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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部分

字。胸口鮮血激噴,已被血刀砍中,回頭一看,正是血刀老祖砍了他一刀,不過沒等他多想,人就已經失去了知覺。

血刀老祖叫道:“小混蛋,預備上馬!”

聽得此話,方傑心下一寬,心想這血刀老祖倒也知道進退,一邊這麼想著。一邊胡亂地朝汪嘯風砍了幾刀,將其逼開後,轉身跑去牽馬。

見方傑去牽馬,一個使杆棒的大胖子叫道:“不好,惡僧想逃,我去阻住他。”挺起杆棒,便向方傑趕去。

血刀老祖道:“嘿,你去阻他。我來阻你。”血刀揮處。那胖子連人帶棒,斷為四截。餘人見到他如此慘死,忍不住駭然而呼。血刀老祖原是要嚇退眾人地牽纏,回過長臂,攔腰抱起水笙,撒腿便向牽著坐騎的方傑身前奔來。

方傑也已經將丁典地屍體放在了馬上。可怎奈他不會騎術,半天上不去這馬,其實若是不懂騎馬的人,也不至於像方傑這樣,但方傑此刻氣血已經降到了四分之一以下,步法虛浮,站都難以站穩,更別提蹬上馬鐙。不由得急得在馬下團團轉。

“小混蛋,連騎馬都不會!”血刀老祖哈哈一笑,自己上了黃馬,卻將水笙和方傑抓起扔在了另外一匹馬上,當即一提韁繩,縱馬衝了出去。

此時江南四老已到,見血刀老祖要帶著水笙逃跑,水笙的父親水岱救女情急。施展登萍渡水輕功。身子便如在水上飄行一般,向方傑和水笙離去的方向疾追。跑到半路上,卻現怎麼也趕不上,不由得對那白馬大叫道:“停步,停步!”

那馬本來就是水岱當年花了五百兩銀子購來的大宛良馬,識得他聲音,當即停了下來,不懂騎術的方傑無論怎麼使喚,那白馬就是不動,心中不由得大急,暗道若是原著裡的劇情,這馬也不至於不走啊,看來進行到這一環節,必須學了騎術才能安全過關。

不過,此時方傑已經來不及後悔,水岱已經欺身飛來,自上而下一掌朝方傑拍落,心想若是奪了這馬,他女兒也就得救了,方傑雖然剛學了血刀刀法,但功力仍是與水岱相差過大,剛要轉身招架,卻被水岱一掌拍中的肩膀,本來氣血就已經只剩下25%地方傑當即鮮血一噴,栽下了馬。

本來水岱這一掌就算是方傑痊癒狀態也能將其打個半死,更別提方傑現在只剩下那麼點氣血,但或許是因為有血刀老祖在一旁威脅,水岱這一掌只使出了三分力道,其他地內勁卻引而不,一直提防著血刀老祖的偷襲,而方傑身上又恰好穿了烏蠶衣,雖然被這一掌拍中,卻只是暈了過去,並未死在水岱地掌下。

“啊!我的好徒兒!”而極其護短的血刀老祖見水岱將自己喜歡的徒孫打得生死不明,不由得哀嚎一聲,猛地將血刀遞出,水岱急揮長劍去格,突見那血刀紅影閃閃,不敢硬接,只得仰身相避,不得不放開了剛剛抓住水笙的手掌。

血刀老祖腳下一蹬,單手裹住丁典地順勢一躍,跳到白馬上,撈起暈死過去地方傑與丁典的屍體一道橫於馬背上,血刀老祖本是想將這徒孫的屍體帶回去好好安葬,可剛一摸到方傑,他這才知道方傑並未死去,只是暈了,心下不由得大喜,連忙將水笙裹在懷裡,再又躍回黃馬,同時用力用腳往白馬的**上一蹬,白馬吃疼之下,哪還理會水岱這原主人的話,當即飛奔了出去,讓一心想救女兒的水岱抓了個空,而血刀老祖也自顧騎著黃馬飛馳而去。

血刀老祖地這一番動作,“暈而不暈”的方傑自然是能夠感受到的,心想這血刀老祖竟然在跑路之前還去救他,似乎並未像自己想象中的那般可惡,反倒是汪嘯風和水笙這些號稱正派俠義之士,見他便殺,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血刀老祖雖然無惡不作,卻也有自己的原則,至少他護短,至少敢作敢為,至少懂得顧惜本門弟子的性命,即便是屍體,也想著方兒帶回去好好安葬,相互比較之下,讓方傑心中一貫所認同的俠義道悄然生了一些改變。

“或許,做個敢作敢為地血刀門弟子,也不錯……”本來方傑還想著按照正常劇情展等醒來的時候一把將水笙給推下去,好救她一命,可現在完全打消了這種心思,至少他現在知道,傳他武功的是血刀老祖,救他性命的也是血刀老祖,其他的已經不重要了。

而血刀老祖之所以換了一下座位順序,也是大有目的。因為他知道水岱救女心切,而這水岱便是人質,若是將其單獨放在白馬之上,被捋去倒是小事,沒了憑仗才是大事,而且如此一來,水岱倒也將注意力集中在了血刀老祖身上,而他那所謂的“好徒兒”也就暫時保全了性命。

然而,就在血刀老祖剛剛策馬跑出十幾丈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