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刀光落下得恰到好處,正好在被子上方一厘米處停留住,所以只割開了帳篷,而為傷及被褥和其中的逸文陳薇。
“哼!一對不知羞愧的東西,死到臨頭還在做這些荒唐事!”
縱然逸文和陳薇再遲鈍,這時也反應了過來,從被子中探出頭後,藉助倒在地上的應急照明燈燈光,卻發現一個全身緊身黑衣、手持兩米長刀的女人背對著兩人站立在已經快要完全熄滅的篝火旁邊。
這個女人身材極佳,長髮紮成一束豎立在頭頂上,看起來極其幹練。但是她周身寒氣四溢,似乎比她的刀還要冷。
莫名其妙的,逸文居然感覺到這個女人的身影,極其熟悉。
感到陳薇打了冷顫,逸文抱起嬌小玲瓏的她在自己懷中,再把被褥捲了起來,將自己兩個人緊緊裹在一團。
“這位大俠,請問將我們的帳篷如此慘烈地分屍,到底有何貴幹?”對於這位英氣逼人的女人突兀地將自己和陳薇的小窩和溫馨破壞掉,逸文很有怨言。
“愚蠢的東西,還不知道已經被yīn險兇惡的豺狼盯上了吧!”這女人的聲音低沉而冷漠,“看看你們的四周吧!”
隨著她的話語,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