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歌也只是略懂皮毛而已,若以此為鬥,實乃對不住這捶法。”
古緋笑聲毫不掩飾的嘲諷,“恰好,封家捶法也歷經數代,小女子對其也只是稍懂一二,再是合適不過哪。”
墨卿歌望著古緋,一人在畫舫那頭,一人在這頭,那視線恍若利刃,隱帶的怒意和冰冷,排山倒海,連綿不絕。
樂清泊眉頭皺起,他轉頭對墨卿歌道,“既然如此,卿歌你就應下吧,墨家除了戈弋,也就數你技藝最好,這場鬥墨,不會輸的。”
涓涓如溪流的朗音,從前叫古緋深陷而不自知,可她這會聽著,見著墨卿歌臉上無法言說的表情,當真想大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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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 閉著眼睛都能勝出
樂清泊的話,像是壓倒的最後一根稻草,叫墨卿歌再無法拒絕。
她反應極快,緩緩起身,鵝黃裙裾延展過如水痕跡,笑意盈盈地看向古緋道,“如此,卿歌便如姑娘所願。”
說完這話,她雙臂一伸,從案几前款款走出來,自有婢女跟上,“容卿歌換身行頭,諸位稍後。”
話落,她便帶著婢女回房間,那搖曳飄渺的身姿,鵝黃暖色的曳地長裙,逶迤過處,都像開出無數的蓮花來,只是一個背影,都絕色到讓人永生不忘。
左聖司回神的快,他深知墨卿歌這姑娘絕不簡單,是以,時時警惕著,倒沒被美色給迷了心智去,他轉身問古緋,“姑娘,不去換身行頭麼?”
白紗晃動,古緋道,“自然要的。”
說著,苦媽上前,推著輪椅也進了這頭的房間。
而這時,一直注意著這邊的樂清泊猛然才發現,原來一身攏白紗中的女子,竟也是坐輪椅上的,心頭有某種念頭閃電一般劃過,繼而他又搖搖頭,覺得不太可能。
在他心裡,到底覺得古緋不會這般和墨卿歌尖銳相對才對,兩人從前的姊妹情深,他盡數看在眼裡,他才這樣想,一轉念,又想起兩年前上一次見古緋之時她的變化,又不確定起來。
眉頭不自覺皺起,樂清泊端起面前的清茶,湊到唇邊,還沒喝一口,他猛然想到,若那人真是古緋,不該來了大京,也不找他才是,是以,那人斷斷沒可能是他的阿緋,只是個十分湊巧的從易州來的,同坐在輪椅上的姑娘而已。
他打定注意。稍後晚點,去打聽一番訊息。
要鬥墨的兩人都去換行頭去了,左聖司閒著無事,他雖也認識樂清泊。可不是太熟,想了會,覺得沒話可說,乾脆一轉身尋古緋去了。
古緋換了行頭,灰色的窄袖短襟,連發髻也散了,用一根帶子束在頭頂,還特意插上那根烏金黑曜石臥狐簪,聽聞左聖司在門外,她直接讓人進來。
左聖司一進門抬眼。瞧著古緋那張素白沒半點瑕疵的臉,愣了愣,他還記得早上古緋自個說的,臉上起紅疹子了不便示人的事。
古緋抿唇輕笑,還是對左聖司解釋道。“我與那墨卿歌和樂清泊有舊怨,此時還不便以真面貌示人,故而遮掩了番,左公子,不怪罪吧?”
左聖司搖頭,他苦笑一聲,隨便找了椅子坐下。“若要怪罪,能怪罪的過來麼?姑娘真是擅給人驚喜,上一次是見顧大家的時候,這次是鬥墨,姑娘還有什麼是在下不知道的?乾脆一併說了吧,省的在下心裡沒底。”
古緋扭頭瞧著木窗外。在日光的折射下,水波粼粼如碎銀,好看的晃人眼,她語氣不真切的就道,“說來話長。左公子只需知曉,我同墨卿歌勢同水火,定會為公子達成所願便是。”
左聖司瞧著古緋的模樣不似在說假,且她眉目帶瀲灩輕愁,知曉是觸動了忌諱,也就不在相問。
古緋卻像挑起了話頭,她隨意問道,“左公子以為,墨卿歌和樂清泊這兩人如何?”
左聖司不知古緋是何意,遂想也不想的回答道,“當然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設,且樂家可是雲離制筆家族,墨家制墨,不是再合適不過麼?”
古緋低低笑出聲來,那笑聲帶旁人不懂的蒼涼之意,“是哪,再合適不過……”
左聖司皺眉,總覺古緋這話說的怪異,可又說不上來說是哪裡怪異了,他瞅著古緋因著將烏髮全束了起來,顯得她那張臉越發的巴掌大,下頜又小又尖,那模樣平白多了幾分柔弱的楚楚可憐來,這會,他倒忘了古緋二話不說就讓人廢去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