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一些具體事宜。
第五十七章 內訌
方向彪也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對於阮成江提供給自己的這十幾號人,他是很有信心的,他們都是久經沙場的老兵,經歷過殘酷的戰爭,是在血與火的戰鬥中磨練出來的,並且跟在自己後面也做過很多這樣的事了,沒有失過手。這次卻不知道出了什麼問題,因為自己的失手而讓那個姓蔣的僥倖沒死,但派去刺殺的人應該不會再出問題的,可結果是派去的兩班人馬一下折了五個,想想方向彪都有些肉痛,這些人可都是替自己打江山的本錢啊。
警察裡會有這樣的厲害角色?打死他也不相信,可是現在的事實是蔣雲龍沒死,反而自己的人被抓被殺了,到底哪不對呢?姓蔣的沒死,自己的算盤可算打空了,現在可得潛伏了,通緝令早該下了吧,唐路生今天打電話給自己,語氣慌亂地說清幫明天要開大香會,一定是找他算賬的,問自己有什麼辦法。得會還得化個妝去看看。其實現在也不是沒有辦法,如果唐路生是個狠角色,就一定會答應自己的方案,那麼還能保住一塊,這樣就算自己不在國內,國內的生意也能被自己掌握,自己要的不就是渠道嗎!什麼師父徒弟根本就是虛的,都是自己利用的工具罷了,一會過去,還得留了心眼,別被別人在背後捅自己一下,嗯,這得安排好。
唐路生現在就像熱鍋上的螞蟻,昨天清幫少君施影派人送來訊息,明天要將父親的靈柩移駕總舵,在那裡停放三天,供幫眾兄弟祭奠,作為師父的開山大弟子,那是責無旁貸必須在靈前守靈盡孝的;其次還要開大香堂,共商善後事宜,唐路生非常清楚,這哪是什麼共商善後,分明就是要秋後算賬,清理門戶。自己這兩天找藉口推脫,沒去師父靈前守孝,估計其他幫眾兄弟對他已經腹誹不已,心懷不滿了,可是明天自己這一去,能不能回得來自己心裡一點底也沒有。
他心急如焚,焦躁不安,找來幾個親信弟子商議對策,幾個弟子面面相覷,也是束手無策。
旁邊站著的章武成現在也是頭大如鬥,他也很清楚自己現在是幫中的大罪人,作為方向彪的引見師,在沒查清對方的底細之下,就將他引見入幫中,那是幫規嚴厲禁止的大罪。
雖然方向彪進的是小香,還屬於一腳門內一腳門外的弟子,但是就是這樣一個弟子做下了清幫至開幫以來從未有人敢做的事情—弒祖,這可是滔天大罪,是對清幫“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的教義的蔑視和踐踏,所以犯下此等大罪的人那就是清幫的公敵,必殺之而後快的,而自己也深受牽連了。
見大家都不說話,章武成在旁邊陪著小心咳嗽了兩聲:“啊咳咳,師父,這件事我是這樣想的,現在姓方的惹下這麼大的亂子,闖下這麼大的禍,就該受到嚴懲,家法幫規森嚴,絕不允許清幫內出現這樣的叛徒的,但是禍事畢竟是他們幾個闖下的,責任全部要我們來負肯定也不公平,所以。。。。。”
唐路生本身對他就有一肚子的氣,人是他引見的,源頭在他那裡,現在說話又吞吞吐吐,不由地氣急敗壞地罵道:“有話就說,有屁就放,磨磨蹭蹭的幹個什麼!”
章武成陪著笑說道:“是是,我是說他犯的事應該由他一個人承擔罪行,我也就是個引見不當,識人不明的罪過,師父您是完全受他矇蔽,對他的行為完全不知情,也就是算個管教不嚴的錯,但是您門下這麼多弟子,哪能一個個都能那麼守規矩,所以主要的罪行就應該是方向彪來當,明天幫裡趕大香堂,我想如果我們能把方向彪抓住,送到總舵香堂上,交給幫眾老少爺們當眾處置,那我們就算是將功折罪了,這樣幫眾面前也能有個交代,您看行不行?”
唐路生氣哼哼地說道:“算你小子說的有些道理,可是要抓他,該怎麼抓?現在看這小子不簡單,是個狠角色,想抓他不那麼容易啊!”
章武成眼珠一轉,笑笑說道:“師父,明天趕大香堂,他肯定是不敢去的,但是你今天可以找他商量啊,你一個電話他能不來嗎?我們再叫堂裡的兄弟埋伏好,等他來了,我們這麼多人,還怕治不住他嗎?”
唐路生眯著眼睛想了一會。
“看來只能這樣,不然幫裡這一關我們就過不了,去,多叫幾個人來,要安排妥當。”
“是,師父。”章武成等答應一聲就去安排去了。
方向彪佩戴了一枚無線耳機,衝著兄弟們說道:“你們在外面守著,聽到不對就要做好準備,等我出來就立即下手,我的身家性命都靠你們了。”
“頭,你放心吧,保證誤不了事。”
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