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特喵的什麼情況,網路乞丐?乞討也不是這麼一個乞討的方法吧。
方澤還沒有來得及和其中的一個對對話問問他們是不是真的是乞丐,鋪天蓋地的打招呼資訊就湧了上來,一個個微信綠色的‘接受‘按鈕前面,是這些人發來的各種各樣的打招呼訊息。
其中只有少部分是正常的打招呼,大部分都是詢問他要不要服務。
現在方澤總算是搞懂到底發生了什麼了!
他都差點兒忘了!
越南最有名的可是色情業!
或者說,整個東南亞色情行業都相當的猖獗,因為色情行業是東南亞旅遊業的重要支柱。每年歐美那麼多人往東南亞跑,還真以為人家是去旅遊觀光的嗎,從未成年到成年,他們可是有一整套的完整體系。
即便是以蘿莉控聞名的霓虹,也只是在紙片人上面沾一點兒童色情業的邊。而溫飽思本能的西歐和北美就是全世界兒童色情最猖獗的地方。
更為噁心的是,因為本國法律的限制,所以這些歐美人就將目光盯上了東歐和東南亞。全球人口販賣路線的起點就是非洲和東歐,而終點正是西歐!
如果說希拉里事件中曝光出來的蘿莉島因為證據不足是無稽之談的話,東南亞完整,殘酷,黑暗,專門為歐美客人服務的雛妓行業就是現實中的地獄。
偏偏這種由貧窮造就的地獄,卻看不到一點短時間內能好轉的跡象。
方澤從微信中明顯看到了幾個人的頭像屬於未成年的女孩。雖然是一個蘿莉控,但是方澤認為一個正常的蘿莉控對自己的定位應該永遠是欣賞者,而不是伸出邪惡之首,應該被閹割的人渣。
他家小矬子都成年好幾年了,他也還沒下手,總覺得林小馨還小,但是現在看到這麼一個個發過來的**裸的暗示,他還是有點出奇的憤怒。
特別是一個有著三種顏色頭像的使用者,竟然**裸的介紹自己有年齡比較小的服務人員。
方澤隨手將手機甩了出去,瑪德智障,不知道紅黃藍加起來是黑色的嗎。
第二天睡了一覺起來,囚哥過來找方澤說一句在聯絡偷渡的團隊了,但是等到完全準備好還有段時間,所以要方澤先坐飛機前往越南北部距離華夏近的城市,到時候也方便快點離開。
方澤坐在飛機上,忍不住和囚哥問了昨天他在微信上看見的附近人的事情。囚哥想了想,然後說道,“你想問什麼,是想問那些微信上的頭像是不是真人或者說你怕遇到仙人跳。”
“不是。”方澤想了一下還是實話實說了,“我在國內沒有遇到過這麼**裸的,所以很好奇。”
“我懂。”囚哥坐在自己舒適的商務座上,然後翹起二郎腿說道,“越南沒有經歷過華夏那麼徹底的,從上而下的男女平權運動,也沒有計劃生育間接導致女人地位提高,所以在越南女人的地位是非常低的。”
“而且在越南,很多底層家庭都是女人在工作,賺錢,做家務,男人一般閒著。越南人習慣光著腳板在家裡走路,所以家裡一定要擦得非常乾淨。並且因為人要走路,所以地板是不能用拖把擦得,得用抹布一點一點的擦乾淨,這樣才行。繁重的家務活已經消耗了大部分時間和精力,所以你猜女人剩下的賺錢方法是什麼。”囚哥對著方澤露出了一個你懂得的表情。
“可是為什麼連未成年的孩子也。”
“因為窮啊。”囚哥直接了當的回答道,“越南在東南亞都是一個倒數的窮國,大部分的投資都是南韓和霓虹這些有名的剝削廠商建造的,所以民眾並沒有從中拿到多少錢。一個越南少女如果想要在越南不挨餓受凍的活下去,只能選擇出賣自己的尊嚴。”
“是不是覺得憤怒了,難以理解了?”囚哥看見方澤的眼角有一點猙獰,轉過頭來問道。
“是。”
“很正常,因為你在這裡待得時間不長。”囚哥戲謔的說道,“我在胡志明,河內,西貢這三個地方認識非常非常多的華夏人,他們剛來越南的時候,也覺著這種社會非常的操蛋。但是等到了過了幾個月,再久一點一兩年,他們中百分之八十以上的人,就會習慣每逢節假日找幾個漂亮女孩玩玩,或者是直接包養一兩個情婦。”
囚哥隨手拿出手機,翻出了自己的通訊錄,指著上面幾個名字說道,“這三個華夏人,在華夏都是有老婆的。但是來到越南之後,卻全部有了自己的越南女朋友。”
“所以我說,你現在覺得憤怒,是因為這個環境還沒有改變你。等到你住的時間長了以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