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我們才剛來呢,初晨就想趕走我們,該不會是初晨在這兒交了男朋友吧。”
聶珊珊叫嚷嚷的口吻裡盡顯堅決。
年初晨白了她一眼,“小孩子,胡說八道,初晨是擔心你呀,不是下週期末考了嗎功課複習得怎麼樣了呢”
提及功課,聶珊珊本能的蹙眉,“初晨,能不能不要一見面就提功課”
功課是聶珊珊心目中永遠的痛,她最討厭提到了。
“我們不提,我們只提這兩天時間怎麼過。”聶凌卓上前像是解圍那般輕拍著聶珊珊的小肩膀,父女兩個明擺著一唱一和,談好而來的。
年初晨瞪了他一眼,“你過來,跟我談談。”
“快去吧,我在這兒等你們。”聶珊珊倒是大方的“讓”出聶凌卓。
聶凌卓挑了挑眉,當然很清楚年初晨這模樣找他談談,一定不是好事。
“你到底想幹什麼你明知道這些地方珊珊不能來,小孩子很容易感染手足口病,你偏偏要帶孩子來這兒,知不知道這是在害珊珊。”
年初晨很激動。
“珊珊想你。”
聶凌卓的這個理由不足以讓年初晨心軟,“回去吧,帶孩子馬上回去,見過就好了。”
語畢,年初晨離開時,聶凌卓及時的扼住了她的胳膊,“沒有話要跟我說嗎”
“說什麼說離婚還是說見到你,我真的很煩。”
年初晨大力的甩開了聶凌卓,“我不想見你,你還不懂嗎我討厭見到你,自從發生了那些事情後,我們就結束了。”
無論是流產的事,還是聶瑜的死,這些讓他們越來越遠。
“在總統套房的那個賬,我們可還沒算清楚,這事兒我銘記在心的。”聶凌卓邪氣的說到,凝視年初晨的眼神又是格外的認真。
年初晨很本能的抗拒那天晚上發生的事,可又不能逃避,“一千萬,捐助給村裡的這一千萬,從我卡上撥出,算是我們之間的賬一筆勾銷。”
她不能妥協了,這是最後的通牒。
一千萬,一個晚上,他可真是天價啊
只是,聶凌卓顯然對年初晨的這個提議是不滿意的,緊攏的眉梢裡恍如是在審讀著年初晨。
“不可能再比一千萬多了啊,你可不要得寸進尺。”
只是,當年初晨說完這話,聶凌卓愈發邪魅的靠近。
“我要是得寸進尺又怎樣你打算怎麼辦”
聶凌卓玩味的趨近,臉上無不彰顯著他此時的愉悅,自從那天總統套房之後,又有一段時沒見面了,心底的想念比聶珊珊想她,還要強烈。
年初晨後退,在退到土牆,無路可退時,她的危險意識加強了。
“初晨,現在是你處理危機的時候了。”聶凌卓的話才剛說完,他俯下身體親暱的貼近,在年初晨還沒來得及拒絕時,他的吻便霸道悍然的纏著年初晨,不由分說的狠狠黏上她的。
雙唇在貼近的那一刻,年初晨亦是萬分的震驚,本來應該的抗拒,卻在這會兒像是全身酥軟那般,只能任由著聶凌卓放肆而行。
這個時刻,對於聶凌卓而言,她的不抗拒就是最好的接受。
“哦年護士年護士,你們”卓醫生是來找年初晨幫忙的,沒想到卻撞見這一幕,異常的尷尬。
然而更尷尬的是年初晨,“啊你”
她急匆匆的推開聶凌卓,滿面通紅。
聶凌卓則始終是那樣的淡定自如,好像剛才什麼事情也沒發生似的,他還真覺得不是事兒,夫妻間接個吻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可對於卓醫生來說,這是異常驚訝的。
他們都聽過不少關於聶凌卓的事,一般人對豪門都是可望不可及的,尤其像聶凌卓這樣富可敵國的男人,這樣極富優越感的男人,竟然是那樣的纏黏老婆,深愛老婆,又聽老婆的
這樣的男人,在卓醫生他們一群同事的眼裡,是無懈可擊,十足完美的,可年初晨無疑是最幸福的。
“你最好聽話,趕緊帶珊珊離開。”
年初晨見卓醫生慌慌張張的離開,也緊隨其後,頓覺自己就好像做了天大的虧心事似的,本來她就不應該在大夥兒都在忙的時候,她和聶凌卓在這兒幹這些羞赧臉紅的事
尤其剛才,她居然還有那麼一會兒的沉迷。
聶凌卓那樣深諳人心,能一眼看出別人心思的人,他一定將她剛才的一舉一動看在眼裡。
一想到這個年初晨臉上是火辣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