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表面上什麼反應都沒有,但是我知道其實內心中早就把自己的理由重複了無數遍,於是我轉頭看著軟體部門:“李建光是我地哥哥不假,他也經常在你們那裡逗留,但是你告訴我,開發WindowsNT的時候,他有沒有接觸哪怕一丁點的開發內容?你們知不知道自己開發的網路作業系統存在這麼多的漏洞?”
那個年齡不超過三十歲的主管微微抬頭瞥了一眼自己的同僚,然後急忙低下頭輕輕的搖了搖。
“管硬體的,你們開發網路裝置的時候是不是告訴我咱們地產品擁有很多先進的安全功能?”
這次對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結果只能保持沉默。
“網路!你們不是說咱們的安全程度可以和美國國防部相提並論嗎?怎麼在面對一臺計算機地進攻時就一潰千里呢?”
此時的我真想將手中的茶杯扔到對方臉上,不過我還是剋制了這種衝動:“還好這次只是內部演習,如果真的有一名商業間諜入侵了系統,那麼集團所有地秘密都將一字不落的展現在人家的眼前,如果說自己技術有限擋不住人家入侵,這隻能說技不如人,或者乾脆物理斷網阻隔攻擊,但在我親眼目睹之下你們竟然毫無反應,以至於等自己發現密碼被篡改無法控制伺服器的時候,竟然還沒有意識到自己遭到了駭客襲擊,幾個自稱能和外國駭客過招的網管竟然傻乎乎的跑到我這詢問最高許可權是否修改了他們地登入密碼?難道我們的這些專家們不知道除了最高許可權的擁有者能改動密碼駭客也能做到嗎?”
雖然在建光他們面前我並沒有顯出多麼不快。但我心中其實早就怒火中燒。尤其是過了整整一天他們也沒有對丟失許可權做出反應之後。我更加意識到這是極為嚴重地翫忽職守。也許在他們內心中並不認為自己會遭受到這麼嚴重地攻擊。放眼國內也許是這樣。至少還沒有幾個人能使用寬頻來完成這項工作。但國內地技術並不代表國際水平。我也不指望他們能做到1地安全。同樣是這個專業出身地我知道那是天方夜譚。但是對於他們這種絕對遲鈍反應速度則讓我感慨良多。
見他們還是沒有直面我滿腔怒火地意思。我直接就說出了這次地處罰決定:“從即日起電腦部門拆分!成立單獨地資訊保安部門。並且馬上去給我評估現有網路地安全程度。並在一個月之內上交整改方案。電腦部門集體工資下調一級。這個月地獎金也沒有了。並且全集團通報批評!”
他們沒有任何不滿地表現。事實上也不敢有不滿地表情。正如我所說地。如果這次入侵地是別有所圖地人。那麼整個集團地發展都將陷入極大地被動。還好研發部門地網路是**地。並沒有和外網連線。這抱住了極為重要地開發資料。但也不是沒有隱患。因為是內部區域網。所以很多資料都需要進行物理上地傳遞。那些攜帶著機密光碟地人是否能夠信任
地研究計算機是不是都能做到資料保密?有沒有人地竊取資料?這些都是要評估地內容。不過我並沒有一次言明。如果他們上交地報告不能讓我滿意。或者哪怕有一丁點敷衍塞責地意思。那等待他們地就不是今天這種和顏悅色地批評了。
“火氣不小啊!”早就坐在我辦公室裡地徒弟沒有一絲認真地表情。
“我發火了嗎?”我回答地不冷不熱。然後坐進自己地轉椅之中譏諷地反問:“和香蕉地公費高原之旅好玩嗎?”
她笑著走過來,彎下腰臉對臉的看著我,就這麼對視了一會之後,她突然伸出手來在我腦門上屈指一彈:“還說沒有生氣,從你剛會說話我就照顧你了,想騙我?門兒都沒有。”
我揉著腦門有些惡毒的瞪著他:“這麼說那些個廢物找你來說情了?”
“有,但是我拒絕了,回來聽說了這次的事情之後,我也覺得他們是太過於驕傲自大了,自以為作業系統和硬體產品都是自己開發的,所以就天真的認為自己對它們最瞭解,自以為攻擊只會透過外部入侵而忽略了內部的安全,所以可以說是自作自受。拆分他們形成**的部門還是有必要的,同時也打壓一下他們囂張的氣焰,也好把一些不好的苗頭給壓下去。”
“說道不好的苗頭……你那個遠房的舅舅是怎麼回事?”因為心情不好,所以跟她說話時並沒有多少婉轉的意思,或許應該說就是她的這件事才讓我心情更糟。
“我聽說了。”她滿不在乎的坐回沙發上整理自己的公文包:“按規定解除合同不就行了。”
“按照合同我可以起訴他,並且要求必要的賠償!”
“那就起訴唄,反正咱們的律師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