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的將柳知離放在床上,並吩咐了那些侍衛退下。
“端一碗熱水來。”蕭朗墨並沒有理會龍宇寒的威脅,只是淡淡的吩咐了一句,便朝柳知離的床邊走來,從懷裡掏出一個精緻的小瓷瓶,從裡面倒出一粒清香宜人的白色藥丸,頓時房間裡充滿了一股清人心脾的香味,修長的五指將柳知離的嘴巴捏開,快速將藥丸放進了她的嘴裡,就在大家以為接下來蕭朗墨會將水給柳知離喂下,誰知他居然接過龍宇寒遞過來的熱水,爽快的一口飲盡了,末了還抹了抹嘴,起身對著龍宇寒笑道,
“啊。。。。。。真甜!郎月國國主親手倒的水就是不一樣。”
蕭朗墨話音剛落,頓時倒了一片,在場所有的人都忍不住抽了抽嘴角,頭上無數黑線飄過,看著眼前這個玩世不恭的一代君王,真是太難以置信了,這世上居然還有如此無恥的人。。。。。。。
“你!”看到蕭朗墨居然敢這麼囂張,流雲氣的猛地抽出腰間的劍指向正笑的得意的蕭朗墨,眼看著劍就要觸及蕭朗墨的胸口,卻被龍宇寒一把抓住了手,目光冷冷的看著一臉慵懶邪魅的蕭朗墨。
“這樣就對了嘛。。。。。。。一個時辰之後她會醒來,孩子也會沒事的。”說著蕭朗墨輕輕的彈開流雲的劍,隨便找了個凳子坐下了,而那劍幾乎在蕭朗墨落座的同時,只聽“噌”的一聲,流雲的劍斷了。
在場的所有人再次瞪大了眼睛,看著斷的那一半劍,驚得下巴都快掉了,當然除了龍宇寒之外,雖然流雲心中也十分震驚,但是表面上卻依舊強作鎮定,就連一直站在旁邊默默無聞的端木清都用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看向蕭朗墨,雖然流雲的這把劍不是什麼絕世寶劍,卻也是用上好的玄冰鐵打造,削鐵如泥,無堅不摧,可是剛剛,就在蕭朗墨的彈指一揮間,那劍就這樣斷了,可見蕭朗墨的內力都多深厚。
龍宇寒看了一眼懶懶散散的臥在紅木椅子上,並沒有要離開的意思的蕭朗墨也沒有說什麼,只是默默的走到柳知離的身旁坐下,靜靜的看著躺在床上,面色蒼白的人兒,心就像被一把刀深深的刺了進去,又被狠狠的拔出來,然後又刺進去拔出來,反反覆覆,不忍心看,可是又擔心。
蕭朗墨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坐在床邊的龍宇寒臉上的表情變化,那心如刀割的感覺,他何嘗不知道?
就在剛剛得知柳知離懷孕即將流產的時候,蕭朗墨想都沒想就拿著疏星國僅剩,應該說是這天下間僅剩的一粒凝露丸趕來救她,即使身上的傷還沒好,但是如今看著她平安無事,心中卻也安心了。
雖然,此刻心裡也很焦慮,雖然很想陪在她身邊,握著她的手看著她,但是他還沒有這個資格,他從來沒有像這一刻這樣嫉妒一個男人,僅僅因為這個男人可以守在他心愛的女人的身邊,而他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時間一點點流逝,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等待著柳知離醒來,從來沒有比這一刻更覺得時間漫長了,彷彿過了一個世紀,柳知離的手終於動了一下。
“離兒!”幾乎在龍宇寒驚撥出聲的那一瞬間,所有的人都湧向柳知離的床邊,畢竟這皇后的生死可是關乎著他們的生死,若是皇后有個三長兩短,那他們也就不用活著出去了。
蕭朗墨也慌忙立即起身,可是剛走了兩步卻又停下了腳步,看著被眾人圍得水洩不通的柳知離,還有龍宇寒那滿臉掩飾不住的笑意,最後還是無奈的笑了笑,重新坐下了,即使看了又如何,還不是連抱都不能抱一下,不過至少他救了她一命,又能彌補一些他曾經犯下的錯。
柳知離緩緩的睜開眼睛,只覺得頭暈目眩,身下還是有一陣微痛,想要起身,卻發現根本使不上一絲力氣,而且只是稍稍用了一下力,就覺得疼痛難忍。
奇怪了,她記得她不是隻是摔了一跤,怎麼會嚴重到躺在床上,一病不起呢?而且還渾身疼。正當柳知離疑惑不已的時候,一個蒼老而激動的聲音從耳邊傳來。
“請娘娘不要動,讓微臣先替您把脈。”
柳知離扭頭見一個年老的太醫蹲下身,正在給自己把脈。
柳知離不明白怎麼回事,只得等太醫把完脈了一問究竟。
“怎麼樣?”那老太醫把了半天的脈還是一言不發,這可急壞了在場的所有人,包括蕭朗墨在內,雖然坐的遠但還是豎起了耳朵等待著結果,表面上淡定自若,心裡造句恨不得將這老頭抓過來問個究竟。
半晌那老太醫終於面露喜色,激動地跪在地上對龍宇寒拱手道,
“恭喜皇上,娘娘已經無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