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軍點頭。
“啊!他沒有財務的人。”周天掃著紙條,隨即說道:“財務誰的人?”
“好像是小樂招進來的!”
“趕緊把他開了!這他媽欠北伐和賀相霖的錢,他連還款計劃表都沒做……這是財務嗎?還有林場的幾個管理員,效率慢,丟貨比例高,這些人都跟不上節奏了。要麼降級,幹力所能及的活兒,要麼清算工資,離開!”周天撓了撓鼻子,隨即衝林軍說道:“我看了一眼,老吳這邊也有幾個不行的,但我剛來,就殺他的人,那純屬是沒事兒找事兒!算了,搭幾份工資,就搭幾份吧。”
“……呵呵。”林軍齜牙笑了。
“這點B事兒,你早都應該幹,但拉不下來臉,是不?”周天斜眼問道。
“我不得給你留點事兒幹嗎……!”林軍厚顏無恥的說道。
“彭殿海已經把合同跟老湯那邊的人簽了,你回來以後,老湯找你了嗎?”周天問道。
“還沒有,但我估計快了。”林軍搖了搖頭。
“恩。”周天點了點頭,隨即回道:“晚上亮和我請客!”
……
晚上。
琿C鼎鑫酒家,包房內。
萬合鼎盛的員工,包括林家的所有人都在,眾人推杯換盞開喝。
桌子最不起眼的邊上,吳忠永舉杯衝周天說道:“早都聽軍提過你!今天下午,收拾東西走的人,起碼得有十來個,但沒有一個是我老吳的朋友!做人做事兒,讓人舒服,我敬你一個!”
“……軍讓我來,那我只能讓公司更好,而更好的前提是,沒有摩擦。”周天舉杯與吳忠永撞了一下。
兩個中年人一飲而盡,隨即小聲交談了起來。
“亮爺,大旗也放了,是不?”杜子騰問道。
“恩!白濤給他花了不少錢。”於亮點了點頭,隨即說道:“我能出來,是坐了大旗的順風車!”
“亮,我一直想問你,白濤和付饒去外地,是天叔提前知道,還是……!”林軍把話問了一半。
“你覺得這事兒,我能知道嗎?”於亮擦了擦嘴,無語的問道。
林軍若有所思,沒有吭聲。
……
門外。
保時捷卡宴車裡,一箇中年坐在後座問道:“二斌,你行不行?”
“我行不行,取決於你跟不跟我說實話!譚華到底是跑了,還是死了啊?”叫二斌的中年,長的五大三粗,面板黝黑。
“我就是摸不準,才找的。”中年無語。
“那我先試試?!”二斌沉默一下問道。
“你免費試啊?”中年斜眼問道。
“呵呵!操。”二斌一笑,隨即擺手說道:“我說不收費,你信嗎?”
“整吧,整吧。”中年略顯無奈的擺了擺手。
“你們去吧。”二斌點了根菸,隨即衝著車內其他人擺了擺手。
話音剛落,副駕駛和正駕駛的兩個青年推門下車,二人裹著羽絨服,頂著冷風,大步流星的走進了酒店。
……
十分鐘以後。
包房門口,兩個青年相互對視一眼,隨即粗暴的推開了門。
“唰,唰!”
二人一句話都沒說,一人從懷裡掏出一把鋸斷的五連發。
“操!”
小崔反應迅速,直接站了起來。
“啊?”林軍也是一愣。
“艹你媽,誰叫朱子良!?”拎著槍的小夥,站在門口,挑眉問道。
“什麼JB路子?”於亮放下筷子,扭頭看向了門口。
“你找錯屋了吧?!這屋沒有叫朱子良的啊!”方圓衝著門口喊道。
“他走了啊?”小夥掃了一眼屋內,稜著眼珠子說道。
“這人有精神病啊?”李英姬眨巴眨巴眼睛,隨即回頭問道:“操,你是不是該吃藥了?!”
“去你媽的,你告訴朱子良!湯哥說了,在任何方面,只要他有意思,咱咋地都行!”小夥罵了一句,隨即推開門,拎槍就走。
“哎呀我操!延市這邊,還有比李英姬更缺心眼的人嗎?憑啥給我們全罵了?!”杜子騰拎著酒瓶子,就要追出去。
“呼啦啦!”
林家十來個小夥,跟著杜子騰,就要往外衝。
“別他媽嘚瑟,坐下。”林軍皺眉呵斥了一句。
“這是怎麼個意思啊?”張小樂胳膊上有傷,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