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凡,實在難以抵擋。
剛才只不過是因為那人輕功了得,地面身手一般,所以才會和他糾纏幾個來回。
可現在衝進來這兩個人卻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紙鳶死命抵抗著,抓著靈珂的手不敢有半點放鬆,紙鳶拉著身體左右搖擺的靈珂,前剪後踢,轉眼間便香汗淋漓。
“大人,這丫鬟容貌雖不及她主子容貌傾城,可也算嬌俏可人,一併帶回去吧。”後進來的黑衣人道。
雖然說著話,手上卻沒有受到絲毫干擾,看來對方並沒有用全力,原是怕傷到她們。
劫色?紙鳶心中疑惑萬分。
紙鳶心裡思考著,一不留神,靈珂被他們搶了過去。紙鳶一驚,欲上前搶回卻被黑衣人攔住。
“喜歡你自己留著,我們先帶她走。”聽聲音是個女的。
兩個黑衣人帶靈珂出了門,向上一躍,便消失在夜幕中。只剩眼前這個男人和自己死纏爛打拖延時間。與其說是打架不如說挑逗。
“你們是誰?”紙鳶看著跟自己輕鬆過招的黑衣人眼睛道。
“這你就不用多問了?”黑衣人語氣中充滿了調戲的味道。
“你……”
“我?”黑衣人不待紙鳶把話說完,將她伸向自己的拳頭用手掌包了起來,接著靠近紙鳶的臉道。
“無恥!”紙鳶手被黑衣人這麼一抓,急紅了臉,恨不得一下子把眼前這個男人撕碎!奈何自己武功又遠不及他。
“既然你都說我無恥了,那我就再無恥點。”黑衣人將紙鳶的手在胸前交叉反扣在她的細頸處,自己迅速移動到她身後,用力將她抵在自己胸前。
紙鳶感受到後背傳來的溫度,臉紅的快熟了似的。脫口罵道“淫賊!放手!”
紙鳶左右搖擺企圖掙脫他的魔爪,只是她越掙扎,反扣在脖子處的小臂越痛。
“主子不要你,那就給我做小媳婦吧。叫我一聲小相公,本少俠就放手。”
“做夢!你到底放不放?”
“不!放!”
“不放是吧?好!你自找的!”
紙鳶扭頭一口咬住他鉗著自己手腕的手。
黑衣少年手上一吃痛,便放了紙鳶。
卻沒想到她竟然咬著他的手不放!
他痛的在面紗後齜牙咧嘴,手上是怎麼甩也甩不開。
紙鳶見他掙扎,索性兩隻手緊緊抓著他的手捧在自己嘴邊,狠狠咬著。
心中念著,讓你非禮我!讓你調戲我!
“喂!你幹嘛?快鬆開,啊!好痛!”黑衣少年用另一隻手推著紙鳶紅彤彤的臉。紙鳶非但卻不放鬆反而加重了力道。越看他那個吃痛又沒轍的樣子,她就越開心,哪裡捨得放開他。
“喂!死丫頭,你屬狗的麼?打不過就咬人!不服的話你放開我,我們繼續打!”黑衣少年想辦法讓她開口說話,這樣就可以把手拿回來了。
“喔(我)哦(就)喔(不)哇(放)偶(手)”紙鳶瞪著黑衣少年,他腳下不安的躁動著,漸漸地她嚐到了一股血腥味,心“咯噔”一下,好像被掐了一般,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會對他感到抱歉,他活該,誰讓他欺負她。心裡雖然這麼想著,但是牙齒不禁停在了那個位置,未敢再深入分毫。
“啊!都出血了!你放開,快放開!”黑衣少年邊跺腳邊道,痛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濃密的睫毛輕吻眼底。紙鳶眼中這樣的他竟讓她有些恍惚,他的求饒聲竟也變得動聽。
他的睫毛可真好看呀!紙鳶不敢置信的讚歎著。
紙鳶這一恍惚可給他逃離製造了機會,他豈能不把握,除非他不打算要他的手了!
少年將手從紙鳶口中抽了出來,立刻拔腿就跑,生怕再被逮到,又咬在了什麼地方,那他就真要死了。
紙鳶望著他離開的背影,良久才恢復神智。
立即跑去向戰川彙報。
※※※
“什麼?!”戰川聞聽紙鳶所說,拍案而起。當下是心急如焚,臉上自然多了許些嚴肅。“你隨我出去找,先不要打草驚聲。”
“是。”
郢州通往都城承陽方向的邊界地方,隔著一片大樹林再向北便是承陽城了。
戰川站在樹林外,仔細聆聽樹林中的聲音。
“唰唰唰——”是施展輕功的人足點樹葉的聲音。
戰川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追尋。接著又聽到打鬥的聲音,戰川趕到,發現幾個黑衣人打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