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肯定有過風流史,不是說,男人的性跟愛是可以分開的嗎?
明成佑握住她的手將她拉到身前,“我給不了的我沒有辦法,但凡我能給你的,你儘管提。”
尤應蕊眼裡噙淚,看吧,這就是她最大的幸福和最深的不幸。
“好,”她點點頭,“我要一張結婚證書。”
她垂下臉,能看到明成佑堅挺的鼻樑,他抬起頭,飽滿的前額甚是好看,明成佑神色認真,“你真的要跟我結婚?”
尤應蕊雙手環住他肩膀,眼淚一時忍不住,掉落到明成佑臉上,她強顏歡笑,暈開的眼線像下了場黑雨,弄得整張臉都是,她故作輕鬆,“對,我說過的嘛,我生是明家人,死是明家的鬼。”
“這原也是我答應過你的。”明成佑輕退開身,手伸向床頭櫃上的煙盒。
尤應蕊腳步僵直走到對面的沙發上,她垂著腦袋,往日的活潑和飛揚轉瞬即逝。
明成佑抽口煙,目光穿過白霧嫋嫋望向端坐著的她,她陪在他身邊兩年,實屬不易,他最最艱難的日子,確實也只有尤應蕊。
也許也正是因為有了她,他在那樣的日子裡才不至於心痛致死。
可能對旁人來說,尤應蕊跟著他時他儘管落魄但手裡依然有享受生活的能力,所以,算不得什麼。但只有明成佑自己知道這層深刻的含義,兩年前,人人對他避之不及,尤應蕊的主動親近對明成佑來說無疑是最好的安慰。
“應蕊。”
她抬起紅腫的眼睛望向他,“在拿結婚證前,我們做一份婚前財產公證。”
明成佑微挑起眉。
“我跟著你的時候一無所有,結了婚還是一無所有,我不要你的錢,就像我當初跟你說的一樣,哪怕你身無分文我還是會選擇你,所以,財產公證是最好的證明。”尤應蕊一氣呵成說完。
明成佑用力抿口煙,看著手裡的香菸在指尖燃盡,他站起身來,“你的行李在房間嗎?”
尤應蕊走到衣櫃前,從裡面提出行李箱。
明成佑從她手中接過,拿起箱子往外走,尤應蕊跟著他走到另一間臥室前,明成佑掏出鑰匙開啟,裡頭的擺設還跟她走前一模一樣,傭人每天都會打掃,出去的時候也記得會按著明成佑的吩咐將門鎖好。
他把尤應蕊的皮箱放到沙發旁,她杵在臥室中間,眼睛直盯著明成佑背部。
“先休息吧,有些事以後再說。”
明成佑帶上房門,才回到主臥,手機就收到了一條簡訊。
是尤應蕊。
簡訊的內容很簡單,短短几個字,結婚證的事,當我沒說。
明成佑拇指掃過螢幕上的小字,他按了刪除,然後把手機隨手丟向床頭櫃。
尤應蕊在房間內徘徊,掌心內的手機越捏越緊,她把臉貼向冰冷的牆面,眼睛盯著螢幕上的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明成佑沒有回。
傅染車速很慢,嘴裡殘留一股屬於明成佑的酒香,繾綣難散。
回到傅家,傅頌庭和範嫻都已經睡了,偌大的客廳空蕩蕩的,傅染儘量小聲回到房間,不想還是驚動到範嫻。
她進屋沒多久,聽到有敲門聲。
範嫻穿著睡衣推開門,“小染才回來?”
傅染將包掛到衣架上,“媽,你怎麼還沒睡?”
“看你一直沒回家心裡不放心,”範嫻說完要關門,“明天跟我出去買些東西,快休息吧。”
傅染歡快答應,脫掉外套望到裡頭的毛衣裙,白瞎了這麼好看的款式,出去一趟被藏得如此嚴實,估計雜誌上那個名設計師知道自己的作品被人這樣糟蹋,非氣的跑到中國來不可。
翌日,由於天氣冷的實在過頭,範嫻和傅染吃過中飯才出門。
範嫻喊了司機沒讓傅染開車,年貨的事用不著她親自操心,出去主要還是置辦些行頭,畢竟過年應酬多。
尤招福和沈素芬站在精品店門口張望,尤應蕊停了車走來,“進去吧。”
“蕊蕊,”沈素芬小心翼翼拉了拉她的衣袖,“這裡面的衣服很貴吧?”
“媽,你別看價錢,看著喜歡買就是了。”尤應蕊不以為意,服務員拉開門,“歡迎光臨。”
精品店內分男裝和女裝,一名服務員帶著尤招福走向男裝區,尤應蕊用手指指沈素芬,朝迎面而來的服務員道,“幫她挑幾身樣子好看的。”
說完,徑自走向另一排衣架去試衣服。
沈素芬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