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弩之末,如果陸維想對蔣涵雪不利,在場恐怕沒有一個人可以阻止!
“蔣涵雪?你怎麼在這裡?”,陸維皺了皺眉頭問道。
“陸維哥哥,你居然還記得我?!”,聽到陸維叫出了自己的名字,蔣涵雪顯得十分開心。
“你還在練鋼琴嗎?”,看到是蔣涵雪,陸維的臉色緩和了許多,因為愛好的原因,看到學習鋼琴的人,陸維還是很有好感的。此外,剛剛蔣涵雪那聲“哥哥”,叫得他也十分受用。
“當然嘍,不過我可不像你那麼有天份,才幾年不見,你現在已經成了世界名人啦。”,蔣涵雪一臉崇拜地說道。
看到兩人居然在這種情況下聊開了天,嶽鳴鋒有些暈,看來這些學音樂的人的思維,果然和正常人不太一樣,面對這麼緊張的氣氛,一地的死屍,
然可以聊這麼多輕鬆的話題,實在是令人有些難以
“你覺得你有機會走嗎?”,正在和蔣涵雪聊天的陸維,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而此刻,已經悄悄地沿著牆壁慢慢挪到了門口,正待往外走的姚謙,聽到陸維這句話,頓時嚇得一個激靈,隨即像下了一個很大的決心般,大嚎了一聲,拔足狂奔了起來。
看著姚謙那奪門而出的身影,陸維眼中寒光一閃,隨即右腳在地板上一搓一挑,一顆地上的彈頭立刻被一股大力激飛,朝著門外激射而去!
“噗!”,一聲輕響,姚謙正在朝前疾跑的身體頹然倒地,那顆子彈將他從後腦至前額射了個對穿,倒地的一刻,姚謙就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
“陸維,我說的你當耳旁風嗎?!為什麼還要殺他!”,嶽鳴鋒看到陸維居然在有這麼多人的情況下,仍然悍然殺了姚謙,大感自己的一番努力白費掉了,氣憤地問道。
“我說了,他必須死!”,陸維冷地說著,絲毫不理睬嶽鳴鋒的話。
“陸維哥哥,為什麼必須死?”,一旁的蔣涵雪有些好奇地問道。
看到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小公主看這麼血腥的場面不但不害怕,反而這麼興趣十足地問自己原因,陸維雖然感到有些意外,還是如實地回答了她的問題。
“麼?因為他想要害我最心愛的女人。”,陸維的語氣很平淡,可卻掩飾不住那股森寒的殺機,這樣的語氣,配上那殺氣騰騰的氣勢,即使是門外那些荷槍實彈的保鏢,也不由得生起了一股畏懼之情。
剛剛陸維那一手,給他造成了極大的震懾。憑著腳尖挑起的一顆彈頭,就可以要一個人的命,這個人的實力,未免太過可怕了一些。
“哦,原來是這樣,那他的確該:!”,聽了陸維的話,蔣涵雪附和地說道。
“小姐,這個人現在的狀態很危險,他……”,嶽鳴鋒剛要解釋陸維的情況,卻被蔣涵雪用一個手勢制止了。
“好了,那現在你的仇也已經報了,接下來想幹什麼?”,蔣涵雪如同談論著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一般,完全是一副小孩子的口氣。
“幹什麼?”,陸維還真沒想到蔣涵雪會問出這樣一個問題,他原以為這小姑娘會問自己殺人了怕不怕警察抓自己之類的。不過看到蔣涵雪那副前呼後擁的氣勢,再看連嶽鳴鋒這樣厲害的人物,都得聽命於她,想必也不是平常人家的孩子。
不過就算如此,一個這麼年輕的女孩子,能夠面對這樣的場面表現出這樣的鎮定,還是讓陸維覺得有些吃驚。
“幹什麼?”,陸維想了想,隨即說道:“回家。”
這個問題同樣很幼稚,幼稚得讓人無語。不過蔣涵雪似乎很滿意這樣的答案。
“哦,也對,不過現在很晚了,就算訂到了機票今天也不能起飛,不如到我家住一晚怎麼樣?我好想聽你彈琴哦。”,蔣涵雪說著,露出了一個崇拜的神情說道。
聽了蔣涵雪的話,陸維有種啼笑皆非的感覺,看得出來,無論是嶽鳴鋒的到來,還是她的突然出現,都是為自己而來的,陸維還以為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找自己,原來只是想聽自己彈琴,今天這個小丫頭,真是給了自己太多的意外。
不過聽了蔣涵雪的話,陸維還真是覺得很有道理,反正自己今晚也只能留在臺灣過夜了,能夠有個免費的住所也不錯。雖然這樣冒然答應有些冒險,不過以他現在的本事,要真有人想害他,還真不容易,更何況直覺告訴他,蔣涵雪應該沒有惡意。
想通了這一點,陸維很爽快地答應了蔣涵雪的要求。
“年輕人,你就這麼離開了嗎?”,嶽鳴鋒皺著眉頭說道,看著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