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聽出她話裡的意思,“容容,這件事我們不能管。你乖乖待在房間哪也別去,現在成佑懷疑蕭管家,所有人都避她遠遠的,你別去湊這熱鬧。”
許容只得答應,掛上了電話。
蕭管家臨走時去李韻苓房間道別,李韻苓也沒再留她。
明嶸沒有回來吃晚飯,餐桌上很安靜,幾乎聽不到說話聲,吃過後傅染和明成佑相攜上樓。
李韻苓接過傭人遞來的毛巾擦手,“蕭管家。”
許容放下了手裡的筷子。
李韻苓意識到不對勁,嘆口氣,“還真是習慣了。”
“媽,要不讓蕭管家回來吧?”許容試探說道。
“這些事你別插手。”李韻苓坐著輪椅,保姆過去將她推到客廳內,許容也跟了過去。
蕭管家不在,李韻苓覺得別人做什麼事都不稱心,一會嫌茶水燙了,一會又嫌別人沒眼力勁,許容都瞅在眼裡。
“還是回去休息吧。”李韻苓朝身邊的人吩咐。
“媽,我推您進去。”
李韻苓開口制止,“算了吧,你懷著孕自己還當心不過來。”
話雖這樣說出去了,許容還是跟在李韻苓身後進了她的房間。保姆將李韻苓扶到床上,許容替她將窗簾全部拉起來。
李韻苓知道她有話要說,“這兩天肚子還難受嗎?”
許容掩不住尷尬,“好多了。”
她替李韻苓拉好被子,“媽,您真的相信成佑的話嗎?”
“不然呢?”
“蕭管家畢竟陪在您身邊近三十年,她怎樣的為人您應該很清楚才是。”
李韻苓沉默半晌,許容坐到她床沿,“媽,現在成佑又都聽小染的,倒不是我在背後說什麼話,可蕭管家畢竟是家裡的老人了……”
李韻苓應聲,“是啊,”她抬起頭,目光若有所思盯著許容,“容容,你似乎跟蕭管家很投緣?”
“蕭管家平時待我不錯。”
李韻苓有片刻的出神,許容猶豫再三,“媽,其實蕭管家的可能性應該不大吧?”
“容容,你早點回房間休息吧。”
“媽?”
“蕭管家和成佑擺在一起,你說我會相信誰?”
許容張了張嘴,李韻苓朝她揮下手。
剛走出李韻苓房間,正好明嶸從外面回來,看到許容的身影他大步上前扣住她手腕,“不是讓你待在房間嗎?”
“我想讓媽找蕭管家回來。”
明嶸臉色一凜,“你跟媽說了?”
“嗯。”
明嶸拉著她的手將她往樓上帶,一路上許容問他話男人都置之不理。
明成佑俯身兩手撐住欄杆望向遠處,傅染端著杯子走到他身側,“還是熱的,捂捂手。”
明成佑挺起上半身看了眼她,從傅染手裡接過杯子。
“是心有餘悸對嗎?”
男人點了下頭。
傅染學著他的樣子,手肘撐住欄杆,“我以為你回來後至少不會這麼心急讓蕭管家離開。”
“我也以為她做不出這種事。”
傅染手握嚮明成佑,“有沒有我們估算錯的可能?”
“有。”明成佑帶著傅染走進臥室,“蕭管家這樣做,也不怕對她來說目標過於明確,幾乎所有人都會想到她的頭上。”
“可能,她也被矇在鼓裡?”
明成佑喝了口水,溫潤的液體滑入喉間,“如果真的是她,傅染,你說,有什麼理由非讓她這麼做?”
他讓她幫忙分析,傅染靜下心來,目光落向窗外後又落定到明成佑臉上,“肯定有什麼事驅使著,但明家最近尚算太平,唯一能讓我想到的只有許容的懷孕以及我跟許容間的不痛快,可這次是衝著媽去的。”
明成佑狹長的桃花眼淺眯,電光火石間似乎從傅染的話裡捕捉到些什麼,“那如果是媽做的事說的話危及或者傷害到了別人,而對方恰好又是蕭管家想要保護的呢?”
傅染蹙緊眉間,一時間很難理清楚這些關係。
“蕭管家跟著媽幾十年,她最想要保護的,應該是明家才是。”
明成佑眼眸咻然睜了下,“如果蕭管家是為了自己,過去有大把的機會,我爸死的時候跟我身體不行明家跌入谷底時她都陪在我媽身邊,可現在卻為什麼沉不住氣?”
傅染突然很排斥再往下想,蕭管家在明家沒有別的親人,而且薪資方面一向優渥,她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