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很熟!”這時候,他們必須很熟才行。
“是這樣麼?”殷漠劍眉上挑,似笑非笑地看著花蓮。
“當然,你不是還救過我的命。”
“那麼,為了報答救命恩情,你決定答應我了麼?”殷漠一手摸著下巴,滿臉興味地盯著花蓮。
“這個可以商量。”
“好吧,那麼在商量之前,我是不是需要順便處理掉他呢?”殷漠的語氣太過輕佻,讓人無法分辨他說的是真是假,而且自始至終,他都沒有看白衣一眼。
花蓮也不開口,只是微笑。話可不能亂說,一旦說錯了,將來她可是要承受狐皇的怒火。
“那麼,你是要自己離開,還是讓我送你離開呢?”終於,殷漠將頭轉向白衣,一臉溫文無害。
“小姐,這是什麼意思?”白衣盯著花蓮,臉色極為難看。
“沒什麼意思,我只是不想跟你走而已。”
“小姐不要自誤,你該知道族長他……”白衣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一道殘影突然從他眼前閃過,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胸口那處已經出現一個透明的血窟窿。
倒地之前,他眼中仍是不可置信。
“死了?”花蓮抬頭問好像根本沒有挪動過地方的殷漠。
“你希望他死?”
幸好沒有,花蓮舒了口氣。說實話,她並不想太過的最那位素未蒙面的狐皇。怎麼說都是妖族四皇,放在修真界是通天的人物,得罪了他對自己並沒有好處。
她不過是不想回地狐族而已,犯不著把他派來的使者都給弄死。當然,以上這些都是花蓮自己的想法,畢竟是求人辦事,至於殷漠到底準備把人怎麼處理,估計這得看他心情。
反正,從認識殷漠至今,他的字典裡似乎沒有手下留情這個詞。
“你想去哪?”趁著殷漠轉頭看向冰魂花的時候,花蓮踮著腳往後挪,才挪動了一步,殷漠的聲音突然響起。
“我就不打擾你了。”話還沒說完,花蓮直接化成一道紅光遠遁。
“利用完了就想走,這也太現實了吧!”殷漠嘆息,隨即嘴角就勾了起來。果然,沒過一分鐘,那道紅光又飛了回來。
花蓮白著一張臉站在殷漠面前,聲音有些顫抖,“洞口那些人是來幹什麼的?”
明明來的時候,洞口一個人都沒有,怎麼等她出去的時候,外面坐了一堆和尚呢?誰能告訴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大概是來找我的吧。”殷漠的表情頗為無辜。
“……”他是故意的!花蓮分明看見他眼裡的笑意。
裡面一隻老虎,外面一群狼,她能怎麼辦。只能跟那隻稍微有點交情的老虎面對面坐著大眼瞪小眼。
至於闖出去?她可不認為所有的正道修士都跟殷漠一樣,剛剛她衝出去的時候,洞口有不少和尚看見了她,看那眼神分明是準備對她動手。
不過他們最後還是忍了下來,只把她擋在洞口而已。要不是裡面坐了個殷漠,她實在懷疑自己是不是還有命在。
在這裡等著是沒什麼問題,可是殷漠修為高,不吃不喝不會死人,但她會啊!冰魂花雖然已經凝結,但是距離開花還有一段時間,少則三兩天,多則一個月,難道她註定要餓死在這裡?
第十天的時候,冰魂花依舊沒有開放。看著花蓮發綠的眼睛,殷漠無奈地嘆氣,“不要這樣看著我,我沒有隨身帶食物的習慣,不然,你把那隻狐狸給烤了?”
他指的是角落裡已經凍僵了的白衣,畢竟白衣修為已經到了妖王境界,也就是人類修士的出竅期,所以想死還是有點困難的。
那天,殷漠不過是給了他一擊,讓他很長一段時間都陷入昏迷沒辦法恢復過來而已。
瞪了殷漠一眼,花蓮繼續靜坐,隔了好一會兒,她突然蹦了起來,直接湊到殷漠身邊,“門外那些和尚吃什麼?”
那些和尚的修為雖然比她高,但是也不會差太多,應該還不到光靠修煉就能填飽肚子的階段。
“辟穀丹,你有興趣麼?”
“……”她討厭辟穀丹,那東西對她來說沒有任何用處,吃了只會更餓。現在花蓮真是恨死了自己挑剔的胃,難道說遠古的胃跟近古的胃不大相同?
看花蓮又挪動回角落裡,殷漠右手在地上隨便劃了一個符號,那符號一閃而逝,很快,一個穿著淡藍色僧衣的光頭和尚就走了進來。
“太師叔有何吩咐?”
花蓮還記得,洞外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