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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你能找人接送我兩天嗎?”

第二天一早,準時等在曉維樓下的是周然本人。

他公司的方向與曉維公司方向相反,在這個時間出現,他肯定要上班遲到。雖然可能沒人管他,但總是不好。

曉維想了很多話,最終只說了一句:“其實你不必……”

“我們在東區投資一個新專案,這幾天早晨我過去檢視一下現場。”周然作了一個很合理的解釋。

晚上週然繼續來接她,曉維就什麼也不講了。

週五的傍晚,曉維說:“這兩天我休息,週一就可以自己開車上班,你不用再這麼麻煩。”

周然沉默了片刻才說:“我並非只是為了送你上下班……”

“我知道,你做每一件事,都一定要有儘量多的附加值的。”

周然被噎住。

他送曉維上樓,一路上幾次想說話,但話到嘴邊都頓住。他最後一次欲言又止時,曉維說:“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又為什麼不說。嗯,你想讓我回家,請我改變心意;但你又不願意聽到我的一口回絕,所以你又不說了。”

周然看著電梯牆上曉維的影子。被人識穿的感覺不好。

曉維說:“周然,我需要時間仔細地想想。”

周然在俱樂部打球時遇見他的朋友周安巧律師,兩人一起喝茶。

“你的事怎麼樣了?我是說,你搞定林曉維沒?”

“沒。”周然不易察覺地嘆了口氣。

周律師的茶杯在半空停了很久:“真想不到,看起來明明一副很柔弱很無害的水做的樣子,卻這麼難對付。你殺伐決斷的本事哪兒去了?”

“她一直很柔弱很無害,殺伐決斷那一套對她沒用。”周然想了想說,“聽你這形容,我也覺得她挺像水的,但是逼她急了會蒸發,疏遠了她又結冰,總之沒辦法。”

周律師哈哈大笑:“沒想到你竟有詩人潛質!常言道,誰上心了誰就輸,誰放下了誰就贏。很明顯,現在你輸了。”

周媽要到周然所在城市做一項心臟檢查,因為周媽所住地的技術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