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容易的,如果向暉願意,那自己發誓一定會對他好的,可是想來想去,都沒有這種,向暉當他是病菌似的,東西推了回來,整個人搖搖欲墜的轉身就跑,唐續從後面追了上去,抓著向暉的手。
“為什麼?”
向暉抖著唇,為什麼?
她能談戀愛嗎?
誰允許的?
回到家裡就是心不在焉,遞給唐騰水的時候就弄了他一腿,滾燙的水,唐騰把杯子踢到一邊去,看著向暉、;“你想什麼呢?”
向暉這才反應過來,看著那地毯上的水跡位置還冒著熱氣,自己也嚇了一跳,拿過來紙抽抽出來紙按在他的腿上。
“有沒有燙到?”
關心不是假的,畢竟是她自己沒有注意到,唐騰的臉色對上她的關心就淡下去了一些。
“行了行了,沒多大的事情,你想什麼呢?”
向暉又開始走神了,唐騰就陰著一張臉。
向暉依舊是被噩夢給嚇醒的,她夢見唐續知道了,知道了自己是賣給別人了,他臉上的那種不屑跟失望叫向暉難過,猛地從床上坐起身,唐騰被她給弄醒了,看著向暉的身體在發抖,抱著她,摟緊懷裡,以為她是做了什麼噩夢,哄著孩子一樣的哄著她。
“好了好了,都多大的人了,還會做噩夢,有我呢,別怕。”
向暉用雙手撐在唐騰的胸口上,她現在需要確定自己是真真的活著,她害怕,她不能在跟唐續走的過於接近了,不然將來難過的一定就是自己,不能那樣做不能那樣做的。
唐騰就當她還沒有緩和過來,順著向暉的後背,慢慢的順著,順著順著因為手感太好了,唇就貼了上去,唐騰的手順進向暉的睡衣裡,她出了一身的汗,他正好一把握住,不大不小的尖尖捏在手裡,滿把的攥,帶著些許的水跡,唐騰的火氣一下子就被撩起來了,向暉按著他的手,可他一向就是行動派,固定好向暉的手,彷彿剛才安撫人的那個溫柔的男人並不是他,想要急切的吞了向暉一般,向暉的手響了一下,唐騰也沒有在意,按在她的頭頂,把睡衣推了上去,找到引起自己火源的那兩個尖尖,一口咬了上去。
“你放開我,你放開我,你的身體還沒有好……”
越是動越是無力,越是淪陷,向暉乾脆就不動了,她說與不說似乎從來就沒有重要過,她的身體在配合唐騰,她的心思卻跑到了外面,在罵著自己。
你看,你就是這樣的人,你躺在這個男人的身下,你還一邊勾搭著另外的一個男人。
“不……”
唐騰吞下她喊出來的話,這小嘴可不是用來做這個的,怎麼就說出來這麼不美妙的話語呢,吞嚥著,不停。
向暉早上醒過來的時候唐騰已經走了,她躺在床上睜著眼睛看著外面很久,那就這樣吧,這樣吧,不要在想了,你爭不過命的。
向暉儘量錯開自己跟唐續的時間,那個籃球館她再也沒有經過哪裡,那個漢堡店她儘量的避開,甚至所有唐續可能會走的路,向暉一律躲開。
她獨自照著海藍的訊息,她又不認識什麼人,求的人只能是秋姐。
“你聽我說,向暉算了吧,就是怎麼樣了,都這麼久了,你覺得救與不救有什麼差別嗎?”
靜姐那邊倒是聽到訊息了,是別人喝多了之後說出來的,據說海藍被賣到了大山裡,那是什麼樣的情況,想想秋姐都能知道,如果是第一第二你去救或許還有救的必要,現在已經成為事實了,還有救的價值嗎?
向暉每次都忍著想跟唐騰說,每個人都在告訴她,這樣的事情不要跟唐騰說,可是不跟唐騰,還有誰能幫助自己呢?
唐續一直就沒有斷,就算是為了討向暉的喜歡,終於得到訊息了,人在那個省大約已經打聽出來了,具體的地方那邊還是在問,當然唐續也被黑過去不少的錢,人家告訴你是告訴你,救不救的出來這就是你們自己的問題,據說被賣進去的人很少有能跑掉的,因為那裡的人不是你所想象的那種,更無知更加的野蠻。
苗海藍懷孕了,這是一定的,在沒有任何避孕的措施下,她懷孕似乎就成了一定。
男人不再打她了,甚至會高興的跟海藍說:“只要你給我生個兒子,我給你一切。”
海藍恨著這裡所有的人,生兒子?她看著眼前這張叫她噁心的臉,她怎麼會給這樣的人生孩子呢?可是不生自己有什麼辦法?在捱打,她真的怕了,死也死過了,每次都不成,海藍摸摸自己的肚子,你如果要是有知覺的話就自己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