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極——逆追計劃?!”悠悠和小賢震驚地看著美嘉。
“有什麼不對嗎?”美嘉喃喃地問。
“呂子喬夠可以啊。我要告訴他他媳婦兒瘋了。”
“喂!誰是他媳婦兒!曾老師把話說清楚!”
悠悠默默看著美嘉去追殺曾小賢,嘆了口氣——啥時候她朋友和外甥才能成事兒啊!
No。49——習慣他的嘮叨
“親愛的,我們剛剛都聽說了。雖然有點暈,但是我還是想問你幾件事情。你要如實回答。”羽墨拉著一菲到陽臺上,關了門。
一菲目光找不到焦點,隨意將視線分散在樓下的歪脖子樹上。
一抹抹新綠已經成熟,新生的力量沐浴在陽光下,葉尖都在高興的顫抖。
半晌,才嗯了一聲。現在,除了她被綁架時撥通電話的事情,其他的她都可以解釋。再瞞下午也沒什麼必要了,早晚都要說的。
頭疼地揉著太陽穴,羽墨看著她疲憊的模樣儘量放低了音量:“一菲,你告訴我,你其實不是因為諾瀾才拒絕曾小賢以至於像悠悠說的討厭他,對吧?”
“她那隻眼睛看見我討厭他了。我有嗎?”
“你那厭惡都寫臉上了你當我們都瞎了啊。老實交代,是不是鬧彆扭了,我們一定會撮合你們兩的!”宛瑜接話道。
“枯藤老樹昏鴨……你們是我後媽?誰想和那種賤人在一起啊。想太多了吧你們。我還要去電臺一趟,不跟你們說了。昨晚喝醉澡都沒洗受不了了。”一菲推開兩個人回了自己房間,徑直上樓。不一會兒羽墨和宛瑜就看見一菲拿了衣服進了浴室。兩個人將目光鎖死在那扇門上,漸漸的眼中的凝重變成了狡黠的驚喜,對視一眼:“我們不會想到一塊兒去了吧?總閘?”
兩個美女又竄回房間,客廳內只有悠悠一人,羽墨緊張的問:“曾小賢人呢?”
“樓下酒吧啊。怎麼了?”
“宛瑜,你等待時機拉閘,我下樓找曾小賢!”羽墨說完就跑出房間,悠悠眯眼盯著宛瑜:“宛瑜,你和羽墨有什麼好玩的,竟然不叫上我!”
宛瑜長話短說:“一菲在洗澡我們要把她困住給曾老師製造機會。不如你和我一起去盯梢?”
“這注意好像很猥瑣的樣子……但是,挺新鮮的,帶我一個,走!”
一菲自從住院後就沒有洗過頭髮。所以先換了浴袍,然後坐在方凳上洗頭髮。
淋浴間的洗髮水還是沒有換,溫暖的水汽氤氳滿室,空氣中流動的霧卷攜著牛奶的香味,將一菲包裹。
羽墨急急忙忙去酒吧找到了曾小賢,然後二話不說就把他扯到了3601客廳。
“樓上出了點事你幫忙解決一下!”
“出什麼事情了啊?”
“哎呀,就是浴室的龍頭壞了,我還打算洗衣服來著呢。你幫忙看看。我幫你找扳手去,你趕緊去堵著不然要水漫金山寺了!”被羽墨推到門口,曾小賢愣了一下,心想不會是在耍他吧。後來轉變一想,羽墨也沒這個必要。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曾小賢還是吧嗒一聲推開了浴室的門。
“好大的霧!”迎面而來的水
汽讓他冰冷的面板頓時溫暖起來,頭頂照明燈散發的橙粉色燈光將漂浮的塵埃襯得浪漫唯美。
而這時,宛瑜拉了閘。
浴室裡的燈光忽然消失,眼睛才適應明亮,對接踵而來的黑暗極不適應,同樣的,公寓裡斷電的同時,悠悠在外面將水溫調低,兩個人到門外與羽墨回合,然後一起去了樓下酒吧。
水漸涼,霧氣籠罩中的人還在思考著什麼,絲毫沒有注意到滑過肌膚的水流不再蒸騰出水汽。
“水龍頭那裡壞了?”
曾小賢不經意的一句話讓一菲瞬間魂歸。
感覺到手腕到胳膊的水流的刺骨,打了個哆嗦想把水流調小的時候,曾小賢一個眼神掃過來立馬嚇得魂不附體,就差跌坐在洗手池了。
“你你你,是人是鬼啊!”
暗暗握緊了拳頭,咬牙切齒地摩擦出一句話:“曾,小,賢,你是不是嫌自己壽命太長!!”
“一,一菲?”送了一口氣,但還是提心吊膽地從桌子上下來。霧氣散去了一點,曾小賢清楚的看見了一菲倔強挺拔的背影,和那溼漉漉披散在腰際的烏黑長髮。
“給我滾出去。”不願意多說。冷水一直順著指縫溜走,嘩啦啦的聲音讓這句話更為冷漠。不同於剛剛的怒意,這次是平靜的讓人無法抗拒的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