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倉市會會鹽幫幫主韓志國，爭取借他的手把火燒旺點。”

“高招！高招！”大扒黃牙的板簧朝三本一郎豎起了大拇指，用日語稱讚。

十分鐘後李國民率領的女子小隊來到採鹽廠大門口，看見大門緊閉。李國民在門口大喊：“裡面有人嗎？”

話音剛落，突然從門口面傳來一男子的警告聲：“你們是什麼人？”這男子就是二楞，他旁邊站著耙子。

“我們是大倉復興社女子小隊。”

“你們來這裡幹什麼？”耙子警惕地一邊問，一邊掃視李國民他們六人。

“我們在半路上看見一輛可疑的軍車下了山，懷疑那軍車裡是日本鬼子，就來這裡提醒你們要當心，順便問一下去山頂怎麼走。”

耙子湊到二楞耳邊問：“看來他們不是歹徒，更不是日本鬼子，要不要放他們進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別放他們進來。”二楞把大門開啟一點，探出頭對十步開外的李國民道，“我們這裡剛遭到那夥人的殺戮、爆炸，所以我們把大門關上了，全廠戒嚴。你們走吧。”

“我們來之前在白水碼頭救了你們鹽幫兩個被鬼子綁上炸彈的兄弟，你們鹽幫副幫主韓小寶對我們感激不盡，你們就這樣對待你們的朋友嗎？”鄧敏有些不滿地說。

“我們剛聽說過，原來你們是女子小隊，請進請進！”

於是女子小隊進了廠區，見到了迎面快步走來的譚廠長。李國民同他拱了拱手，和廠長互相介紹後，對他說：“此事是日本鬼子為了挑起你們鹽幫和青虎幫互相殘殺而設的計，你們不要中了鬼子的奸計。我想你們幫主和副幫主提醒你們了吧。”

“嗯。你們去天目山頂幹嘛？”

“我們是在進行野外訓練，晚上去山頂過一宿，然後回大倉。你們認得去山頂的路嗎？”李國民問。

“認得。那我派個人做你們的嚮導。”

“那倒不必，你給我怎樣說說就行。”

“行。去山頂只能走小路，前三個岔路往左拐，最後兩個岔路一右一中。山頂有一座石頭砌成的山神古廟。然後從古廟左邊的羊腸小路下山，接著要過一段殘破的古棧道，要小心，然後是鯉魚背和忐忑石，過了七十二塊忐忑石後，路就好走些，一直走中間的大路就可以到白水河，過浮橋就到了你們大倉市。”譚廠長比劃著。

“這一帶聽說有老虎，太平軍和清軍曾在這裡血戰了一場，孤魂野鬼多，你們這些閨女不怕嗎？”廠長夫人有些擔心。

“啊，有老虎，還有鬼？！”丁媛和寶馬真聽了直咂舌。

“我們人多，又有槍，怕什麼？”鄧敏不以為然。

“謝謝譚廠長！告辭了！”李國民向他們拱拱手，笑著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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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野炊，露宿】

天陰沉沉的，兩行大雁排成人字形飛往遙遠的南方。山路崎嶇蜿蜒，時隱時現。路兩邊野草叢生，喬木大都是四季常青的松樹和杉樹，還有楓葉似火的楓樹、金葉飄落的櫟樹混雜地在一起生長，構成了一幅五彩斑斕的秋色美圖。一路上李國民走在最前面開路，鄧敏和蔡冰月斷後，不時警惕地瞟一眼身後。寶馬真跟在李國民身後，和丁媛、季飛燕說說笑笑，摘一些山楂、野榛子吃。

突然，李國民大叫：“嘿，兔子！逮住它！”姑娘們一擁而上並沒有逮住。

“鄧敏，你飛刀飛得好，你來我身邊，”李國民向後面的鄧敏招招手。

寶馬真見狀，把腰間的長鞭一抽：“看我的！”說著快步走到最前面。

“這一帶野兔、山雞比較多，可能還有野豬、山羊。大家一起努力，爭取滿載而歸，好不好？”

“好！”姑娘們清脆的叫聲在山谷中久久迴盪。

“天——目——山，我——來——了！”寶馬真把手攏在嘴邊大喊，回聲又一次在山谷中迴盪。

丁媛爭著大喊：“真好玩！我也來。巴——拉——巴——拉！”

季飛燕望著遠方連綿起伏如波濤般的群山和天際的那兩行大雁群，手裡攥著她媽媽送給她的三角形黑布的平安符，思緒萬千，於是忍不住停下腳步，望著天際的雁群，雙手攏在嘴邊，喊道：“爸——媽——，你——們——在——哪——裡——，飛——燕——好——想——你——們——”山谷中迴盪著季飛燕的呼喚聲，一遍一遍，越來越小，直到消失在天際。

“飛燕，你剛才都說說笑笑，怎麼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