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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當然好了,你忘了我是記者啊,你快點爆點料給我。”姚琴激動地說。

“哦,我差點忘了,我們可是有紀律的,無可奉告。”張劍在電話那頭一臉嚴肅地說。

“你就別賣關子了,求求你可行?”姚琴被當頭潑了一盆冷水,低聲下氣地說。

“不行,你還是找陳局長去吧。”張劍故意逗她說。

“就當你女朋友求你也不行?”姚琴可真有一股為達目的不罷休的勁頭。

“那要看她是不是真是我的女朋友?你剛才說什麼?你要當我女朋友?”張劍心裡一陣驚喜,但語氣盡量保持平和。

“你這人,壞!我哪裡要當你女朋友,人家是一時情急說出來的,你不說就算了。說了這麼久,我不跟你煲電話粥了,我掛了。”姚琴佯裝生氣,卻並沒有結束通話電話。

“別生氣,看在你今天主動打電話給我的份上,我告饒。但怎不能在電話裡說吧,這樣吧,你今晚破費請我一次可行?”張劍提出了條件。

“該不是找理由見我吧?行,老地方見。”姚琴爽快地說,然後掛了電話。

張劍意猶未盡,自己的心思還真被她看出來了。看出來也好,“見錢不抓,不是行家”,“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像姚琴這樣的美女,不知暗中有多少雙眼睛在虎視眈眈呢。

胡海軍手術以後,清醒了過來。

陳虎買了一大籃花趕過來看他,見他頭上插著吊管,面容憔悴,連忙俯下身去問候說:“老領導,可把我急壞了,同志們都要來看您呢。”

胡海軍掙扎著要起來,被陳虎攔住了:“手術後不能亂動,您躺著,咱們就這樣說說話。”

“你給我帶個話,叫他們不要過來,工作要緊,我已經是一個病人不能為黨工作了,不能影響他們工作。”胡海軍有氣無力地說。

“他們來看看您也是應該的,這個您就不要阻攔了。”陳虎勸說道。

“我雖躺在病床上,可心卻還在金凰。你給我說說案子的事,有進展嗎?”胡海軍提到案件,兩眼放出光彩。

陳虎把案件的情況跟胡海軍說了,兩人又就下一步的偵破方向進行了交流。

“小虎啊,你幾次來看我你劉姨都對我說了,你這個人我沒有看錯,但你拿錢就是不對了,你劉姨做得對,我這個人一輩子兩袖清風,你可不要最後關頭壞了我的名譽。”胡海軍批評說。

陳虎直點頭,說自己錯了,接受老領導批評。

胡海軍又說:“我知道我的病一時好不了,就是好了也不能上班了,我已向組織上打了報告,你可要做好思想準備啊。”

陳虎寬慰說:“老領導最要緊是把病養好,大家還盼著您回來工作呢,可別想許多了。”

兩個人又談了些工作上的事情,胡海軍興奮過頭,一陣猛烈咳嗽,陳虎拿來手巾給他接痰,痰上滿是濃濃的血絲,他馬上勸慰胡海軍好好休息,然後告辭了。

張劍是從姚琴口裡得知胡海軍生病住院的訊息的,他平時不大上局裡,對上面的訊息也就來得遲。初聽姚琴說感到很吃驚,他很奇怪出了這麼大的事,局裡還風平浪靜的。後來一想也就通了,現在的人勢利得很,你要是有權有前途生個小病,可以發筆大財;如果你要是馬上退休或者得了絕症,人家都離你遠遠的。胡海軍在局裡總寵著陳虎,難免得罪其他副職,就是一些幹警也頗有微詞,有些思想不健康的人巴不得他早點完蛋。張劍自己也對他有些看法,但那總是因為工作,胡海軍畢竟是個好人,至少是一名真正的共產黨員,他有著良好的品格和個人操守,這些在當今社會是不常見的。

張劍決定上天城去看看這位垂死的老人。他提著一籃花走進胡海軍的病房,這裡到處是花,從四面圍攏過來,胡海軍就躺在花叢中間,這些給張劍一些不祥的預感。他想起殯儀館裡也是這樣佈置的。

胡海軍看見張劍來,佈滿深溝險壑的臉上綻開一絲笑容:“是小張啊,來,坐。”

“您還好嗎?可要注意休息呀。”張劍一時語塞,他想不出用什麼語言來安慰一個垂死的病人。

“好,你來我心裡高興,我也正想找你談談呢。當初我沒有讓你進刑警隊的原因是發現你太嬌氣了,這兩年來我暗中觀察你,你變成熟多了,我也就放心了,我已讓陳虎調你到刑警隊工作,你不是要辦大案嗎?現在我就讓你辦,你可不能讓我老頭子失望喲。”胡海軍眼裡露出慈愛的光芒。

張劍驚喜交集,結結巴巴地說:“胡局長,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