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恐怖的呼嘯,眨眼間,把那個倒黴傢伙撕扯了成了無數碎片!
彈頭餘勢不衰,徑直射入那人身後山體岩石中,蹦出駭人的岩石碎片,啪啪啪的射到警車車體、路面和臥倒諸人身上,發出各種怪異的、驚人的、狼哭鬼叫的混合聲音。
流氓們頂破天也就看看警察打幾個半自動連發,啥時候見過如此驚天動地的大殺器?硝煙散盡,機炮槍口餘煙嫋嫋,地面人都老實了。
趁著歹徒們愣神功夫,一根根繩子甩了出來,精幹的特戰隊員,畫著花臉,帶著奇奇怪怪的武器,一**地從天而降!
武警?八一?軍隊?什麼時候把軍隊招惹過來了?
何紹基腦袋不夠用了,地方政府有人,可軍隊不行,這些年也沒往這方面經營啊。
看著手下馬仔一個個死豬般趴在地上,手裡武器仍的到處都是,不遠處四兒子的屍體已經僵硬,一股絕望和失敗感猛然湧上心頭。
難道就這麼敗了嗎?
夏明珠被救出,意味著當年侵吞希望工程款一事將徹底曝光,40萬,這在十年前可是絕對一筆天大數字。
侵吞意味著貪汙犯罪,儘管這是這麼多年何家犯過案件中最輕的,不過足矣撬動何家巨大的違法犯罪冰山。
那些命案呢?上面有薛書記頂著,每次來查都過了關,可這次呢?還能順利過關?
當年為了嚇唬不知好賴的書呆子林茂,把他女兒給活活整死扔進了山澗,結果這小子瘋了。
那兩個外地客商,還有眾多和自己搶飯吃的傢伙,不下十幾人吧,都被滅了口,或者扔到山澗了事,或者打上水泥樁子扔進了柳江。
對了,還有那個漂亮女記者,被自己帶著兒子連幹了三天三夜,最後活埋到了山頂,驚動了省廳,結果咋樣,大把錢花出去,照樣沒事。
結果,何家積累了龐大的財富,結交了巨大的人脈,生意觸角已經伸到了國外。
十幾年,何家已經習慣了作威作福,習慣了大把數錢,醉生夢死的日子,習慣了人人敬仰,這片神奇的土地上,他,就是天,兒子就是天子。
今天卻不行了,三個兒子莫名其妙丟了性命,何家血腥犯罪的秘密即將被揭開,眼看多年的苦心經營,多年的辛苦打拼,就要被幾個娘們和那個黑小子毀於一旦,何紹基一邊內心快速衡量著得失,一邊憤怒欲狂。
近處,臉上塗著著油彩的特戰隊員交替掩護著,用著各種戰術口令,迅速向自己方向靠攏。遠處,更多的警察慢慢圍了上來。
絕望的情緒如同老虎一樣撕咬著他的心,不知怎麼,他剎那間有了某種明悟,今晚如果不給孩子報仇,恐怕將來就沒有機會了。
殺吧,殺出條血路,留下美國的小五和醫院的小二,還有那賬戶裡積累了十年的鉅額財富,何家會浴火重生。遺囑早已經讓人寫好,我老何頭也特麼活夠了,這輩子值了。
讓一切都進入墳墓吧!取和舍之間就是一場博弈,如今,該捨棄的就特麼捨棄吧。
何紹基鷹勾鼻子抽抽成一團,連番的算計把眼睛都憋紅了,看著腳下那個嬌滴滴的小娘皮,轉眼他下定了決心,一把抓起她的頭髮,手中槍指著姑娘的太陽穴,大吼道:
“誰也不要過來,過來我就打死她!”
果然,這個舉動彷彿一句最好用的咒語,幾乎同時,特戰隊員停住了,遠方圍過來的警察們也一下子呆住了,漆黑的夜空中,只有直升機巨大的漿片在飛快轉動,發出在他聽來,是那麼可笑的噪聲。
何紹基登時心花怒放,賭對了。
龍江腿上捱了一槍,剛剛用左手能量修復,花了6000多善能,幸虧這裡惡人太多,翻滾間,甩出幾指,放倒了三個何紹基帶來的漢子,彌補了部分虧空。
見夏玉兒被抓,他悄悄躲到夜色中,藏到了一輛汽車下面。
明亮的直升機燈光混合著汽車大燈,照亮了何紹基瘋狂的面孔,不遠處特戰隊員首領,無聲發出指令,隊員們四散,快速佔領了狙擊高地,居高臨下,無數手弩、狙槍瞄準了那個討厭的大鷹勾鼻子。
何紹基勒住夏玉兒脖子,步步移動著,手中槍緊緊頂著她的太陽穴,扳機裡的食指,因為緊張而微微發抖,鷹勾鼻子兩旁狡詐的眼睛,也在緊張逡巡著,尋找著那個可恨的黑皮小子。
投鼠忌器,形勢險惡,見目標人物被歹徒控制,警方和軍方領導暗暗著急,連忙湊到一起研究對策。
“都給我站出來,夏明珠你這個**,不站出來,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