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小施主的時候,不巧的是,小施主那天剛好出遠m…n,老衲便一路跟了下來。這一路上,老衲就在你們的附近,只是你們沒有發覺。”
韓風聽了,暗暗吃驚,心想這老和尚果然厲害,一路跟來,竟是沒人發現他的蹤跡,問道:“大師,你找晚輩,不知有何要事?”
晦暝大師道:“這件事以後再說。小施主,老衲看你受傷甚重,還是儘快調元,以免耽誤了時辰。”
韓風聽晦暝大師這麼一說,頓時想起自己還有內傷在身,便走到一處,坐下來運功療傷。他先是與白仙硬拼了幾下,之後又與心魔鬥了一下,受傷甚重,這一坐下運功療傷,知道晦暝大師定會在邊上保護,也就心無旁騖,一心療傷起來。
不知不覺,他運功十多個周天,只覺內傷好了小半,睜開眼睛時,天s…正好剛剛放亮。
這時,只見十多丈外的心魔從地上站了起來,沒好氣的道:“老和尚,我現在可以走了吧?”
晦暝大師道:“施主可以走了,老衲之前所說的話,還請施主務必記在心裡,以免到時候災難臨頭,後悔莫及。”
心魔冷笑了兩聲,也不說話,將身一晃,已經消失在遠處。
韓風起身再次嚮晦暝大師表示感謝,晦暝大師道:“小施主,你們神捕司與丞相府的這一次交鋒,想來已經有了結果,你就不必再跑回去了,咱們這便趕回京城,你看如何?”
韓風本待要問他找自己什麼事,但見他沒有急著說,便沒多問,遂聽從他額話,與他一塊兒離開了場上。
八天之後,韓風與晦暝大師一塊兒回到了京城。進了京城之後,韓風本想邀請晦暝大師到自己的宅院作客,順便問他找自己有什麼事,但那晦暝大師不等他開口,竟是已經先告辭離去,說日後自有相見之時。
韓風目送晦暝大師離去之後,便往自己的宅院趕去,才走了一會,覺得自己失蹤多日,還是得先去神捕司的衙m…n報個道再說。
這麼想著的時候,忽聽得身後有人大喜的問道:“二哥,是你嗎?”
韓風回頭一看,只見王大石站在街上,臉上既是歡喜,又是jī動。
忽然間,王大石甩開大步,飛跑上來,一把將韓風緊緊抱住,叫道:“二哥,我知道你一定會沒事的。”
韓風被他抱得喘不過氣來,推了他一下,道;“大石頭,二哥都快被你抱得沒氣了,你先把我放開,我有話要問你。”
王大石急忙將韓風放開,道:“二哥,什麼事?”
韓風將王大石拉到一個角落裡,悄聲問道:“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王大石道;“昨日。”
“那日我離開之後,場上的交鋒怎麼樣了,是不是我們神捕司勝了?”
“當然是我們勝了,不然的話,我又哪裡還能見得著二哥?這一次交鋒,我方雖然不免損失了一些人,但丞相府損失的人數比我方多。這一戰,我方之所以勝得那麼順利,全靠二哥你。”
韓風一怔,道:“靠我?”
王大石道:“是啊,要不是二哥把那m…ng麵人引走,以那m…ng麵人的身手,也不知道我方這一次派出去的人誰能與他相抗衡。你把這麼一個大高手引走,丞相府那邊便少了一個人,我方的人數雖然少了些,但高手比他們多,最後自然就獲勝了。”
韓風聽了,這才明白是怎麼回事,心想自己哪裡是將心魔引走,根本就是自己想逃命,心裡不覺有些慚愧,乾笑了一聲,道:“這樣就好,只要我方獲勝,其他的都不重要。”
王大石看了看他,關心地道:“二哥,你的傷還沒有痊癒?”
韓風道:“是還沒有痊癒,不過我好好的調元幾天,便會沒事的。我看你一副生龍活虎的樣子,竟然好得這麼快。”
王大石道:“大師兄和小師姐聽說我受了傷,昨天叫人給我送了一些珍奇的y…o丸,我吃了之後,才會這麼快好起來。二哥,你要不要,我的住處還有,不如……”
韓風擺擺手,道:“大石頭,不用了,二哥現在要託你一件事。”
“二哥,你說什麼話,什麼託不託的,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我回來的事,你幫我帶個口信給地大神捕,就說我在家裡調元好之後,自會去衙m…n裡報道。”
王大石道:“這事好辦,我現在就去。”
當下,兩人分了別,一個趕去神捕司的衙m…n通知,一個卻是趕回了自己的宅院。
韓風到了自家宅院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