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投去一個歉意的眼神,隨即離開了這間小院。
一直待到白凰決的背影在視線之中消失,白武山才低嘆一聲拉著身旁滿臉不情願的沈碧月道:“我們也該回房去了,我看凰燭也累了,便先躺著好好休息吧。”這一次的傷勢雖然不重,但是也流了許多血,再加上白凰燭的舊傷並沒有完全康復,這一番折騰下來也的確夠疲累了。
輕輕點了頭,白凰燭靜默著沒有說話。
一直到這裡所有人都走光了以後明梳才終於長嘆了一聲有些乏力的坐在了床沿:“敗家子,你是真的沒事了還是假的?”
“……我說我其實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你信嗎?”白凰燭眨了眨眼睛說得真誠無比。
明梳的答案很簡單:“不信。”
“你當真沒有看清那個人?”歇了一會明梳才又問到,“那個人”自然是指偷襲白凰燭的那個人。而白凰竹猶豫了片刻之後終於搖頭道:“我看不清……不過在他離開後我撿到了這個。”說了這一句白凰燭自身上掏出一支銀釵,一支看起來再普通不過的銀釵。
明梳的眼神在接觸到銀釵的時候驀然一變。
22.相公,危險
“你說這是那個人身上落下的東西?”明梳的語氣有些古怪,看著白凰燭的眼神也帶著一些說不清的思緒。
白凰燭點頭:“我想應該是那個人落下的。”
明梳伸手將那支銀釵接了過來,並沒有仔細看而是將它收了起來:“若真的是這支銀釵的主人來了,那麼白家便比我們想象的還要複雜了。”
白凰燭看著明梳的神情,默然片刻之後終是道:“是烏衣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