頭。
盧中堯一想,頓時想起這個“小師弟”來,怪笑道:“原來是你,四十年不見,沒想到你已經變成了這個模樣。我與候伯仁說話,你身為小師弟,哪裡有你說話的份。”
那人淡淡一笑,道:“我怎麼沒有和你說話的份?你既然不承認是我忘憂谷的弟子,那就意味著你與我忘憂谷沒有任何關係,你今日來我大師兄的壽宴上搗lu…n,分明就是與我忘憂谷過不去。別說是我,凡是我忘憂谷的任何弟子,都有資格與你說話,你若敢再繼續搗lu…n下去,我便要代大師兄出手教訓你。”
………【第二百六十章 欺人太甚】………
第4卷京城風雲'第二百六十章欺人太甚——
第二百六十章欺人太甚
聽了那人的話,盧中堯先是一愣,接著便大笑一聲,道:“我要是沒有記錯的話,你名叫松驚濤吧。想當初,你進忘憂谷的時候,還不到我的xiōng口,想不到四十年後,你竟然已經大模大樣的了,可惜你還嫩了些,不夠資格與我交手。”說完,像是炫耀似的發出一聲宛如打雷般的長嘯,震得許多人的耳鼓嗡嗡作響。
韓風聽了,心頭不由暗暗吃驚,心道:“難怪這傢伙敢來找候伯仁的麻煩,原來功力是如此的深厚。”
盧中堯的這聲長嘯,自然是震驚了在場的所有人,絕大部分的人都自認沒有這等功力。候伯仁從長嘯聲中聽出了盧中堯是在向自己示威,同時也知道今日的盧中堯,已經不是當年負氣而走的那個盧中堯。
其實,候伯仁與盧中堯當年的確是一塊兒進的師m…n,因為候伯仁比盧中堯大半歲,便做了師兄,但論資質,盧中堯並不比候伯仁差。兩人四十歲左右的時候,他們的師父,也就是金大中,想挑選一個谷主的繼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