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別再來找老夫。”
韓風道:“牟老怪,以後你有甚麼需要的話,只管來找我,我要是能幫忙,一定幫忙。”
牟四海道:“你這小子真是奇怪,老夫曾經用毒藥來害你,你怎麼對老夫這麼好?”
韓風笑道:“你用毒藥害我,那是你的規矩,不然的話,你就不會出手救公主了。況且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
牟四海呆了一呆,道:“小子,這麼多年來,還沒有一個人跟我說給這麼動聽的話,你的話說的我好想大哭一場。”
韓風見他一臉的悲楚,好像是隨時要哭出來的樣子,不由笑道:“你多大年紀了,還哭甚麼。”
牟四海道:“你懂個屁,正因為年紀大了,才會哭,老夫的年紀若不是這麼大,才懶得哭呢。我告訴你,小子,你再說這些動聽的話,老夫就對你不客氣了,快走,快走……”說完,一副要將他們趕走的樣子。
韓風想到他一個人居住在這死亡嶺,一年到頭也未必看到一個人,而這一待就是幾百年,換成其他的人,只怕已經變得冷酷無請,斷了感情,可沒想到的是,他的感情居然還這麼豐富,有時候倒像個小孩子似的。
韓風道:“那好,牟老怪,咱們就後會有期。”
“甚麼後會有期,後會無期才對,你每次來,都鬧得這裡雞犬不寧,下次你再來,這死亡嶺只怕要被鬧個天翻地覆不可。”
韓風聽了,哭笑不得。
當下,他便與阿奴、武雲飛離開了此地。
三人出了死亡嶺之後,韓風叫來了入雲雕,武雲飛見了入雲雕,甚是歡喜,便要過去騎上它,入雲雕卻向她瞪了一眼。
武雲飛一怒,捲了滿身汙泥的袖子,一雙手臂也是汙泥,道:“我騎你那是看得起你,你以為我願意騎你嗎,快些蹲下來,讓我上去。”
韓風見她雖然失憶了,但還是不改公主的脾氣,十分驕橫,遂笑道:“公主,這隻雕吃軟不吃硬,你這麼對它說話,小心它不讓你坐上去。”
武雲飛道:“是嗎?”突然改了笑臉,說道:“好雕兒,乖雕兒,寶貝雕兒,我剛才不該向你發脾氣,你別生氣,好嗎?”
入雲雕像是聽懂了她的話,居然發出了一聲雕鳴,顯得甚是得意。
“它得意甚麼?”
“它得意連你這個公主也對它說好話。”
“哦。對了,你以後別叫我甚麼公主了,我是不是公主,我都不知道呢,你叫她阿奴妹妹,不如你也叫我雲飛妹妹吧。”
韓風一怔,道:“這……”
武雲飛道:“這甚麼?看在你知道我是誰的份上,我才讓你這麼叫,要是別人,我才不會讓他這麼叫我呢。你記住了,你現在就是本小姐的御用差人,要隨傳隨到。”
韓風道:“你是公主,我當然會聽你的話,不過……”
“不過甚麼?”
“不過你還要回皇宮去。”
“我去皇宮做甚麼?我現在只認識你們兩個,你們兩個去哪兒我就去那兒。快些走吧,我肚子餓了,找吃的去。”
說完,已經飛上了入雲雕寬闊的背上。
韓風與阿奴互相望了一眼,然後飛上了上去,只聽得入雲雕一聲雕鳴,很快便飛到了高空,向王城的方向而去。
武雲飛是第一次坐入雲雕,歡騰個不停,有好幾差點掉了下去,但都被韓風拉住了她,到了最後,入雲雕生氣起來,武雲飛才老實起來。
不過,她雖然老實了,但嘴上可沒閒著,問這問那,韓風也都一一回答了,為的就是能夠喚醒她的記憶。無奈的是,入雲雕飛了大半天,他們也說了大半天,武雲飛卻是甚麼都記不起來。
眼看距離王城只有幾里,入雲雕便落了下來,自到別處。
進了王城,武雲飛便像是一個沒見過甚麼世面的人,對甚麼東西都感到新奇,要不是被韓風拉著一直往前走,早已鬧翻了天。進了王府之後,阿奴便帶武雲飛去梳洗換衣。韓風去見韋童剛,將武雲飛雖然已經傷好,但無緣無故失憶的事說了。
韋童剛聽了之後,好生苦惱。要知道,武雲飛是皇上最疼愛的女兒,如今武雲飛失憶了,他這個苗王只怕也很難脫責。
韓風看出他的擔心之處,笑道:“韋王爺,你放心吧,這件事回京之後,我會向皇上稟明的,你無須擔心。不過,公主現在還不想回宮,有鑑於此,我想與她在苗疆多住一些日子,讓她多接觸一些人,對她的情況可能會有些幫助。”
韋童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