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隻手霸道的摟著她的腰，另一隻手順著她的腰線下滑，最後緩緩抬起落在她的唇上，輕笑道：“她知道你在男人身上……是多麼嬌媚的樣子嗎？”

“下流！”許清歡氣的不輕，又羞又惱，抬手用力去推開他，穆遙卻雙手用力環住她的腰，低頭攫住了她的唇。

“唔。”許清歡拼命掙扎著。穆遙卻比以往更加霸道更加粗暴，不帶半分憐惜，彷彿只為確定她在他的懷中。

許清歡拼命掙扎卻仍然沒有得到自由，最後氣不過抬手一巴掌直接打在了他的臉上。

穆遙的動作當即頓住，挑眉看向她時，眼中帶著嗜血的味道，而他的唇上更是因為被她咬破了，頓時冒出血珠。

“穆遙，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麼？”許清歡憤怒的抬手擦了一把自己的嘴巴，眼睛含著淚看著他：“別忘記，你已經有女朋友了！那個人不是我！”

穆遙顯然也想到陸文瑤，沉默著沒有作聲。抬手將唇上的血抹掉，看著手指上的鮮紅，眼神晦暗。

許清歡看著他這個樣子，終於忍不住難過的哭了出來：“你為什麼這麼對我？我說我喜歡你，你卻拒絕我，告訴我你有女朋友了。好！我放棄！我許清歡再怎麼樣，也不可能去做破壞別人感情的第三者！可結果呢，明明將我推開的是你，纏著我不放的也是你！你到底想我怎麼做！你讓我怎麼做！”

她衝著他大聲咆哮，聲音中帶著控訴和怒氣。

穆遙站在原地看著她，卻竟然一句話都沒有，更沒有因為她的一個耳光而對她發怒懲罰她。

許清歡看他不做聲，也不想再看下去，轉身飛快的往家裡走。

穆遙靜靜的站在原地，直到……陸文瑤走到他的跟前將手帕遞給他。

陸文瑤早就感覺到了穆遙對許清歡的不一樣，一路跟了過來，果然看到了她最不想看到的東西。

當看到穆遙果然來找許清歡，並且抱住她吻她的時候，她心底有的居然不是憤怒，而是……果然如此。

她有些悲涼的看著穆遙臉上的紅印，苦笑道：“從小到大哪有人敢打你，沒想到第一個打你的女人是她。”

她伸手想要撫摸穆遙的臉，穆遙卻側過臉避開她的觸碰。

陸文瑤的手擱在空中，也不覺得尷尬，而是自然的收了回來，對上穆遙嚴峻的表情，她輕笑出聲。

“許清歡曾經說，死人是不可能爭得過活的人的。活著就有無限的可能，可以創造更加美好的記憶。”陸文瑤緩緩道：“我本來不信，以為你這輩子唯一會愛的女人也就只有林露。哪怕你不愛我，也沒關係，反正你也不會愛別人，最後嫁給你的是我，我就知足了。”

看著穆遙面無表情的臉，她繼續道：“可我沒想到，你會愛上她！她確實挺好，可我卻不知道她到底有什麼特別，特別到你對她這樣念念不忘！”

“她沒什麼特別的，她很普通，甚至比一般人處境還要糟糕。”穆遙聲音平板的開口，可是他這話卻幾乎是間接承認了他喜歡的人是許清歡。

陸文瑤瞪大眼睛看著他，猛然搖了搖頭，不敢再追問，低頭就要走，可是手臂卻被穆遙拉住。

穆遙舔了舔自己被咬破的嘴唇，淡淡道：“既然說了，就把事情都說清楚吧！”

陸文瑤感覺實在不妙，顫聲道：“不，我身體不太舒服，我要回去了。”

“文瑤，別逃避了。”穆遙有些疲憊的道：“這些年，大家都累了。”

陸文瑤渾身一顫，低聲喃喃道：“我不累。剛才的事我可以當做沒有看到，我……”

“文瑤！”穆遙聲音提高了一點，卻是讓她無法再抗拒，她低頭站在原地，幾乎要落下淚來。

“我說過，我不喜歡你。你是文安的妹妹，因為我，文安這輩子都沒法像正常人一樣行走，我虧欠他的，我一直把你當自己的妹妹，可我欠他的，沒法用感情來還。”穆遙一字一句認真的道：“這點你也一直很清楚。”

“我不清楚，也不需要清楚。”陸文瑤固執的開口：“我不想做你妹妹！你能移情別戀愛上許清歡，總有一天也能愛上我！”

穆遙苦笑：“我從來沒有移情別戀，我愛的人自始至終，也就只有歡歡一個。”

陸文瑤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看向他：“那林露呢……你這是什麼意思？”

穆遙看著陸文瑤吃驚的樣子，終究嘆了口氣，緩緩道：“當時我和林露在一起，是因為我知道你喜歡我，我不想直接拒絕你，林露一直陪在我身邊，我就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