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她出生至今都沒有哪個人敢如此羞辱她,女子菲兒裡的怒火霎時被挑旺了!可氣的是,她根本就沒有空隙可以插嘴反駁,而且,司馬凌風一口氣說完就又離開。害她只能在原地乾瞪眼!
“芷公主,天色也不早了,不如公主先回宮,待侯爺回來,奴婢會向侯爺轉達公主來過的。”在一旁看著的丫鬟適時地走上來說道。
“本公主要你教如何做嗎?!”很明顯,女子把丫鬟當成了出氣筒。
看著走遠了的司馬凌風,她忿忿不平地轉動著雙眸,最後還是離開了。
自從司馬凌風無視了皋惠離開房間後,皋惠就看不下手中的書,因為他在等司馬凌風什麼時候回來,可結果只是長時間鬱悶的等待。
這時,房門傳來了叩門聲。
“侯爺,請問晚膳要在哪裡吃?”
“菖蒲嗎?進來吧。”本來還以為會是她。
“凌在哪裡?”
“司馬姑娘現在正在落月亭用膳中。”
“她在用膳?”皋惠這次直接抽風了,最後化為無奈的笑。
偷偷看了看侯爺臉上罕有的表情,菖蒲又說道:“侯爺,剛才芷公主又來了,碰巧看到了司馬姑娘。”
聽到這裡,皋惠挑了挑眉,問:“然後?”
“司馬姑娘說了兩三句便把公主給打發走了。”
纖長的手指在桌面上敲打了幾下,皋惠起身說:“不用準備晚膳了。”
皋惠話音剛落,司馬凌風便覺腰間有兩隻手在抓她癢,害她整個頓時縮得像一隻蝦米一樣,卻無奈被皋惠鉗制住,躲不了,笑得她淚水直往眼眶外流。
剛才聽到門口的丫鬟和那個公主的對話,皋惠似乎出去了。對著滿園的花花草草、山山水水吃飯,司馬凌風獨自陷入了沉思。
亭子下方是一個蓮花池,偷著淡淡的月華,隱約可見快活的錦鯉在水中暢遊。如此自由自在,無慮無憂,甚好。
誰?
看著下面的湖中金魚發呆的司馬凌風忽覺後面似乎有什麼,回身過去時卻什麼也沒有看見,除了那一桌沒怎麼動過的晚膳。等司馬凌風轉回身,更強烈的感覺又從背後傳來了。柳眉微蹙,司馬凌風警惕地再次回過頭,還是什麼都沒有。這亭子是建在一個小斜坡上,周圍都是樹樹草草,燈光又昏暗,遇上這種怪事,不得不讓人想入非非。
沒了底氣的司馬凌風利索地走出了涼亭,一直沿著樓梯往下快步走去。就在樓梯口不遠,一隻腳忽然伸了出來,害她連反應的時間也沒有。
“見到我有這麼興奮嗎?急得向我撲來?”順利接住了司馬凌風的皋惠拉開了頑劣的微笑。
自己的狼狽被一覽無遺,司馬凌風當下羞得耳根也紅了。
“凌該不會是知道我還沒吃,主動**上來的意思是……那個?”
“對,是這個!”司馬凌風眉頭一凜,不雅地舉起了握緊的拳頭。聽他說話的語氣就可以知道剛才裝神弄鬼嚇她的是何人,想到這個司馬凌風就來火。
“哦?打是情?第一道不錯,下一道該是什麼呢?”拉下司馬凌風的繡花拳頭,皋惠一臉笑得不軌。
司馬凌風沒表情地看著他,眼睛裡火苗亂竄!
忽然,皋惠那帶著絲絲冰涼的手覆上了她的雙眸,低聲說:“你今天犯了太多的錯,不能不懲罰。”
“說來聽聽。”這般捉弄還有個光明正大的原因?她還真得聽個清楚。
“今天你睡醒後做了什麼?”
“罵了你的小公主。”
“真是一點覺悟都沒有,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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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藝術價值
“接下來是什麼好呢?”
剛從魔爪下得到短暫的自由,司馬凌風還沒緩過來,皋惠又欺身上來。司馬凌風拔腿就跑,可結果如同預料一般失敗了。
皋惠的雙臂如同鎖鏈般纏住她的腰身,怎麼拉也拉不開。身後便是皋惠欺近的氣息,司馬凌風此時也顧不上和他鬥氣,只覺菲兒裡隱隱竄起了一絲害怕。
“皋惠,你今天不正常!”
“是啊,誰惹的?”話音剛落,皋惠便輕輕地咬上了司馬凌風的項脖,隱隱地,他感覺到了司馬凌風的顫抖。
當下陷入了短路狀態的司馬凌風呆呆地安靜了下來,項脖上清晰傳來的溼熱的觸感刺激著她,那吻隨著舌尖的遊動一直滑落,讓司馬凌風全身都酥軟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