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她們的名聲有什麼損失,我身為母親,也自是心疼的。”
說到此處,她又拿布巾掩住了臉,肩膀抽動著,哭得泣不成聲。
太夫人見狀,不禁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事情落在鍾氏的手上也好,至少她還算腦子清明,總比林氏好上太多。
這般想著,太夫人面上的神情便越發緩和起來,對鍾氏溫言道:“罷了,你也快別哭了,我知道你受了委屈。便依你的意思罷,我一會再跟董涼說一聲,你要做什麼直接找他便是。”
這就是要將事情全權交予西院處置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使用者請到m。閱讀。)
第475章 忽重疾
聽了太夫人的話,鍾氏心下微松,款款起身拜謝:“謝太君姑……”
“太夫人、西院夫人,我有要事稟報。”簾外突然傳來了一個聲音,打斷了鍾氏的話語。
鍾氏止住話頭,訝然地抬起頭來,看了太夫人一眼。
那是周嫗的聲音,聽語氣有些焦灼。
“進來說。”太夫人朝外說道,將茶盞擱在了案上,鍾氏也自坐回了原處。
不一時,周嫗挑簾走進了房中,上前幾步壓低聲音稟報道:“太夫人、西院夫人,方才族學管事來報,三郎君在上課的時候突然口吐鮮血,人已經昏了過去。”
“什麼?”鍾氏一下子站了起來。
此時的她再也維持不住平素的溫婉,面色竟有瞬間的猙獰。
秦彥柏的丫鬟睡到秦彥直的榻上,這事兒秦彥柏是絕對逃不過去的,鍾氏才派人去西樓搜過,一無所獲,正想著要尋個辦法找秦彥柏算賬呢,未料他居然先一步暈倒了。
這讓鍾氏有了種一拳打空的感覺。
“怎麼回事?好好的人怎麼暈了?”太夫人問道,身子往前傾了傾,面容肅然。
周嫗沉聲道:“管事回報說,上課的時候一開始還好好的,後來三郎君便面色慘白,滿臉冷汗。今日恰是陶夫子的課,陶夫子便命他去旁邊的學舍歇一歇,不想三郎君一站起來就吐了血,然後就暈了過去。陶夫子已經叫人去請醫了。”
鍾氏沉著臉聽著她的話,藏在袖中的手用力地揉著布巾,眼角肌肉微不可察地抖動著,眉間青氣忽隱忽現。
“你派幾個人,速將三郎抬去前頭的小跨院兒,我記得那裡就有現成的榻,就讓他躺在那裡吧,別把人往西樓送了,西院裡頭好些小娘子呢,需得避著嫌。”太夫人立時便吩咐道。
周嫗領命而去。
太夫人便又看向了一旁的鐘氏,語聲轉柔:“你也勿要太急,也許並無甚大事,先給三郎瞧了醫再說。”
鍾氏勉強扯出個笑臉來,袖子裡的布巾幾乎捏碎。
無甚大事?
秦彥直差點被人壞去了名聲,半//裸//著睡在西雪的一個使女就是秦彥柏的大使女,秦彥柏必定難辭其咎,這還叫無甚大事?
這個秦彥柏怎麼就有這樣的運氣?為什麼這麼巧偏就暈倒還吐了血,莫非是苦肉計?
鍾氏的唇角再也無法維持上彎的弧度,不得已,拿出布巾掩在了唇邊。
若是秦彥柏就此病死了,卻也是好,可是她有預感,秦彥柏不會死。
真真可恨,這個時候她這個嫡母反倒不好動手。人都在主院待著了,她的手還伸不到這麼長,主院裡也沒幾個她的人。
鍾氏微眯著眼睛,好容易才壓下了上拱的火氣,換過了一張溫柔的笑臉來,向太夫人柔聲語道:“唉,這孩子也是用功太過了,最近正病著呢,我勸了他多少回,叫他等病好了再去上學,他偏不肯。身為他的母親,我總不好冷了孩子上進好學的一腔子熱心,便只能由得他去了,如今便是後悔也晚了。唉,真真是為難死我這做母親的人了。”
她一面說話一面嘆氣,終是免不了語聲中的那一絲怨懟。
太夫人面色柔和地看著她,對她辭中之意並不介懷。
這也是人之常情,嫡母與庶子,永遠都不可能有真正的母子之間的感情。
只是,心底裡怎麼想的是一回事,明面兒上的那一層窗戶紙卻不好捅破。到底秦彥柏是病在眾人眼面前的,多少雙眼睛都看到了,如果秦家這時候不去管他,怎麼也說不過去。
無聲地嘆了口氣,太夫人便將身子往前傾了傾,拉住了鍾氏的一隻手,和聲道:“你的一片慈心,我自是懂得的。如今三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