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乾舌燥,心幾乎跳出了嗓眼,大氣也不敢喘。
良久,那人低聲喝道,“世子爺,我知道你在裡面,你要再不出來,我就放火燒山洞了!”
葉青殊屏住呼吸,一動也不敢動,那人等了一會,似是沒了耐心,當真擦亮了火摺子,點燃了洞口的枯草。
京城過了臘月半就一直是晴天,幹了近一個月,枯草一點就著。
葉青殊知道自己躲不下去了,那個人只要守著洞口放火,自己不出去,定然會被煙燻死,一出去,更是被他逮個正著。
倒不如,誘他進來
葉青殊一咬牙,將匕首和玉笛塞進腰封,顫著聲音喊道,“你別放火,我出來!”
她說著從陰影中走了出來,將自己完全暴露在夜明珠的光輝中。
她被芳草和華韶保護的很好,衣裳都沒亂了半分,只在爬山時頭髮被山上的枝丫勾散了一些。
她本就生的麗清絕,此時散著頭髮,珠淚不斷滑落白嫩豐腴的臉頰,在珠光下美的驚心動魄。
那搖搖欲墜、楚楚可憐的驚惶之色,更是讓這份美多了七分引人犯罪的脆弱無助來。
葉青殊清楚的聽到了洞口那人重重喘了口氣,上前了兩步。
不過也只是兩步,他又立刻住了腳步,“你拿著夜明珠在洞裡走上一圈”。
葉青殊只得拿起夜明珠在洞裡繞了一圈,華韶不在,只有她一個人,那人要是站在洞口給她一箭,她怎麼也逃不了。
好在按那人的反應,絕不會立刻就殺了她,至少目前她沒有生命危險。
那人藉著夜明珠的光,將山洞角角落落都看了一遍,這才放了心,用腳踩滅了火,獰笑著往洞裡走來,“美探花的女兒,世子爺果然好豔福!”
葉青殊一個哆嗦,手中的夜明珠滾落下去。
她哆哆嗦嗦從腰封中抽出匕首,顫抖著喊道,“你,你別過來!”
那人顯然沒將她手中的匕首放在眼裡,甚至十分好心情的調…戲道,“小美人,你可要小心些,別不小心划著了自己的臉,爺可是會心疼的!”
葉青殊撞撞跌跌後退,美色在前,那人顯然心情極好,也不著急,貓戲老鼠般不緊不慢一步一步靠近,嘴裡不乾不淨的說著汙言穢語。
葉青殊很快就貼到了山洞壁,退無可退,那人越靠越近,葉青殊雙手緊緊攥著匕首,忽地猛地往前一刺,崩潰大喊,“你別過來!”
那人離她尚有一段距離,她這般刺過去,根本刺不到,就算再近一些,他也能輕輕鬆鬆制住她。
那人顯然是這般想的,根本沒有將葉青殊那玩兒似的一刺放在眼裡,臉上露出興味殘忍的笑來。
這些高門貴女,平日對他們頤指氣使,一個正眼也不會給他們,今天他就叫她們好好知道知道她們也不過就是個被男人騎的婊…子!
下一秒,他的笑就僵在了臉上,瞳孔微微放大,不敢置信的盯著葉青殊,他甚至沒來得及露出兇狠的表情,就仰面倒了下去。
他根本沒看清葉青殊是怎麼出的手,他又是怎麼中的招。
葉青殊見他倒下去了,卻還是不敢大意,抽出玉笛對著他,慢慢往石床方向挪,站到離他最遠的地方。
她知道她此時應該上前割斷他的喉嚨,可她不敢輕舉妄動,生怕鐲子裡銀針的迷藥不夠,他忽地就跳了起來,一把掐死她。
她膽戰心驚的等了半晌,正猶豫著是不是該立刻動手,以免迷藥過了勁道,忽然,耳邊又是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
她驚的騰地跳了起來,剛剛平息一點的心又砰砰跳了起來。
她不敢再耽誤,快速跑到那人跟前,揚起匕首狠狠划向他喉嚨。
炙熱鮮紅的血猛地噴了出來,她躲閃不及,被噴了一頭一臉。
她顧不上去擦,又狠狠割了幾刀,確定他死透了,才慌張去擦臉上的血。
聽聲音,應該只有一個人,也許,她還能用這張臉再故技重施,她還有一支玉笛。
她使勁擦著臉,剛站起身,一個鮮紅的身影就風一般颳了進來,“阿醜!”
華韶的聲音尖利微微發抖,全然沒有平日優雅如琴聲振鳴的悅耳,落在葉青殊耳中,卻猶如天籟,只覺得兩輩子加在一起,她都沒聽到過這麼好聽的聲音。
她重重吁了口氣,脫力的任由自己跌倒在地,“我沒事”。
說話間華韶已經到了跟前,他似是想抱她,到了跟前,反倒又後退了好幾步,將她上下打量了個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