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浪惡狠狠的道:“老子給你的投名狀就是這個。”說著忽的騰空躍起,揮單刀向那帥小夥頭頂砍去。那帥小夥從馬背上抽出一把戒刀,揮刀迎去。“當”“當”聲響,不僅擋去了杜浪砍來的兩刀,而且“唰”“唰”兩刀,分襲杜浪的兩肋。刀法之刁鑽,出手之狠辣,遠勝於杜浪,杜浪在空中一個大翻身,堪堪躲過帥小夥的兩刀,落在地上。
這時鄭魔君呂梟和祖月三人押著孫小妹魏紫和花普方扛著戾僧也趕了過來,戾僧用虛弱的聲音道:“杜浪,他是五臺山的弟子,武功還勝於我,你連我也打不過,所以你的魔刀對付不了他的瘋刀。”
杜浪一聽這話,眼突然紅了,喝道:“住口,天下除了石寶的闢風刀就是我們杜鐵匠家的魔刀,誰說魔刀不如瘋刀。”說著又是騰身躍起,刀呼嘯著砍向那帥小夥。
那帥小夥順手擋開杜浪的單刀喝道:“五臺山的瘋杖和瘋刀天下無雙,大爺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說著忽如瘋了一般,全然不防守,戒刀呼呼作響瘋狂的砍向杜浪,逼得杜浪只有後退和躲閃,那帥小夥殺的性起離開騎的馬,如瘋子一般瘋狂的只是砍殺,殺的杜浪根本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
呂梟在後邊不陰不陽的道:“小杜,還是那句話,你行不行,不行的話換我來。”杜浪也殺紅了眼喝道:“滾你的蛋。”話還沒落,那帥小夥的戒刀忽一刀砍向他的右臂,他急閃避,但是沒有全避開,刀在他右臂上劃破了血脈,血翻湧而出,手上無力,單刀“當”的一聲落地。
那帥小夥卻是手下不留情,戒刀毫不猶豫的砍向他的脖子,去勢之猛,根本不容他躲避,他眼睛一閉,只有等死。但是隻聽“當”的一聲,有人架開了戒刀,並且來人大喝道:“躲一邊去,別給聖教丟臉。”卻正是呂梟,呂梟的判官筆架開了那帥小夥的戒刀後,又是幾筆逼的那帥小夥連退了幾步,容杜浪退了開去。
杜浪退在一旁在祖月給他包紮傷口的同時觀看呂梟和那帥小夥的打鬥,那帥小夥的刀法只所以稱為瘋刀,完全因為他的刀法是隻攻不守,如瘋子一般的打鬥,當年五臺山出來的梁山的花和尚魯智深,本教的光明右使金光如來鄧元覺,還有江湖有名的佛門敗類命喪武松之手的生鐵佛都是靠的瘋刀和瘋魔杖法在江湖上打出一等一的名頭來,天下道教興勝,武功以道教為尊,靈霄派的郭京,林靈素,女冠虞仙姑,紫虛觀的公孫勝,喬道清,靈霄派陰謀造反被朝廷通緝的張懷素,哪一個都是江湖無敵的人物,但是佛門的五臺山就靠著一個瘋刀和瘋魔杖法竟絲毫不弱道家的武功。反觀呂梟,呂梟的判官筆就一個字“快”,兩個人的打鬥打的就是一個對攻,“當”“當”聲響中,轉眼鬥了幾百招,竟不分勝負。杜浪不由嘆了一口氣,心道罷了,這老呂平常跟自己動手根本就沒出全力,否則自己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呂梟能在教中公認是新生代的代表人物絕對憑的是實力。
那騎馬道人一見呂梟的身手,知道遇到了硬茬,抿嘴打了一聲長長的唿哨,隨著他的唿哨聲,那些圍觀的強盜紛紛抄傢伙尖叫著撲了上來,呂梟他們一夥一共有五人,戾僧渾身是傷沒有戰力,杜浪剛才傷了右臂,武功大打折扣,只能自保,現在唯一有能力應戰的就只剩下祖月和鄭不為。
鄭不為喝道:“老呂,擒賊擒王,速戰速決。”說著閃身而起,飛身撲向騎馬的道人,人未到,手上金甲天神罡氣已如重錘般的攻向那道人,那道人喝道:“來的好。”竟不相避,揮掌迎了上來,手掌光滑如玉,卻蘊藏著光澤和寒氣,兩掌相交“砰”的一聲,兩人都是肩膀一搖,未退後分毫,卻是拚了個平手。但是那道人胯下的馬卻承受不住他兩人的一拚之力,嘶叫一聲,臥倒在地。
那道人大喝道:“符籙派魔教包道已的金甲罡功,好,痛快。再來。”說著甩開馬蹬,揉身而上,揮著晶瑩如玉的雙掌擊向鄭不為。鄭不為被那道人喝破武功底子,也喝道:“靈霄派叛賊張懷素的懷冰罡功,來就來,誰怕誰。”揮掌迎擊,絲毫不落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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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險的花普方
梁緣本來如果這時趁機逃跑的話魔教的人根本顧不上他,但是他氣奮那小夥冒充燕青,竟想留下來看魔教跟這假冒燕青和公孫勝的爭鬥誰勝誰負,所以展開煙霧繚繞的身法在這村裡周圍的屋子閃轉騰挪,東躲西閃,鑽進鑽出,不肯離去。而那些強盜都是些烏合之眾,無一絲武功底子,根本追不上他的影子,所以人雖眾多,卻絲毫奈何他不得。
他正自鬥得暇義,猛聽遠處一女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