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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在心底嘆了一口氣,懷著無奈的心情開口說:“我知道了──但你們也要一起!”要死就一起死,誰要孤獨死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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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曉得是誰說的,我記得有句話是說:“愈不可能發生的,就愈有發生的可能。”好像是這麼說的,總之這句話在我穿越成忍足時,就已經說對了。

不過,我現在覺得這句話其實有下句才對,那就是:“可能發生的事,就會百分之百的發生!”

新人賽是在全國大會完後舉行的,由於是新人賽,當然只有一年即能參加,而很不幸的,我們冰帝一年級中就有一個名為芥川慈郎的嗜睡病患者……不要否認!哪有人一天能睡那麼多啊!

前一天晚上我還特別打電話提醒慈郎他一定要來報到的……而且,不只是我而已,就連嶽人、冥戶甚至是跡部都有打電話提醒,但是慈郎還是忘了──跡部你絕對是個慈父!你看慈郎都被你縱容成這樣了!他連你的話都可以忘記耶!

報到的時間都快過了,而慈郎一直都沒有來,要找一個跟慈郎差不多實力的人代替,也不可能,慈郎雖然一直再睡,雖然他的比賽總是遇強則強,遇弱則弱,但不可否定慈郎真得很厲害。

儘管不太明白慈郎真正的實力是如何,但大概是在跡部之下,跟我差不多那邊,還說不定比我強了一點,之前跟慈郎的練習賽中,慈郎也差點贏過我好幾次。

但是,說那麼多都不是重點,重點就是──

慈郎那天殺的傢伙竟然又因為睡覺,不知睡在這會場的何處了!!該死的是我們少了他就不能報到了!!

所以也就有了今天一早的這一幕了……

“真是的,說要找,我們也不知道從何找起啊……”我獨自一人走在路上,嘴裡說著無意義的抱怨,漫不經心的看著四周經過的人。

嶽人跟冥戶去東邊找慈郎,至於大部分人也分散去別邊找慈郎,至於跡部和少部分的人則留在原地,雖然很不想承認,或許其他人說的對,慈郎應該不在我找的方向。

因為跟我們報到的地點是完完全全相反的方向,但我還是堅持找這邊,因為這個方向剛好是立海大的比賽場地,根據四十點五的情報指出,慈郎在一年級的新人賽時,“搶”了丸井他愛用品牌的護腕,慈郎直到三年級還一直儲存著。

千萬不要是真的!若是真的就不能讓跡部知道!如果跡部知道了,肯定把我殺了……基本上慈郎是沒事的,只是會訓斥幾句罷了。

不過這資料真的可靠嗎?比賽時間是統一,絕對不會出現哪個學校跟哪個學校先比,哪個學校跟哪個學校較晚比,若依目前的情況來看,慈郎會看到丸井的比賽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暖身或練習賽,那種跟自家隊友的小比賽。

想到這裡,我把找尋的目標放在球場上,找目前有人在暖身的球場。

找沒多久,我就遠遠的看見某個球場上,有個頭髮是黃色,而且很蓬,名叫芥川慈郎的傢伙,正興高采烈極為興奮,也很有精神的說著話……看起來像在稱讚之類的。

然後另一邊有個頭髮火紅,嘴裡吹著綠色的泡泡,手上拿著球拍,看得出來才剛打完一場,他的表情非常的高興,也可以說是非常驕傲,隨著我愈走愈進,我就清楚的聽到他說:“當然!也不想本天才是誰啊!”似乎名叫丸井文太的天……不,根據亞秋的話是粉紅豬。

而且我還看到慈郎手上拿著一塊護腕,而丸井應該戴護腕的手,卻沒有戴上護腕,本人似乎也沒有什麼發覺……

誰來告訴我一下,慈郎怎麼跑到這裡了!完全跟我們相反的方向嘛!許斐!你到底是怎麼設定的!不要說慈郎記錯地點了,雖然這是最有可能的。

“真愛給我們找麻煩……”抱怨歸抱怨,但還是要帶慈郎走,不然我們冰帝就要算不戰而敗了,那絕對是恥辱!

但我才剛走了一步,就看到一個還算認識的人,至少有說過一次話,也知道她的名字,我看到之前在關東大賽時那位優華的女生。

她眼睛盯著慈郎跟文太那裡,雙手抱胸,臉上的表情相當的欣慰,一旁站著仁王不可思議的看著她,仁王手指了指慈郎,開口說話,由於我的距離跟他們挺近的,所以我聽到仁王他說:“優華前輩,你怎麼呃、不像平常一樣?”

“不一樣!這孩子這麼可愛!你要我怎麼踢他!還不如踢你比較實際,你安靜一點。”她擺擺手,像是把仁王他當作惱人的蒼蠅一樣。

仁王無言的聽著她的話,額頭似乎出現小丸子的黑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