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院長不需多禮,有話請講!”
“是!”齊玉堂又施一禮後說道:“眾所周知,國府大賽乃我明賢國五十年一次的盛大賽事,我明賢國子弟皆以能參加此等賽事為榮,都希望能借此機會一展所長,所以無論輸贏弟子們都只求心安理得,正所謂君子坦蕩蕩,大丈夫做事只求無愧於天地之間,可如今文比已過,卻有一事令學生始終耿耿於懷。”
月白袍老者聞言皺眉說道:“齊院長究竟所為何事可否明言?”
“皓山學院!”說罷,齊玉堂猛的一指,而後說道:“文比至今,除了小兒那場雖然輸了卻算得上光明磊落,可其他人不問可知,眾位也都看的清楚明白,先前兩場此人蒙面出場,暫且不論他對國府大賽存有不敬之心,只這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一項便可定此人此舉非君子所為,而最後一場,無緣無故拖延許多時間,內中詳情我能自然不知,可浪費他人時間等同虛耗我等生命,此實乃損人不利己的小人行徑,學生只覺其中有不公之處,還請執事大人裁處!”
小虎聞言看了一眼身旁齊俊,齊俊滿眼愧色低頭不語,小虎微微一笑輕拍其肩步出人眾,躬身對齊玉堂說道:“請問齊院長,國府大賽可有規定選手不可蒙面?”
“沒有!”
“那在下再問,剛才文比可有規定比賽時限?”
“也沒有!”
“哦,是這樣,那齊院長一定是知道我們有舞弊之舉了?”
“厄…沒有!”齊玉堂恨恨的說道。
“這可奇怪了,既然在下一連三個問題,您都說沒有,那又何覺得不公的呢?”
“哼,國府大賽比的並非只有學識和修為,更有德行,我等皆為君子,怎麼能與你們這等小人行徑的傢伙為伍,若不給我等一個交代,那今天的比試不比也罷,萬山學院第一個退出便是!”
很多本來已經被淘汰出局無緣武鬥的隊伍,一聽此言,覺得似乎是個要求重試的機會,也跟著一同喊起不平來。
即便是晉級的幾支隊伍,也礙於與萬山學院的關係而一同鳴起不平。
月白袍老者原本聽到小虎之言也覺得此事不至於小題大做,可如今眾怒之前卻也不好不管,於是說道:“皓山學院確有些異樣之處,最後一場或可不論,不知這位選手可否摘下袍服以真面目示人,也免得落忍口實,齊院長有句話老夫也較為贊同,君子坦蕩蕩,事無不可對人言,若有何難言之隱不妨直說可好?”
“好個君子坦蕩蕩,不知是誰告訴齊院長將蒙面之人視為無恥小人,難道你不知這世上還有很多帶著人皮面具過活之人?”齊天衡走出人群站到小虎身旁說道。
“你…你莫要轉移話題,如今是說你需要坦然參賽,若你敢以真面目示人,何愁別人話柄?”
“哈哈哈,好,如你所願!”
小虎聞言大驚,轉身輕聲說道:“前輩!”
齊天衡將手一擺:“既然人家已有微詞,就讓他看個明白又有何妨!”
說罷,伸手將身上黑袍的頭帽向後一帶。
“啊!”
“哇!”
“恩!”
在齊天衡露出面容之時,周圍傳來各種各樣的感嘆之聲。
小虎本來在想若是齊玉堂見到自己的槍手竟是他的父親不知會作何感想,可在看到黑袍下的齊天衡時也不禁雙眼呆滯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一張幾乎沒有瑕疵的面孔不禁讓在場那些自命不凡的才子一個個黯然失色,一些女修更是面紅耳赤好似要投懷送抱一樣。
即便是以容貌著稱的萬山學院弟子在此時此刻也只能在心中自嘆不如,連有著“玉容滿面相貌堂堂”之稱的齊玉堂也唯有甘拜下風的份兒。
但從這張臉上依稀看出的熟悉讓齊玉堂覺得這個人似曾相識,可也說不上在何處何時曾經見過。
“怎麼樣?這回齊院長可是滿意了?”
“這…齊某無話可說!”齊玉堂退回隊伍之中再也不發一言。
小虎呵呵一笑:“執事大人,我這位朋友只因容貌太過出眾所以才不想露出真容,沒想到惹來齊院長的猜忌,如今這樣也好,省的在多費心思來猜想一些無中生有之事!”
“好,既然如此,眾位暫且退場,一個時辰後,我們武華殿前開始武鬥大賽!”
各隊伍聞言紛紛退出國府範圍,一直沒有吭聲的智傑跑到已經將面容再次掩蓋的齊天衡身後,狠狠的一拍他的肩膀說道:“我說兄弟,你的樣子可真他媽夠俊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