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而言之,白哉家的東西,除了櫻花,就只有吃的東西最令冬獅郎記憶深刻。於是這天早晨,冬獅郎拋棄怨念,吃飽喝足睡得也行,終於雄赳赳氣昂昂的朝著第二天考試的地點走去。
到了考點門前,正遇到剛好也到的山田花太郎。
與冬獅郎的神清氣爽正好相反,花太郎卻是一臉的頹廢。
“花太郎,你怎麼了?”看著花太郎的一臉病容,冬獅郎關心的問。
“唉,冬獅郎,都是因為昨天的考試啦。昨天測試靈力,結果三個副隊長級的死神站在屋裡,我一進去就被那氣勢逼人的靈壓嚇得站都站不穩。嗚嗚,估計這次是過不去了……”
冬獅郎腦袋上一個有一個的排成了一排井字做成的“井”鋼圈。只好安慰花太郎,否則怎麼辦,難道說給他考試的那三個考官集體放水?說出去還不被人唾沫星子淹死?(邊邊抹淚:可憐的小白,完全不知道自己被當成靶子,無差別的接受了那麼多的靈壓壓迫……眾:不要一開話題!昨天晚上後來到底怎麼回事!邊邊星星眼:什麼事?眾:女人!不要裝傻!邊邊:我就裝就裝就裝,急死乃們!)
還好,今天是考筆試,認識的人都不在。主考的是一個黑頭髮黑面板還把頭髮很有個性的梳成一個一個小辮子,帶著一個很有個性的護目鏡的大叔。雖然一臉的嚴肅樣,同樣是大叔,京樂大叔真是不知道差人家多少呢!冬獅郎腹誹。
冬獅郎和花太郎在被搜查了證件和確認沒有攜帶作弊的東西之後,被分別從兩個門放入。一進來他就看到東仙要端正的坐在主考官的席位上。
門在冬獅郎和花太郎的身後關上,室內卻只點著幾根蠟燭,冬獅郎有點鬱悶的想:難道真央很窮?總是不點亮一點的燈。
可接著沒過一會他就明白了。
感覺靈壓感覺了好一會,東仙要有點疑惑的道:“怎麼就來了一個?”
冬獅郎鬱悶了,為嘛那考官對著花太郎問這個問題?難道他眼殘沒看到他那麼大一個人站在這裡?好吧,雖然他只有133cm,有點袖珍,而且八年至今仍然沒有任何縱向延伸的跡象,但也不至於被無視到這種地步吧?於是,冬獅郎的小宇宙又黑了……
“沒沒啊……”花太郎一緊張就說不出話來的毛病還是沒有長進啊!
“ano……”冬獅郎一派“我很乖,我是好孩子”的舉手問道,然後就見東仙要終於循著聲音“看”向冬獅郎,微微有點驚異的道:“沒有一點靈壓啊!你說吧!”
“難道叔叔是看不見的?難怪考試房間就點了幾根蠟燭,原來是這個原因啊!”冬獅郎很乖的問道,塞巴斯有教過,不懂就要問才是好孩子。
花太郎從善如流,或者說他根本沒反應過來是咋回事的問:“是什麼原因?”
“免得浪費資源嘛!”
然後就見東仙要的周圍也黑化了。
半晌,清了清喉嚨,東仙要終於又開始說話了:“你們都是為了正義而來到這個地方的,所以要想成為一名死神必須充滿正義,為了正義而戰的死神才是一個合格的死神!要成為真央的一員也是一樣的,必須懷有正義感才能從真央學到更多的東西以成為一個正義的死神!……”(以下省略三萬五千六百個字……)
感情這人是個正義狂人!冬獅郎黑線,反正那人也看不到。就只見花太郎就快要俯首帖耳了!拼命的贊同的點頭,熱淚盈眶的樣子,令冬獅郎覺得這孩子肯定已經被洗腦了。
終於,在冬獅郎就快要昏昏欲睡的情況下,東仙要終於說到:“下面進行筆試。”
然後冬獅郎就傻眼了。
看著一大張雪白的試卷上就只有一行字,其他的都是空白。就是猜也知道這是要論述的,但要論述的是什麼?冬獅郎什麼都不知道了。
沒錯,這文字,叫做日文。他一直在說的也是日語,他也來到屍魂界八年多了。他都知道。可是問題是,誰教過他寫字米?好像沒有……而他最熟悉的,貌似叫做英語。
看著另一邊的桌子上花太郎那下筆如有神的樣子,冬獅郎徹底的黑線了。
怎麼辦?
想要作弊都不行嘛!最主要的是,連題目都不知道該怎麼做題目!
思考了半天,看著東仙要那張死人臉,冬獅郎作出了一個決定……
當晚。由七個人形成的評卷小組終於開始了對筆試的評分工作。
話說那閱卷速度簡直堪比現在的電腦閱卷,讓人忍不住懷疑這些人是不是把瞬步的功夫用到了手上。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