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啊?如果我專打網前的話,那忍足你不就要一職顧著後面嗎?”很好!懂的問為什麼。
我把以前看漫畫及之前對打的想法說一遍:“向日你的是舞蹈式網球,擅長特技擊球,所以你以發球和截擊為特長,而我的球風為全方面的,剛好可以彌補你的底線問題。”
嶽人明白的點頭,“原來如此。”
“而且這樣默契的問題才好掩蓋過去。”我跟嶽人並沒有真正打過雙打,我只是把以前在漫畫上看到的講出來而已,在加上我之前有為了要明白雙打,有特地買書研究。
“默契……”嶽人沉默了一下,然後指了正在比賽嗯、是玩才對的跡部、樺地,問:“可是跡部他們這樣需要默契嗎?”
抽了抽嘴角,然後回答嶽人:“這已不在我們的討論範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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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跡部,該換我們了!”對著玩完一局的跡部說一聲,反正他已經挑釁的對手夠多了,不用在挑釁新的傢伙了吧?
“嗯啊?算了,走了樺地。”“Wushi!”跡部意猶未盡的說著,便帶著樺地走出球場了。
“我們試試看那個方法是否可行吧?嶽人。”輕鬆的拿起球拍,從容不迫的走進球場。
嶽人興奮的笑著,“沒問題!侑士!”在我身旁邊走邊跳著,同樣輕鬆的模樣。
一定行的,我們是冰帝最強的搭檔,所以勝利遲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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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人簡單的回擊對手的截擊,對手沒接到,全場聽到當裁判的人說:“三十比零!”
“侑士!真的跟你說的一樣耶!”嶽人帶著燦爛到可以的笑容,愉悅的跟我說。
微微一笑,語氣帶點慵懶的感覺:“不是我說中了,是對手太弱。”挑釁可以成為冰帝的特色了,從部長(未來)到隊員,都愛此道。
“是喔?侑士,這樣我們有繼續比賽的意義嗎?”嶽人眨了眨眼,順著我的話說下去……我沒在教壞小孩吧?
我看了對手一臉想上前理論的樣子,故意加上一句:“沒辦法,誰叫這裡沒幾個能比的。”我的笑容更是歡樂了,尤其看到對手被自己搭檔拉住,而他的搭檔也想上前理論卻忍住的樣子。
唉呀!難怪未來跡部這麼愛在街頭網球場上玩,因為這樣真的很有趣!
“侑士你的笑容好邪惡喔?”嶽人……你應該不是被我帶壞的--吧?
故意性的瞥了眼對面,“嶽人你說錯了,那要叫惡趣味才對。”
嶽人頭微歪的問:“侑士你這樣有差嗎?”
“當然有,嶽人這是我個人的堅持。”我輕鬆的笑著,眼神故意做出輕視的樣子看著對手,一副不把對方看在眼裡的模樣。
“別拉我!那兩個傢伙跟剛剛的那幾個都太囂張了!”激將法果然有道理,老祖宗的智慧真是厲害,愈是激怒對方,對方愈是沒理智,因此結果是--
“六、六比零,忍足、向日組獲勝。”
看著對手牽怒性的把球拍丟地上,末了還瞪了我跟嶽人一眼,便被自己的搭檔拉走了。
“侑士你說的激將法好好玩喔!”好吧,我承認我在教壞小孩了。
我以慵懶的語調說:“這是從中國書籍中學來的。”我可沒說謊。
“那以後還可以在玩嗎?”
“可以的,一定。”
因為我們可是冰帝最強的雙打。
漸漸的走去,慢慢的到來,隱者眼中的時間一如往常進行著…… 第十八章
五月,期中考剛結束不久,我毫不意外的是全年級的第二名,第一名當然是某個大爺,而現在就是遠足的時候了!所謂的遠足就跟戶外教學一樣,都是一天來回的,而且去的地點一定是自家縣市附近。
但……這點不能在冰帝學園出現,因為--
“聽說忍足同學你以前住過京都耶?”我看著窗外的場景,無意義的應了“嗯”一聲,心中充滿了無線的黑線,遠足去京都是不是太扯了啊?
“那、那忍足同學可不可以替、替我講解一下?”
“不了,有老師會幫我們講解的。”我看著窗外的白雲,果然是萬惡的有錢人(貌似我現在也算是?),京都我只有小時候住過外,也只因為小學畢業旅行而來的。
他們只是遠足就來京都了,那他們畢業旅行是去哪裡啊?不會去國外吧?很有可能,畢竟只是遠足就這樣了,畢業旅行、修學旅行他們一定是去國外的!
是的,今天是遠足沒錯,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