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地輕喘。
見狀,騰格爾低吼一聲,不假思索的封住她的檀口,靈巧的侵略溫暖的洞穴。
這小妖精!看來,他自傲的自制力在她身上是全然沒用的;他一邊享受著她姣美的身軀,一邊脫去自己身上的束縛。
不一會兒工夫,兩人便交纏在一塊兒。
“對不起,鈴兒,我沒傷了你吧?”擁著薛鈴香,騰格爾既滿足又擔心的低頭看著埋在自己懷裡的小人兒問道。
薛鈴香搖搖頭,深深吸汲著他身上的味道。
這是最後一次了,她得好好記住他才行,她已打定主意今晚離開。
沒錯,現在騰格爾依舊迷戀她的身體,但是,十年後呢?現在已經有一個黃嬋了,難保明天不會多出一個。她對自己一點都沒有把握,不如趁他還喜歡她的時候離開。
“鈴兒,你怎麼了?”抬起她的臉,騰格爾驚訝地看著她滿臉淚痕。
“沒有。”哽咽地看著他,薛鈴香用力地眨了眨眼睛,想把他看得更清楚些,“如果我走了,你會想我嗎?”
“不准你走!”該死,經過這一切她還是想離開!“我說過,這輩子你註定和我在一起了。”騰格爾瘋狂低吼,雙手幾乎把她的腰折斷。
“何苦呢?我不想待在這兒,繼續留在這兒我會死的。”她也捨不得呀,但是與其奢望不屬於自己的人,不如避得遠遠地,想念這一段日子。
死?她竟然用這麼強烈的字眼?騰格爾不敢置信地看著她,連連搖頭。
“你好殘忍,你不知道我喜歡你、我要你嗎?”
就是知道,她才難過呀!因為,他從頭到尾沒提到過愛,沒有愛,怎麼可能永遠?
“放我走吧,這樣對我們都好……”她掩面哭著。不是都決定好了嗎,怎麼她的心還是仿如刀割?好痛好痛!
騰格爾倏地放開她,飛快地下床穿上衣服,讓她的哭聲擾得心頭大亂,胡亂的大吼:“你別想離開,除非我死,否則你就得待在這兒忍受我、替我生小孩!”
第十章
雖然嚷著不准她走,但是看著她一天天虛弱下去,原本就嬌小的身子,益發清瘦;捨不得看她哭、捨不得看她難過,騰格爾只能選擇放手。只不過,他暗自定下了三年的期限,他最多隻能忍受這麼長的時間了。
見到滿頭華髮的老大夫放下薛鈴香軟綿綿的手腕,候在一旁的騰格爾已經趨前詢問:“怎麼樣?她到底怎麼了?”
五天了,自從那天在雨中扶住她癱軟的身子後,她就不曾再睜開眼睛,只是一徑的沉睡。
姣美的臉蛋失去了記憶中的紅潤,脆弱得有如透明瓷器般;微淺的呼吸每每讓他恐懼下一刻就會失去她,總要一再的探試她的鼻息才能安心。
該死,只是受了風寒而已,不是嗎?她到底要睡到什麼時候?
抬頭看了眼騰格爾的焦急模樣,大夫依舊不改其性子,慢條斯里地道:“她的腳有些割傷以及一處較嚴重的穿刺傷口,因為雨水浸泡而有發炎的現象;另外,還有風寒。”
自從五天前那一夜被緊急找到這兒來後,這小夥子每天都問他一樣的問題;瞧他現在狼狽的模樣,壓根兒不輸床上那位姑娘。老被人家叫“怪老頭”的大夫,實在忍不住地想逗逗他。
這小倆口肯定是吵嘴了,英俊的小夥子才會這麼著急!低下頭,大夫暗笑了幾聲,收拾著自己帶來的工具,不再搭理他。
憐惜地握住薛鈴香略顯冰冷的小手,騰格爾溫柔地摩擦著她的手,試圖給她一些溫暖;但是,臉上的表情可就完全不一樣了。
不耐煩地瞪著故作忙碌的老人,騰格爾的臉部肌肉忍不住抽搐著。
受傷、風寒,這不是廢話嗎?五天來,他天天都聽到一樣的回答,問題是,鈴兒為什麼還不醒來呢?
這臭安達不曉得上哪兒找來這怪里怪氣的大夫,像個老頑童似的,若讓人猜不著他的笑容背後,到底蘊藏著什麼意義?
真是的,安達還自詡軍師咧,根本一點兒都不牢靠!
彷彿知道騰格爾正在暗暗埋怨自己似的,安達高大的身子退了退,往屋角的陰暗處藏去。
“鈴兒到底什麼時候才會醒來?”過度的焦急,以及連日來的疲憊,終於讓騰格爾忘了該有的禮貌,粗魯地沉聲問道。他發誓,再聽不到一個確切的答案,一定馬上轟人!
瞧他眼底藏不住的火焰,大夫一笑,依舊慢吞吞地道:“小夥子,千萬不要太急躁,否則容易壞事的;天底下,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