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如今說開了,她乾脆捧腹大笑。
“你是因為昨晚的約會順利在高興嗎?”他恨得咬牙切齒,神經一陣陣的抽痛。
“約會?你看見我了?”
不會吧!他這副鬼見了都害怕的生氣模樣,是因為看見她和別人吃飯而不高興,並非因為牙痛?
不是吧!
不過越看他就越像在吃醋……
“你很不高興我和別的男人在一起?”雖說這麼問有點像是往自己的臉上貼金,可是她找不到更好的理由解釋他突然轉變的態度。
“我管你和誰去吃飯!”他有點賭氣的說。
“是這樣嗎?我怎麼覺得你好象很在乎?”想要逗他就必須這麼說話,要不斷打擊他的自尊心、自卑心、自大心……
“我先送你去看牙醫,回來再跟你解釋。”哦!這樣像不像戀愛中的男女發生了誤會,男方正在耍脾氣?
“誰希罕你的解釋!”幹嘛不現在說清楚?他的牙痛會更厲害,有一半是她引起的,如果她肯現在解釋清楚,也許他吃一顆止痛藥就會好了。
“不希罕?”難道季騏不知道她最反骨了嗎?他不希罕,她就越想說。不過前提還是得先帶他去看牙醫,因為她除了反骨之外,還最不服輸。
“先別說這些,我先看看你哪顆牙在痛,或許只是火氣大了點,還不到要看牙醫的地步。”
季騏緊抿著性感的嘴唇,對她的提議不置可否。
“要不然你先吃一顆止痛藥。”他還真能忍,不看牙醫也不吃止痛藥,他到底想幹嘛?
季騏忍著痛硬撐,他就不相信璩雪霓那麼狠心,寧願看著他牙痛,也不肯主動解釋昨晚和她一起吃飯的男人是誰。
沒反應?
璩雪霓嘿嘿的笑了兩聲,耍狠的一把將他推倒在沙發上,手腳利落的跨坐到他身上,將他壓制住。
“雪,你做什麼?”這種坐姿那麼曖昧,他應該欣喜若狂才對,但是現在對他而言卻是雪上加霜,除了牙痛,恐怕還會多出一個疼痛的地方。
問題是他現在沒有力氣、也沒有心情解痛。
“你吃下止痛藥我就下去。”早知道他滿腦子壞水,不過她不介意,自從認識他之後,她似乎更懂得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精髓。
“心理治療比止痛藥更有效!”絕對不能再讓她吃定他。
璩雪霓當然知道他的心思,不過她討厭別人不分青紅皂白的誤會她。想了解事實的真相就開口問,幹嘛非要她自己說?
“真的嗎?我來試試。”璩雪霓故意曲解他的話,詭譎的臉上綻放著嫵媚的笑。她慢慢的俯下身子,伸出粉紅的香舌,描繪著他有些乾澀的唇。
“璩雪霓!”她是真的聽不懂他的話,還是在裝蒜?
“這樣不對嗎?”她裝出被責備的無辜模樣。“我再試一次,要是不對,你再指正我。”她折磨人的舔舐著季騏氣得抽搐的嘴唇,使壞的來回搔弄,用她檀口裡的蜜津,滋潤他乾澀龜裂的唇。
現在的季騏不只是牙疼,連全身的肌肉都緊繃得無一處不疼。璩雪霓還不肯放過他,一把將他推進時熱時疼的情慾深淵,害他被她的吻搞得不知道是牙疼還是身體的另一處疼。
璩雪霓折磨人的逗弄他的耳、輕吻他的眼、輕點他的鼻,就是不願再折回那兩片亟須再被滋潤的唇。
疼痛伴著意亂情迷,讓他不能自己。
沒想到璩雪霓扮演起誘惑者的角色如此合適得宜;沒想到他的無心插柳能換來她的親近。
季騏心癢難耐的咧開嘴,狠狠的、深深的吻住不知道見好就收的璩雪霓。
太好了,她終於讓頑石點頭了!
璩雪霓再加把勁,牢牢的吻住他的唇,勾引他的心、他的人,使出渾身解數,傾自己所有灌注在這個熱吻上;直到兩人覺得無法呼吸時,才停止下來喘息。
“現在可以吃止痛藥了嗎?”她自以為得到空前的勝利,強迫他張開嘴吃藥。
“不要!”她的吻比止痛藥好用多了,經過她火辣辣的熱吻之後,疼痛已經好了一大半。
不過他不肯輕易就範,不是計較那顆藥,而是想一親芳澤許久,現在好不容易盼到她主動誘惑,他怎能輕易放過如此大好良機?
還不肯就範?好,沒關係,待她再接再厲,她就不信鐵杵磨不成繡花針。
二度欺上他的唇,細細的、用心的、專心的用舌頭撬開他緊閉著的雙唇,一點兒都不知道自己正逐步踏入他的陷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