湧上絲絲的溫暖和甜蜜。那是他們相識以來第一個最重要的承諾。交的是心還有一輩子的光陰。看向墨言留下的句子,此時的流蘇愈加的柔美動人,墨言寫的是:一世盟約一世情,生之所戀誰欲比,一身蓑衣槍染金,世間無人攀其堅。頭四字與尾四字合起來便是,一生一世,情比金堅!
看到這裡,流蘇已經動容了,墨言是霸道的,他的霸道只為他在乎的人,誰說這個朝代的人愛得內斂,流蘇覺得,起碼墨言要比她花更多的心思,也從不吝嗇自己的感情的表達。看到這裡,流蘇覺得應該是結束了,畢竟第二天墨言就離開了,可誰知道,仔細一看,居然還有下一頁。
第六頁讓流蘇一怔,畫的竟是流蘇與寒狄冰比舞的那晚流蘇的人魚公主之舞!畫中分成了兩種色彩,一半佔據一條翩翩起舞的美人魚,佈景卻沒有以往幾頁畫得那麼細緻,估計是墨年傳的信,信中只按要求把自己完完整整地描述了。墨言憑著自己的想象,流蘇那晚長長的捲髮居然絲毫不差,那藍色的寶石,美麗的魚尾裙子,墨言卻把流蘇畫得如同他當時就在一旁細細觀看一樣。畫的另一半卻是墨言在雪山舞槍的身影。“一曲歌一舞一人,瀚瀚藍海,盡顯風華絕代;一壺酒一槍一人,皚皚白雪,徒留思念無邊。”
從來沒有一本書,能讓流蘇看得如此之久,如此的心潮澎湃,看著畫中略顯寂寥的墨言,流蘇只想能就此刻飛躍到雪山之巔,撲入墨言的懷中汲取彼此的溫暖。流蘇從來沒有像此刻一樣如此思念著雪山之巔的墨言。
令流蘇訝異的是,下面居然還夾了一頁,流蘇輕輕把紙取出,奇怪這墨言為何會把它分單開來。一看,不禁撲哧一笑,居然是那晚小亭子裡慕容嶺站在墨年身邊的那副情景。估計墨年把慕容嶺的求親也說了一下。難怪這一頁沒有收錄進這本小連環畫裡,這本來就是一個第三者的插曲,低頭看看墨言留下的字,這次墨言倒是用了平時說話的口吻:“我家蘇蘇一定是很得意,你倒是把我離開前抱你回房時說的話給忘了。也無妨,如你所願!我墨言的女人老讓人給惦記著,這是哪門子的事情!等我回來!”
短短的幾句話讓流蘇打從心底泛甜地笑,這句我墨言的女人是怎麼聽怎麼順耳,怎麼看怎麼舒心。情人之間,吃醋果然是最意味深長的調味料。可惜哪,可憐的流蘇不知道的是,過兩天就輪到她吃醋了!真是風水輪流轉哪!還在得意洋洋的時候,門外響起了流蓮的聲音:“姐姐,霓裳的掌櫃叫人告訴我們你定製的衣服已經做好了,讓你過去試下!”
流蘇輕笑著趕緊把小本子放進和盒子裡收了起來,道:“走,我們一起去!”
沒想這一去,倒也生了一起風波!
40
40、流蘇被擄 。。。
走在街上連流蓮都能感覺到流蘇那雀躍的心情,嘴角一直含笑,連眼睛的都像月牙兒一樣彎彎得討人喜愛。前世的流蘇也有這無數的愛慕者,其中不乏才子,不乏名流,不乏富商,流蘇也曾收過無數的禮物,可從來沒有一份禮物,能想墨言這般直達她的心扉。
墨言就快回來了,流蘇也想為自己定做一些衣裳。特別是如果順利的話,正如墨言自己說的,他們可能就要成為夫妻了。所以這次流蘇找了留武城最大的成衣店,也是皇家的御用衣裳定製點“霓裳”做了好幾套衣服,連同情趣內衣也定了兩套。御用的店不僅做工好,人品也好,不會因為流蘇奇奇怪怪的要求而推搪或者追問。才只花了兩天的時間,居然就把流蘇定做的兩套裙子兩套內衣做好了。
見到流蘇來了,霓裳的老闆娘李玉香趕緊迎了出來。作為御用定製衣衫的霓裳,人脈訊息那絕對是廣,沒想到原本不起眼的一尋常人家的姑娘居然就是賽舞場上的天之驕女。流蘇來這裡定做衣裳那簡直就是他們店的活招牌啊。“流姑娘來了,快裡面請,您的衣服可全都讓他們這兩天趕出來了!”李玉香堆滿了一臉的笑容。
“真是太謝謝李老闆了。流蓮,趕緊把銀子給李老闆。”流蘇對這李老闆印象也委實不錯,沒有商人那種精明的銅臭味,倒像是鄰家的阿姨一樣親切。
“不急不急,姑娘要不到內室先試試,如果有什麼不合適的地方也好留下更改,省得姑娘又要多跑一回!”李玉香輕笑道。聽說那天晚上慕容嶺可是當場向她求親,這仗劍山莊可不是隨隨便便一個世家,就算是當上了慕容嶺的一個小妾而已,那也是值得攀附的主。
況且,向李玉香這樣一個能把霓裳開成晉國最大的成衣店,不僅僅是她背後有一定的助力,更有的是她的手腕能力眼色。從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