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誰也勸不住。我爸是為了找當官的尋個公道,可公道沒尋著,自己卻被當作犯人給抓了起來,他當然不服氣,跟領導大吵了一架後,接下來的大半年時間,他的班也不上了,家裡也不顧了,一根筋地帶著我奶奶四處上訪”
“沒有結果,大半年時間過去了,什麼結果都沒有,,不,有結果一我爸下崗了,我奶奶也去世了”我奶奶也是老革命,抗日戰爭時期是區裡的游擊隊員,據說死在她手裡的鬼子不下十個,可是如今,卻被,自己人”被一夥強盜給活活逼死了。
我奶奶臨終前就只跟我爸說了一句話:國家也不容易,不要再為難政府了。冤有頭債有主,要鬥。就找那幫拆了屋子的人,當年八年抗戰都堅持下來了,現在也一定要堅持下去,只求一個公道說到這裡的時候,毒娘子已經是淚流滿面,只聽其泣不成聲地道:“我奶奶到死還想著國家,可這個由他們親手建立起來的國家,什麼時候想過他們?難道那徵地拆遷的批文不是那些跟開發商和拆遷公司有裙帶關係的官員批的麼?難道那區區四萬元,只夠那些當官的用公款吃幾頓飯的拆遷費不是他們定下來的麼?”
說到這裡,毒娘子深吸了
一二,強忍住心中的怒火後,繼續說道!“不討。即便是比卻便所有人都明白這個道理,我爸還是聽從了我***遺言,不再上訪,而是整天坐在我奶奶家的那塊地皮上守著,不讓那幫人動工。”
方傑摸了摸鼻子,本想說對方老爸這事做的似乎有點過分了,不過轉念一想,人家父母雙雙被拆遷公司的人給逼死,房子也沒了,乾坐在自己的土地上守業,那都算是夠隱忍的了,暗想要是自己遇上了這事,嘿”動刀殺人把自己賠進去的事可不幹。但找出所有與這件事有關的人。然後一個一個地在對方住的地方佈下風水死陣,讓這些人莫名其妙地遭遇血光之災全部死絕,倒是肯定做得出來的,而且,一定會這麼做!
方傑發狠暗想的同時,毒娘子還在繼續:“由於我爸這麼做嚴重影響了開發商的工期進度,拆遷公司的人來了,還把我爸打了毒一頓住進了醫院,我爸在醫院裡住了一個星期便又跑回去守著了,結果那拆遷公司人又來打了他一頓,斷了一隻手,再次進了醫院,我媽報警。卻根本得不到理會,說這是一般的民事糾紛,應該找街道辦事處協調此事,還暗示那拆遷公司的背景很深,最好不要再沒事找事,否則的話,下一次就不是隻被打斷手了”
“但我爸進了兩次醫院後。不光沒妥協。反而更加氣憤,死活要繼續跟那幫人鬥下去,結果這事不知道怎麼被拆遷公司的人知道了,還專門派了幾個流氓無賴整天在醫院守著我家知…”
此時,毒娘子再次陷入了極度痛苦之中,過了好一會兒,才緩緩道:“我是學醫的,留學回來後小恰巧就在我爸住院的那家醫院上班,擔任外科主任一職,我爸住院期間,大部分時間都是我在看護,有一次下班,我與男友約會,卻不知道怎麼睡著了。等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發現自己,”
說到這裡,毒娘子痛苦地抓了抓頭髮,終是一咬牙,恨道:“發現自己睡在一個大我幾十歲的老頭子旁邊,我……我
“不用說了。”方傑擺了擺手,又嘆了口氣:“我明白是怎麼回事”
“不,你不明白!”毒娘子那俏麗的臉龐變得猙獰起來,厲聲吼道:“你什麼都不明白!”
此時,毒娘子已經陷入了一種癲狂的狀態,仿若一座壓抑了許久的火山突然爆發一般,可就在方傑等著對方爆發的時候,卻見毒娘子忽然臉色一沉,神情瞬間恢復到了一種波瀾不驚的樣子,方傑大為訝異,但很快便恍然明白了過來,所謂物極必反,這女人恨到了極點,也就不恨了,或者說,這種恨,比直接爆發更可怕。
這個時候,方傑總算想明白了一些事,此人雖說從面相上看,定是命運坎柯,呲牙必報之人,但從現實意義上說,如此命運也怪不得她會變成這樣性格的人,而且,此女是學醫的。專業又是外科,所以才能在以“毒”聞名的五毒教混得風生水起。若是一般的女人,看到那些毒蟲,根本就不用那些毒蟲吐毒液,自己都會當場嚇暈,更別說提取毒素煉毒了。
不過,方傑雖想明白了一些事,但毒娘子接下來的話,才是讓他終於搞清楚了對方說了這麼多,繞了這麼一大圈的目的:後來。我找到那個負心男人質問,他倒也光棍,直接說了實話,說有位黑道老大看上我了。派人拿他的性命相要挾促成那事。睡過我的老頭就是黑道上的老大。還給了他一筆所謂的“破身費”呵呵呵,也就是說,他把我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