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有如此功力。”
一個老者的聲音笑道:“姓丁的,你的功力也不差啊,居然將老夫最得意的三徒弟給殺了。”
那男子道:“蔣老頭,丁某殺了你的徒弟,你怎麼一點也不生氣,反而還與丁某說笑。”
那“麻衣駝子”蔣偉男道:“徒弟死了,還可以再找,老夫為甚麼要生氣?”
那男子冷笑道:“常聽人說,你這個老兒冷血無情,今日丁某總算見識了。”
蔣偉男道:“姓丁的,你既然知道老夫的脾性,就該知道老夫的手段,你是選擇自殺,還是要老夫親自動手。”
那男子道:“蔣老頭,你雖是那老妖婦的弟子,但丁某不見得會怕你。***力,你我不相伯仲,你要殺丁某,那是想都別想。”
蔣偉男喝道:“姓丁的,你真是吃了雄心豹子,竟敢辱罵家師,就憑你剛才的這句話,老夫就不會放過你。”
那男子道:“那你還等甚麼?”
蔣偉男道:“老夫是要收拾你,不過,老夫在收拾你之前,先要問清楚一件事。”
那男子道:“你要問甚麼事?”
蔣偉男冷冷地道:“老夫問的不是你,而是茶館裡的其他人……”話聲頓了一頓,揚聲問道:“敢問茶館裡的朋友,可是‘神音閣’的蕭閣主?”
聽了這話,只聽蕭霓裳道:“你怎麼知道我就是蕭霓裳?”
蔣偉男道:“原來真是蕭閣主,蔣某倒是失敬了。蔣某的徒兒方才看見蕭閣主一行進入茶館的時候,多看了幾眼,猜到了蕭閣主的身份,只是不敢確定。”
蕭霓裳道:“原來如此。”
蔣偉男道:“蕭閣主,如果你們的茶已經喝完了,還請行個方便。”
蕭霓裳道:“怎麼?你要趕我們走麼?”
蔣偉男道:“蔣某怎敢?蔣某隻是擔心萬一動起手來,會驚擾了蕭閣主。”
蕭霓裳望了韓風一眼,見韓風沒有要走的意思,遂笑道:“蔣先生要動手的話,只管動手便是,我們並不在乎。“
蔣偉男道:“既然如此,那就請恕蔣某放肆了。”語聲陡然一沉,喝道:“姓丁的,你出來。”
那男子冷笑了一聲,手仍是摸在腰間,大步走了出去。
韓風站起身來,跟著也走了出去,其他的人見了,知道韓風是想看熱鬧,只見龍一往桌上扔了一塊碎銀子之後,所有人都跟著走了出去。
那男子出了大門之後,徑直往前走去,從大路上穿過,一直走到了一片樹林外。
此時,就在那片樹林之中,站了兩個人,一個正是之前逃走的那個美豔少婦,另外一個,卻是個身穿麻衣,背有些駝的老者。
那駝背老者雖然上了年紀,也是個駝子,但他體魄健壯,除了眼神稍微犀利一些外,無論怎麼看,在他年輕的時候,必定是一個美男子,現在雖是老了,但仍是充滿了一種俊老頭的丰采。
韓風跟到了那男子身後十多丈外,便停下了腳步,饒有興趣的看著。
那駝背老者,其實就是“麻衣神駝”蔣偉男,目光迅速的掃了一眼韓風一行,臉上露出了一絲驚訝,不過很快,他張嘴一笑,道:“既然蕭閣主有這麼大雅興,要看蔣某與這姓丁的過招,那蔣某也只好獻醜了。”
說完,從樹林中飄身而出,距離那男子不過五丈,喝道:“姓丁的,把你的兵器拿出來,老夫要讓你死得毫無怨言。”
那男子道:“蔣老頭,丁某的兵器一出,你只怕就看不到明日的日出了。”
蔣偉男面色一沉,往前走上一步,身上發出驚人的力量,直向南男子逼去,冷聲道:“姓丁的,死到臨頭,還敢嘴硬!”
“砰”的一聲,那男子硬接了蔣偉男的這一招,身形略微晃動了一下,頭上所戴的遮面斗笠突然從中分開,宛如被利刃劈開了似的,端的是詭異之極。
韓風見了,微微驚奇。
以他的眼力,業已看出蔣偉男在發出力量的一剎那間,突然向那男子施展了一招無形的刀法,奇詭的刀氣在那男子的四周轉了一圈,雖然沒能傷到那男子,但也將那男子的斗笠劈成了兩半。
曲魅兒拍手讚道:“好一招無形之刀,果然不愧是‘龍陽夫人’的弟子。”
蔣偉男嘴角劃過一絲得意的笑容,道:“你怎麼知道蔣某的師父是‘龍陽夫人’?”
曲魅兒道:“我有一個朋友,名叫向麗芳……”
蔣偉男道:“向麗芳是你的朋友?”
曲魅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