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為夫想說的話很多,方才在天行居都沒機會說!”墨老大一臉的委屈。
“墨老頭,你到底想不想女兒,還趕路不趕路了!”
“自然想女兒,只是”墨老大輕嘆一聲,雙唇湊近了流蘇的耳畔,低聲耳語:“只是,我更想念她孃親!”
一句話,讓流蘇還蹦達的手手腳腳剎那間也規矩下來。這傢伙,外頭一副殺氣騰騰的樣子,怎的說起情話來跟紫血槍的招式一般無二,完全一樣的行雲流水,綿綿不絕!
流蘇低著頭,紅著臉,怨自己心軟耳根軟。往日都是墨言讓她吃得死死的,這倒好,回來卻是讓他三言兩語就訓得服服帖帖,忒沒骨氣,忒沒原則了!
殊不料墨老大心得意滿,意猶未盡,直接托起她的小臉,雙唇已經火熱地印下。
唇舌交接,流蘇環著墨言的脖頸,而墨言,則是完完全全把流蘇攬著抱著在自己的懷中。舌頭在彼此的口中糾纏追逐,舌尖在嬉戲,墨言的吻火熱而滿是佔有感,那環在流蘇身上的鐵臂,似乎要把流蘇整個人都嵌入他的懷中。
不是他輕浮,並非他貪色,只因,思念太深,恩愛太淺,分別太久,相聚太短!但如今一切都不是問題,他們有生生世世的時間來彌補,來相愛!
接近七公主的居所墨言才將流蘇放開。抱起流蘇,騰空而起,幾個跳躍,已經直接落入了居所的院中。回頭一看,七公主卻是領著兩個下人,在門口等候張望,約莫就是為了等候他和流蘇。
墨言輕笑一聲,道:“小七公主!”
七公主回頭,不由噗嗤一笑,道了句:“墨大國師居然翻牆而入,倒讓小七好等!”踱步過來,看著一臉紅撲撲幸福模樣的流蘇,臉上的紅印已經不翼而飛,慨嘆了一聲墨言果然手段了得,道:“總算一家團聚了!”一拍手,道了句:“看我這腦袋,一家三口,還少一人!國師,蘇蘇趕緊隨我來,小珠珠可是等得頗不耐煩了!”墨言的心中猛地一動,這名字,怎的聽著這般耳熟。
走進房裡,卻見到一大一小兩個身影正在桌上猜豆豆。慕容嶺教著珠珠數數兒,小珠珠那胖乎乎的小手卻直拍著嘴巴,打著哈欠。
看到流蘇,小珠珠歡呼一聲,從椅子上蹦了下來,脆脆地聲音喊了一聲:“孃親!”撒著小腿兒朝流蘇奔了過來!流蘇一把抱住了她,朝那小胖臉頰連親了兩口。
墨言看著眼前的小人兒,心跳得比走火入魔還快。這就是自己一脈相承的骨血,這就是自己與蘇蘇骨血相連的延續。墨言開始琢磨,和流蘇一樣的小臉,還有和她父親,自己一樣強悍的身體。那日,他便訝異於珠珠的天賦。墨老大心裡甜滋滋驕傲地想著,也就是他墨言的女兒,方才有如此驚人的天賦。自己那一縷無比珍貴的先天真氣,倒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了!
小珠珠和孃親親熱了好一會,才看到那日酒館裡見到的白頭髮大叔,不由地睜大著眼睛,抬著小腦袋問:“孃親,白頭髮,不是老爺爺!”
墨言緩緩地蹲下去,眼睛裡是滿滿的寵溺和期待。墨老大伸出手,那手指曲了張,似乎還有些緊張得不知所措,聲音柔和得不像話:“寶寶,過來,爹爹抱會!”
流蘇湊在珠珠的耳邊,笑吟吟地道:“寶貝,叫爹爹,他可是寶寶的爹爹哦!”
珠珠雖然有點糊塗,從小到大,她生活的世界便只有流蘇和慕容嶺,偶爾能見到一兩個來去匆匆的人。爹爹對她來說,完全沒有概念。但這個白頭髮的爹爹,看起來卻很溫和,身上有股讓珠珠舒服的氣息。那天還抱過她,似乎還是蠻疼珠珠的,於是珠珠悠悠然走到了墨言的身邊。墨言雙手一環,便把她抱著站了起來。
這一抱,讓墨言的心舒坦得無以復加!就像環住了天下最為寶貴的萬年軟玉,不,萬年軟玉也沒有自家閨女寶貝。墨言細細看著珠珠,修長的手帶著些許的情怯,在珠珠的小腦袋上摸了摸!
小珠珠睜大了眼,也跟著看著眼前的人,突然想起孃親說的,如糯米般黏糊糊的聲音脆脆地叫了一聲:“爹爹!”
墨言那抱著珠珠的手臂,那縱是扛上萬斤大石也不動分毫的手臂很明顯抖了抖。爹爹二字,在他的心上,重重地敲了一下!墨老大的唇微張卻又說不上半個字,只想著能夠天下間所有的寶貝,都搬到閨女的面前,只要閨女能再常常叫上爹爹二字!
流蘇走到慕容嶺的身邊,眼睛裡是濃濃的感激,聲音已經略有一絲哽咽,道:“慕容,謝謝你!”
聽到孃親叫慕容,珠珠自然地轉過頭,道:“孃親,叔叔最疼珠珠,爹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