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她一臉懵懂。
“那個呸。”
“誰不會說啊,你裝什麼正經。”傅染勾翹起唇瓣。
“再說一遍?我得好好治治你。”他壓下身要去吻她,傅染忙用手捂住嘴,“你安生些吧,醫生讓你靜養。”
“親個小嘴沒事。”
傅染側過身用肩膀抵住男人湊過來的下巴,“生這麼大一場病也沒見你有所收斂。”
“就是因為久了,才想著過過嘴癮。”
要想在他身上討口頭上的便宜,沒門。
傅染適時握住男人拉開她拉鍊欲要深入的手,“現在不行。”
“我不做。”
“那也不行。”傅染扣好拉鍊,“我得趕緊回去,最近被盯得很緊。”
男人趁她穿鞋之際將她拉坐到腿上,“家裡人沒為難你吧?”
“放心,我能應付。”傅染彎腰去夠鞋子,背後的衣服拱起,能看到光滑細膩的腰線,男人喉間輕滾下,她這雙鞋子才買的,穿起來有些費勁。
男人單手繞到她跟前解開褲釦,另一手順腰線往下滑。
手掌有些涼,傅染本能地尖叫聲,人突然往後仰,後腦勺砸在男人堅挺的鼻樑上。
他悶哼聲,傅染被他帶向後,男人反手將她壓在身子底下,手還在原來的地方。
MR最近的精力全部都在新專案上,這是傅染能站穩腳跟的第一步。
在部門忙著推動的關鍵期,一則驚猛的爆料卻席捲而來。
有人稱,明成佑不是出國,明家將這個訊息瞞的滴水不漏,是因為明成佑已經死了!
起先還只是猜測,傅染知道這會不能承認,她儘量避開媒體,哪怕不小心遇上也是三緘其口。
事情卻並未因此而被藏匿,反而越是捂著掀起的浪花便越是迅猛,直到有一天的頭條,各大新聞及報紙全是這樣的標題:明成佑英年早逝,魂牽青山墓園。
附著的,還有一張被放大的照片,墓碑上明成佑的名字清晰可見。
這個被藏了近半年的秘密,以鋪天蓋地之勢被掀開。
李韻苓不免一陣傷心,傅染的意思是拒不承認,畢竟這種事只要沒人站出來說個準話,傳言便永遠是猜測而已。
李則勤知道事情後,趕往了明家。
“姐,你還不如承認的好,傅染藏著掖著還不是怕影響她現在在MR站穩腳跟?你堅持做什麼,公司在她手裡,說不定以後都沒瀚瀚的份,況且成佑的事,連墓碑都被拍出來了,她倒一拍手說別管那些媒體,可明家這樣的身份,您能逃得過去嗎?”
李韻苓接過蕭管家遞來的毛巾,擦拭眼角後又遞回去,“我自己也知道,起先說要藏著是為MR好,可現在都這麼久了,我也在擔心傅染這Y頭心裡打什麼鬼主意。”
“姐,MR裡頭沒自己人,你能放心嗎?”
“不然怎樣?”李韻苓蹙眉,“你有什麼更好的法子嗎?”
“我想讓琛子進董事會。”
李韻苓眼睛淺眯,“你心裡該明白,琛子還不具備這個資格。”
“我最近在想法子,只要花得起價錢,還怕弄不到少量股權嗎?”
李韻苓沒說話,明成佑病逝後,MR無疑成了塊肥肉,誰都想過來分一口,關係近的,自然更方便下手,她唯一堅持的,便是替明成佑守住MR,因為那隻能是留給瀚瀚的。
一時間,輿論的壓力幾乎滅頂,狗仔真可以用無孔不入四個字來形容,之後也有不少記者趕往青山想一探究竟,儘管都被看守墓園的人拒之門外,但明成佑病逝一事,在外人眼裡已成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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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瀾帶著大包小包東西去依雲首府,在家沒事,她只能織些小孩子的衣服,最近明成佑病逝的訊息被傳開,心裡難免再度傷心,她晚上有時大半夜睡不著,心思也都在瀚瀚身上,希望孩子能一帆風順。
做完晚飯出來,傅染正好在玄關處換鞋,“媽?”
“小染回來了。”
傅染把手裡的包放到沙發上,“家裡不是有傭人嗎?”
“我見你最近工作忙,給了你煲了雞湯,趕緊過來喝。”
“瀚瀚呢?”
“讓月嫂帶嬰兒房睡覺了,這孩子越發的調皮,以後學走路肯定管都管不住。”趙瀾眼底帶有寵溺,將盛好的雞湯端到傅染手邊。
“謝謝媽。”
“一個人帶瀚瀚很辛苦吧?”趙瀾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