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大房的人見不得你們二房的好,可是事實證明分明就是你們二房的人見不得我們大房的人過好日子,現在你們什麼勢都得了,你又壞了老爺的孩子,再過不久咱們二小姐又要給你找個王爺女婿了,這樣你還不滿足嗎?難道就見不得我過一日的清淨日子?”見顏氏不說話,常氏更是神氣了,像是要把這段時間所受的委屈都發洩出來一樣,一口氣說道。
“行了!你還越說越來勁了,我看你們是見不得我這個老婆子過一日的清淨日子,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哦!這麼老了還不死,還要在這裡看你們這些個不孝的東西吵來吵去的,這才剛過完年就吵,誠心不要我活了是嗎?”桑老夫人沒想到常氏會藉機說這樣的話,氣的張口結舌,等她說完,才撫著胸口大大的喘了一口氣,拍桌子罵道。
“祖母別生氣,仔細自己的身子。”桑初瑤站在旁邊,忙安慰的說道,接過劉嬤嬤遞過來的茶吹了吹放在桑老夫人的手上,“您喝口茶。”
“娘,都是兒子不孝,您千萬彆氣壞了身子!”桑雲明是個孝順的,見桑老夫人氣成這樣,忙先自己認了錯,回頭又瞪了常氏一眼道:“看你把娘氣的,這些日子我還以為你會收斂些,看來是我高看你了,你是永遠也改不了的了。還不給娘道歉!”說完,又有些不耐煩的對顏氏說道:“你也別哭了,多大的事你就哭哭啼啼的,這會子阿瑤也回來了,這事沒完要查個水落石出,一定給阿瑤個公道,你就不要哭了!”
顏氏聞言忙收斂了哭聲,只悄悄的抹著眼淚,常氏卻被桑雲明說的白了臉,原想與其這樣一直忍氣吞聲,不如就這樣跟桑雲明鬧開算了,最壞也不過是被休離送回常府了,反正他爹也不在京城當官了,到時候她跟著一起回家鄉,京城裡的這些長舌貴婦們再說她什麼,她也聽不見了,總不能就讓人這樣欺負了去。
可是這個念頭也只是在常氏的腦海裡閃了一下,畢竟她還有桑雅琴在京城,即便她離開了,桑雅琴還是要在京城家人生活的,若是她被桑雲明休了趕回家去,那桑雅琴以後要怎麼嫁人?到時候不是會一輩子在婆家抬不起頭來嗎?
想到這裡常氏還是忍了下來,乖乖的跟桑老夫人道了歉,又緊抿著嘴坐了下來。
“罷了,你們夫妻間的事我老婆子也不想管,也管不著,只是今兒個這事雖然還沒有驚動宮裡的人,可崇喜公主是曉得了的,南詔王和項少爺也都曉得,人家是給咱們留面子才沒有插手管咱們的家事,那是人家懂禮,可是那兩位其中一位畢竟是阿瑤將來要嫁的人,人家這麼的把人送回來,咱們不能連一個交代都不給人家吧!”桑老夫人喝了幾口茶,氣也順了不少,沉聲說道,見眾人都沒有說話,轉頭看著桑初瑤道:“這事發生在你身上,你手裡又有證據,你說,這事到底是誰做的!”
桑老夫人話音一落,所有人的眼睛都望著桑初瑤,見她轉頭看著桑雅琴,也都順著她的是吸納看了過去。
“你看著我做什麼?”桑雅琴被桑初瑤看的心裡直發毛,眼睛一瞪,虛張聲勢的喝道,心裡一個勁的對自己說,打死也不能承認!
“離開華南門大街的時候,姐姐說過要去跟旁邊的店家說一聲,好讓店家告訴公主、王爺和項少爺我們去哪了?”桑初瑤望著桑雅琴,面無表情的問道。
“我是去跟店家說了啊!”桑雅琴仰著頭說道:“你們不是親眼看見我跟店家說話了嗎?”
“可是我們並不曉得你跟店家說了些什麼!而且後來項少爺說他們去問了旁邊所有的店家,沒有一家店家說曉得我們的去向。”
“那是店家不記得了,跟我有何關係?”桑雅琴辯駁道:“今兒個晚上是元宵燈節,滿大街都是人,進出店子的人也絡繹不絕,或許店家忘記了也不足為奇。”
“如實阿瑤沒有記錯的話,姐姐去的是個賣金飾的鋪子,那時候各家的女子已經絡繹回去,鮮少有人在金飾店裡,店家怎麼會不記得?”桑初瑤說著輕笑了一下,卻沒有讓桑雅琴回答,又接著說道:“從華南門大街到月白樓所在的巷子,期間經過許多酒樓、客棧,姐姐通通不願意去,偏偏選了一個最偏僻的地方·······”
“你又不是不曉得我是去做什麼的,自然要選一個最偏僻的地方了!”桑雅琴趕緊說道。
“偏僻也就算了,為何姐姐選的地方這麼巧就是在陽明大酒樓正對面的巷子,這麼巧就在月白樓旁邊?這麼巧我就在月白樓被人抓了,阿梓被人打昏,而姐姐卻什麼是也沒有,還能帶著阿梓平平安安的回來?”桑雅琴的態度讓桑初瑤原本便咽不下去的那口氣湧了上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