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她是誰?”詢問的口氣中有著酸味,像兔子一般好奇的宋憐憐圓睜著雙眸。
“有錢人。”刑天冰不齒的一嗤,防細菌似地冷冷一瞟,沒有人民保母應有的和善。
這回她的眼不亮了,榨不榨得出油她一目瞭然。“噢,你給我走私。”
也就是外遇。
“走你的大頭鬼,她來找荷花居的那個老師。”他比較倒黴,剛好順路。
都是可惡的言醉醉害的,說什麼他很閒,可以順便搭他的警車去逛大街,一路橫行沒人敢擋,要局長大人別客氣善用人才,以免造成其它警力的浪費。
他剛破了大案子耶!累得要命都快趴下了,她居然用沾滿屍血的解剖刀指著他鼻頭,“勸告”他要多做善事,否則下一回
“仇先生”再有風吹草動她絕不通風報信。
簡直是來報仇的冷血女魔頭,為他上一回揍斷“仇先生”的鼻樑而記恨。
也不想想他同樣傷勢慘重,懲奸除惡是他的職責,不捉壞人要他蹺起二郎腿涼涼喝茶看報紙不成。
“靜湖姐?”今天可真熱鬧,走了一個又一個。
偏偏當事人不在家,全都白跑一趟。
“不,她找方靜湖打探一名失蹤人口。”真是有夠荒唐,上警察局找人。
“什麼失蹤人口,這大廈的人與事問我最清楚了。”自告奮勇的小錢鼠連忙擠上前自我推薦。
因為你是老鼠到處鑽。“別多管閒事,你的報告寫完了嗎?”
“瞧不起人,我可是有名的快手。”反正有他捉刀怕什麼。
哪裡有錢就往哪裡鑽,她是打工妹宋憐憐呢!兼差情報中心,有第一手熱呼呼的情報哪能放過,大方的靜湖姐肯定不會虧待她。
說不定她的工頭男友會有額外的賞賜,不好好挖個水落石出怎麼過癮,攸關她的“錢”途問題。
“嘴巴也很快。”刑天冰嘲笑地往她後腦一拍。
嗚!又被欺負了,他一定沒看“我的野蠻女友”。“有錢的大姐,你可以不用理會這位暴力警察,他忘了吃藥。”
“嗯!”她好大的膽子,敢捻虎毛。
縮了縮肩膀,有恃無恐的宋憐憐知道他是紙老虎,只是稍微的威嚇她絕不會動粗。
“別裝個大便臉嘛!等我談好生意再陪你。”
“生意?!”
“呃!口誤、口誤,我說太快了,是聊完天之後再幫你洗腳。”唉!真難唬弄。
老天無眼,怎麼會讓她愛上個敏銳的警察。
“還有按摩。”刑天冰談條件的說道。
“是,大老爺,奴婢定伺候得你如植物人。”要不要她摳大便呀!
“你說什麼——”得寸進尺的丫頭,她越來越不怕他了。
宋憐憐裝胡塗的傻笑,頭一歪看向“可能”的金主。
“你要找誰儘管吩咐,我的服務一流,品質超優,從未讓客戶失望過……”
“魏天揚。”
為免她喋喋不休的說個沒完,不抱任何希望的白雪亞微露蔑意,不相信一個看起來像未成年少女的女孩能知道什麼。
以試運氣的態度姑且一問,就算問不到他的下落,至少也讓她有個方向追蹤。
“方靜湖”這個名字是茶坊老闆透露的,他的女兒正巧是她的學生,因此她用追查失蹤人口為名上警察局報案,由警察去調出她的資料。
順利地在警局遇上方靜湖的鄰居,得來毫不費工夫的幸運指引她一條明路,由他身邊的女人下手就不信他能不出面。
池中有雜物就要清才幹淨,擋路的石頭一搬光就不暢行無阻。
九年前她能得到他,九年後他同樣逃不開。
即使他們之間橫著一條血仇,只要她信心堅定不動搖,努力化解父母對他的怨恨,他們的未來還是可以期待的。
就像她用心地討魏家二老的歡心,讓他們滿懷歉疚的想補償她,當她是自個未進門的媳婦全心栽培,給她最好的學習空間。
甚至把中部最大的建築公司交給她管理。
“你是指工頭大哥呀!”糟了,她該不會來橫刀奪愛吧!
她驚訝的上前一步。“你真的認識魏天揚?”
好怕、好怕哦!她以為她要打她呢!“真的,真的,他就在……”喝!先問明白再決定要不要告訴她。
“在哪裡?”神情一厲,白雪亞逼問的口氣像在下命令,十分嚴厲。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