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到這個訊息的時候,真想問徒弟一句話:“你們家那個老不死的怎麼還不死?。
不過轉念又一想。如果沒這個老東西給我撐腰,我這些年又怎能做到視各階層的貪官汙吏如無物?換句話說我和王老頭雖然看山去就像一對忘年交,但我們只是利用與被利用的關係而已,我們之間也很清楚這種關係的存在基礎,這麼多年來能容忍我四處闖禍也算是對我的關照了。可是今年不同。我所闖下的滔天大禍已經出了他的理解範圍,就在他還盯著災區的時候,我其實正在製造另一個災區。只是這個災區除了自殺者之外是不會產生生命危險的,估計身在其中的人並不
以前總聽說有錢人出手多麼的闊綽,現在自己也是有錢人了,我卻現自己的錢總是在莫名其妙的流失,好在補充的度快於花錢的度。所以到還沒有出現入不敷出的問題,就像貞子這次的行為,一次性拿出自己的壓歲錢。那數字讓普通人能看了都咋舌,但是要將這些錢換算成日元的話,那還要多加上幾個零。國際匯率是個很有趣的東西,它使得人們手中的紙鈔在短時間內就產生“金箔與廢紙”這麼大的區別,得益於穩定的匯率,換成*人民幣的壓歲錢並沒有因為日本的經濟失敗而貶值。但香港人卻現即便自己手中的港幣依舊是那麼堅挺,可自己的資產竟然奇蹟般的變成負數!
相對於此時的大陸人來說,“負資產”這個名詞還有些遙遠,也有些不可思議。對於此時的港人來說這不是天方夜譚而是實實在在的生活,辛辛苦苦的幾十年,已經不是一夜回到解放前那麼簡單了,這簡直就是回到了奴隸時代!區別是你不再給奴隸主工作。而是成為了銀行的重點關注物件。說實話我很為港人感到悲哀,這群堅信自由資本主義經濟制度最優秀的人到頭來還是被“自由”給忽悠了,這深刻的說明在任何制度下。實力永遠是決定勝負的關鍵,至於那些“為了自由故,二者皆可拋理想主義者們,,他們不正是詮釋獲勝者在道義上立足點的代言人嗎?只是不知道他們是否真的明白自己的身份。
不管怎麼說,最後的決戰還沒有到來,這些天索羅斯折騰的也夠熱鬧,可是港府還是以一種巋然不動的氣概化解了一次次的危機,這使得全世界都看到了香港的經濟基礎究竟有多麼雄厚,投機者們則是更加瘋狂的利用一切能利用上的資源動進攻,因為他們真的感到了絕望,再也沒有了以前那種遊刃有餘的姿態,索羅斯也不息親自現身說法到處煽動敵視港府的言論,理由是香港這種行為違反了自由經濟的原則。但現實還是再次證明了,這個世界道義永遠是用來踐踏的,當所有人都看出了最終的勝負之後,必將失敗的一方就算是吠的聲嘶力竭,又有誰會去理會呢?
能如此輕易看出勝負方向本不是我的計劃,在我的謀劃中,理應再次下水攪局,讓局勢變得更加不可琢磨,這不僅能讓我渾水摸魚,還能讓索羅斯深陷泥潭而不能自拔,他投入的越多,我的收穫就越豐厚。
可惜一次臨時起意的行為讓王老頭下達了警告通知,於是我除了聽從中央的安排和其他中資企業一起參與護盤之外就無事可做了。當然對我的打擊還不止如此,就在我聊勝於無的經營著地下兌換業務之時,國家非常果斷的向全世界宣佈:“人民幣不貶值”。
得!這點錢也賺不成了,雖說一開始人們並不相信這種宣傳,可架不住咱們政府的信譽度較高,加上美國人也不希望這場危機再次擴大,教一下以前的小弟是必要的,但為了教毛他們而讓自己傷筋動骨就不哉算了,所以沒過多久全世界都吃下了人民幣絕不會貶值這一遲來的定心丸,這等於就是宣判了索羅斯的失敗。只是最終他會虧損多少的問題而已。
百無聊賴的我看著眼前翻飛的資料,這種只能看不能玩的滋味當真讓人難受,我也真的很佩服這個猶太老頭的毅力,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難道還認為自己會逃過一劫?我知道他已經買了大量的長期美元當做保險,而且這種做法也沒有任何問題,美國在短期的影響消退之後,目前還看不出有衰退的跡象,那麼長期看來選擇美元保值似乎也不錯,但是如果美元貶值了。他不就血本無歸了嗎?
想到這裡我靈機一動便了一封保密郵件給宮城,既然我不能在香港玩,那我到美國玩玩還不行嗎?再說我的目的又不是賺錢,而只是單純的不想讓索羅斯賺錢而已。宮城接到我的訊息之後高高興興的執行去了,我知道其實他也很鬱悶,對於這麼好玩的事情自然不能放過。
而就在我還沉浸在自己又想出一條毒計害人的時候,電話鈴聲打斷了我的幻想,當我拿起聽筒用愉快的聲音詢問時,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