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您比我更清楚,如果我不提出這個要求的話,在國內可能沒有任何一個私人企業能夠在市場壟斷上越過國家資本進行發展,這是我與國家進行合作,將部分技術進行共享的基礎。否則我不可能將耗費了微星公司成千上萬研究人員心血的成果拱手相讓的,請您和中央能夠考慮到我的苦衷。”
“五年?而且是壟斷性的獨家經營權?”
“有些多了!”
“是啊,五年足以決定一個企業的生死了,這樣的話國家以後還有什麼競爭優勢。”
張真一似乎並不在意旁人的議論,他的目光落在那位老人的額頭上,睿智的目光從老人眼中閃動著,他知道自己的要求老人肯定會答應。
這其實也是他耍了一點小心思,但是在這位老人眼中,幾乎算不得是什麼。這種小計倆,豈能看不出來,但是張真一知道,陰謀詭計不長久,陽謀卻可以光明正大地擺出來,就看中央的決斷了,他相信有人能看得懂。
為什麼會是五年時間,而且還是獨家經營權。此外,張真一難道真的是純粹出於商業利益才提出這個令人有些看不懂但是似乎又不簡單的要求嗎?問題的答案在半個小時後。隨著張真一告辭離開大院,戴總理親自作出了回答。
“你們覺得那小子提出的兩個方案哪個更好?”
老人略有深意地看了在座的幾位部委的負責人一眼,通訊安全一直是事關國家資訊保安和戰略安全的大問題,以前受制於技術的限制,中央一直在尋求西方的幫助,但是西方國家儘管進入文明社會。但是國與國之間的交往何時不是充滿利益和勾心鬥角,所以很顯然,這個求助和洽談的過程是極為艱難的。
但是,這個技術卻又是不得不引進的,不僅僅如此。即使在國家的某些部門已經確定張真一旗下的微星公司已經獲得了技術上的突破,但是目前仍沒有停止和西方國家的談判。
在張真一離開之前,他曾經提出了兩個不同的方案,這讓思維一直侷限在王意林的那個合資企業方案上的政府一號首長有些眼前一亮,當然這並不是說那個小姑娘的想法不好,恰恰相反應該是極好的,因為張真一的兩套方案中,同樣有這麼一個設想。
張真一的另外一個方案是由國家收購張真一手中的技術資料並且可以進行一些相關人員的培訓,然後由微星公司輔助設立獨立的實驗室,然後在五年後,由國家獨資成立新的通訊公司,但是在這之後,微星公司將不再提供技術支援,而是完全的市場競爭地位。
不得不說這個提議時極為誘人的,但是一號首長的智慧豈能被這麼短淺的利益所誘導,儘管如此,但是五年時間足以改變一切,也就是說,在五年之後,國家手中的技術能不能摸透還是一個問題,到時候拿什麼來競爭,這只不過是一個天大的畫餅而已,要是真的採用這一點的話恐怕後果就困難了。
“首長,他提出的五年時間是不是長了一些?”
“對,五年時間足以讓微星公司佔領國內主導性地位了!”
“看來他們也有不足之處,那就是基礎設施完全為零!”
“嗯?”
就在這句話音剛剛落下,一號首長突然輕輕滴驚疑了一聲,隨即便笑著說道:“不錯,這句話突然開啟思路了,張真一那小子挖坑等著我們鑽呀,不過他也算得上是有心了,這次國家就答應了他的這個要求又何妨,而且必須按照第一套方案走,國家虧欠了他啊。”
總理的一句話頓時將眾人說的一愣一愣的,這怎麼還成國家虧欠他了。
“你們哪,格局不夠,思慮欠缺了些。你們是不是以為五年時間我們即使不給那小子,他的微星公司就不足以成事了?你們想得太簡單,王意林同志,我看你似乎是明白了,就讓你來個你這些個伯伯爺爺們講一講這其中的道理。”
王意林此時心中可謂算得上是激動與緊張並存的狀態,一開始其實她也沒有想明白張真一的真實意圖,但是隨著後來思考角度的改變,倒是隱約猜到了些什麼,隨後張真一提出兩個方案時,卻是陡然恍若大悟。
那個傢伙二十歲就能做出這樣巨大的成就,果然不是自己想象得那麼平庸。
聞言之後,只見她略微理清了腦中的思路,這才說道:
“其實五年時間遠遠不是一個什麼算得上是實質性的要求,按照我的推斷,如果張成的微星公司有意給國家出難題的話,那恐怕就是最低都要求十年的時間,為什麼這麼說,我們先分析一下其中的一些東西。
通訊技術,作為尖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