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應證切磋,那也是應該的。”
之後,兩人便從臺上退了下來。
兩人的這場比試雖無龍爭虎鬥之勢,但也讓場外的人看到了兩人的厲害之處,方夢白的氣度果然宛如深淵大海,令人感到深不可測,李瑞也能在這次的比試中知道自己不足的地方,從而加以改進,其不驕不躁亦是令人肅然起敬。
韓風還沉浸在兩人剛才的一番比試之中的時候,又有人走到了臺上,卻是個身高六尺八寸的漢子。這漢子身上有著一種令人可怕的力量,但他的臉上,卻始終帶著一股淡淡的微笑,就好像對一切都不在乎似的。
韓風見他是從寧家的陣營裡面走出來的,正在猜測他是寧家的哪一個人時,他的目光宛如銳利的刀鋒一般,準確無誤的落在了韓風的身上,嘴角輕輕的一笑,道:“這位想必就是大名鼎鼎的韓爵爺吧。”
韓風一怔,但也站了起來,道:“不敢,正是韓某。”
那漢子道:“在下寧澤東,對韓爵爺的事蹟有所耳聞,敢問韓爵爺已經是魔門的第一高手了嗎?”
韓風心底暗暗吃驚,心道:“我成為魔門第一高手的事,沒想到也傳到了東華島國來。”口中說道:“那是魔門眾高手對韓某的承讓,魔門高手如雲,韓某的這點武功雖然尚可,但能得到魔門第一高手的稱號,也有一些運氣的成分。”
寧澤東笑道:“據寧某所知,魔門的第一高手之稱,還要追溯到六百年前,這麼多年來,魔門雖然是人才輩出,但也沒有一個人能奪得這等稱號,韓爵爺能一舉奪魁,實在是不簡單,寧某想請韓爵爺上場指教一番,不知能否?”
韓風道:“這……”
卻聽有人道:“韓爵爺,聽說你是‘魔師’逆天行的師弟,不知可有其事?”
韓風向那人望去,見是紅門中的一個老頭。這老頭他是第一次見過,所以不認識,但也看得出這個老頭在紅門是屬於頂尖的高手,而他老頭所坐的位子,正是紅門的第一尊位。
這次前來東華島國的各方勢力,有一部分人是一派之尊,即便是像娘娘谷這樣的,谷主沒有親自帶隊,但也來了一個修為已經進入後天六品初級階段的宿老。那老頭是這次紅門的領隊人物,雖然不是門主的身份,但在紅門中的地位,那也是不言自喻的了。
韓風點了點頭,道:“確實有這麼一回事。”
那老頭一臉不解地道:“老朽雖然沒有見過‘魔師’逆天行,但老朽也聽說過他的一些事蹟。據傳,他昔年為了義子之事,與大梵寺的第一高手苦海禪師約鬥,韓爵爺也是從大梵寺裡出來的,而且以韓爵爺的年紀,與‘魔師’逆天行相去甚遠,這其中的令人迷惑之處,不知韓爵爺能否讓我等明白?”
韓風聽這老頭明明不相信自己是“魔師”逆天行的師弟,卻偏偏藉著眾人都想弄個明白的心理,代表眾人來向自己發問,手段可謂高明,自己若是不說,那就代表著心虛。
韓風也早已料到會有人有此一問,一點也不慌張,笑道:“前輩的這話問得好,韓某也想借此機會向世人說個清楚。韓某之所以是‘魔師’的師弟,是因為他的徒弟張崇中。”
“此話何解?”
“眾所周知,張崇中是‘魔師’的大弟子。魔師退隱之後,有一日把張崇中叫到跟前,向他吩咐了一番,自後便不知去向。許多年來,張崇中一直在找尋一個合適的人選,因緣巧合之下,韓某便與張崇中遇到了。”
“韓爵爺,請等一等,落魄僧不是已經死了嗎,他還化成了邪王舍利。”
“這位前輩,以你老的修為,當不會認為張崇中化成邪王舍利之後,便就此死了吧。”
“韓爵爺的意思是說落魄僧沒死?”
“他的肉身雖然已經不再,但他還有精魄,只有這股精魄還在,不也是等於沒死嗎?”
紅門的那個老頭聽了,也沒話可說。
只聽韓風接著說道:“韓某與張崇中相遇之後,透過一種特殊的途徑,能與他溝通。他說他一直在找尋本宗的繼承人,誰若能與他溝通,他就要遵循師命,將之奉為宗主,就在這樣的情況下,我便成了他的小師叔。至於魔師與苦海禪師當年約鬥之事,那是因為他們兩人都是當時最頂尖的高手,終有一日會交手,逆小行之事,只不過是一個契機罷了,根本就沒有兩大高手為了一個人相鬥的道理。”
紅門的老頭原想把韓風問住,沒想到的時候,反而被韓風辯駁得無話可說,但他身為紅門的宿老,甚麼大場面沒有見過,不動聲色的笑道:“原來是這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