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伴隨著一聲嘶鳴,猛然間只見一條金蛇從天而降,直指方傑的天靈蓋,只有見識過這一招的人才知道,此招乃是金蛇劍法中威力最為強大的絕招金蛇噬天,必須有相應等級的金蛇遊身步支援才能施展,其架勢頗似殺手刀法裡同歸於盡,事實上,其威力效果也與同歸於盡差不多,稍稍有些不同的是,同歸於盡是直來直去、一往無前的氣勢,而金蛇噬天的動作則像是一條向下遊走著的金蛇,讓人難以捕捉其行動軌跡,顯得頗為靈動!
其實根本不用蕭遙提醒,就在葬送一切身形消失的一剎那,方傑就已經預感到不妙了,而下一刻從頭頂上傳來的刺入骨髓的劍氣也讓他第一時間已經感應到了對方的進攻路線,想到此人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自己的心理底線,方傑心中的那股火氣再也壓制不住,看也沒看上方一眼,整個人幾乎是條件射般地筆直向上衝起,雙掌舉天猛然朝頭頂上方拍去!
在這一剎那間,先前還看似溫文爾雅原地固守的方傑,此刻就像是火山爆一般,身體疾衝起的同時,一股龐大的紫紅色的真氣也迅籠罩在其周身,在這股龐大真氣的帶動下,四周的空氣也隨之生了強烈的扭曲,整個場面就猶如一條紅色巨龍直串蒼穹,空氣相互摩擦碰撞所出的怪戾尖嘯聲,就像是龍吟一般響徹了整片天空!
“嘶 !”
“盎 !”
金蛇和紅龍出一聲急促的嘶鳴後,兩股不同顏色的龐大真氣猛然撞在了一起,雙方所接觸的那片空域猶如時空扭曲一般猛然一滯一縮,接著再又一膨脹,只聽“轟”地一聲巨響,無數道真氣氣流頓時向四周震盪開去,而在一旁觀戰的玩家們,也頓時被這股無形的氣流震得人仰馬翻!
等眾人從地上爬起來再往場中瞧去之時,卻見方傑先前所站立的地方已經出現了一個大坑,而站在坑中的方傑,只露出了半個身子,嘴角掛著一絲血潰,顯然是受了一定的內傷。
至於葬送一切,卻不見蹤影,眾人連忙四下盼顧,掃了一圈之後才注意到幾十米遠處還有一個小坑,已經被打得破衣爛衫的葬送一切正安安靜靜地躺在那裡,生死不明。
見此情形,一賤定江南等人不禁駭然地對視了兩眼後。一賤定江南和蕭遙急忙朝方傑那邊跑去,而牧子海和君海天則朝葬送一切那邊趕去,顯然,這個時候級五人組既擔心葬送一切的安危,又擔心方傑會因此事記恨他們,所以乾脆分工明確地處理此事,從這點上看,這幾人倒也十分默契?
不過,就在一賤定江南和蕭遙要想接近方傑的時候,神色不善的雙兒和忘情卻已經衝到了坑外,護在了方傑的身前,顯然,剛才所生的一切她們都看在了眼裡,此時此刻她們也不得不開始懷疑這五人組是否別有用心。
湊到坑邊時,自覺理虧的一賤定江南遞了個眼神給蕭遙,想讓蕭遙先開口,而蕭遙沒好氣地掃了遠處那個喜歡惹是生非但此刻卻動彈不得的葬送一切一眼後,這才一邊小心地打量著坑內方傑的神色,一邊欲言又止地隔著擋在面前的忘情和雙兒對方傑喊道:“方少,這”這件事”是那小子不對”唉,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他要是死了,那也是死有餘辜!”話到最後,蕭遙倒也鐵石心腸起來,顯然是對葬送一切的行為感到十分地氣惱。
此時方傑的心情並不太好。仍處於憤怒狀態中,剛才雖說用一招飛龍在天把葬送一切給打飛了,但自己也被對方近乎同歸於盡的一招打掉了
糊”二氣血,壞有足足瑰的內傷,要知道,這瑰的韋血復愕近五百萬的氣血值,這要是一般人,早就被秒殺了,葬送一切先前顯然是下了殺招,要不是方傑內力夠深,氣血夠厚,生死不明的人恐怕就是他了。
見蕭遙和一賤定江南湊了上來。方傑陰著臉走出深坑後。冷眼掃視著兩人道:“哼!葬送一切做的太不地道,既然他跟你們是兄弟,連帶的,這讓我很是懷疑你們是否有合作的誠意,莫不是你們想借機殺我以揚名天下?。
“方老大,瞧你這話說的蕭遙再次將“方老大。的稱呼掛在了嘴邊,急忙分辯道:“我們若是有這等用心,當初在文士莊外就會出手了,又何必等到現在?又何必讓葬送一切一人來對付你?。
說到這裡,一旁的一賤定江南接過話頭,苦著臉解釋道:“這事你還得聽我慢慢解釋。其實我這兄弟為人不差,就是年輕氣盛了一些,平常我們幾個做哥哥的都讓著他,畢竟論年齡,我們是比他大,但論武功。他卻是我們五人當中實力最強的,這久而久之,他這目中無人的脾性更是難以壓制,如今惹出這等事,只能說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