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轉了過去。墨言卻是不依不饒,如同不知饜足的小獸一樣,雙手順著流蘇那優美的曲線上下迂迴地移動。
此刻的流蘇手臂已經趴在了桶簷上,嬌喘連連,身後的墨言早已經扶著流蘇的細腰衝殺陷陣,兩人的慾望也隨滿桶的水汽升騰著。
每次只要在墨言的身邊,流蘇總能化成軟泥,只願黏在他的身上不下來!每次只要流蘇在身邊,墨言總能化身成獸,只願霸佔著他的領地不離開!
待到桶裡的水漸漸冷了,怕凍著流蘇,墨言方才意猶未盡地替她穿上內衫,抱著她回到床上!流蘇一上床,馬上拉著被子捲成一團,一臉警惕地看著墨言道:“老人家,偃旗息鼓了哦,明日我要是再起不來,外面就要掉了一地的牙齒!”
也不知道墨言如何動作,流蘇的大被子裡儼然多了一個大活人!墨言舒舒服服地把流蘇擁了過來,笑著問道:“你起不來和一地的牙齒又有何關係?”
流蘇雖然一臉保持距離的樣子,可多了墨言的被窩裡那升騰的熱氣讓流蘇很沒骨氣地直接把腿勾上了墨言的身子,大半個身子趴在了他的上面,眯著眼睛舒服地道:“要是我再起不來,明天三大美人的牙齒肯定酸得掉了一地!”
墨言悶笑出聲:“掉了就掉了,與我又有何干系,你要是起得來,那豈不是辱我天下第一的名頭!”
流蘇把手伸進墨言的內衣裡,狠狠地揪了墨言胸前的一點:“這跟你天下第一又有什麼關係!”
墨言笑得愈加的爽朗:“娘子,你忘了,床上床下不都是打架麼?”流蘇作勢就要掐他,墨言輕輕地按住了流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