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湖站在床沿邊,他也不動,就那麼看著古緋,瞧著她如柔弱幼獸一般眯著眼睛四處亂蹭,時不時又扯扯束縛的中衣,倏地他就嫉妒起那床薄被來了。
直到那中衣鬆垮,再遮掩不住凝脂春光,領口半敞,隨著古緋不安分的動作,而香肩半露,衣襬還掀開了,露出一小截嫩白如藕的纖細腰身,以及他給她親手扣上的豔紅玉帶,還安穩地貼在她肌膚上,白與紅,便交織成一幅最瑰麗的畫卷,他的視線根本挪不開,呼吸漸次粗重起來。
他動作帶緩地坐到床沿,伸手覆上那玉帶,帶涼意的指尖感受到玉帶沾染的古緋的體溫,有女子特有的芬芳瀰漫而出,就叫他目光越發的深邃起來。
他指尖摳了摳玉帶,帶動玉帶緩緩地移動,敏感如古緋,身子不自覺輕顫了番,可又帶著陌生的舒爽,她不禁翻身仰躺,眯起眼,如瓷脖頸仰成勾人的弧度,粉唇一啟,就流瀉出破碎的淺吟。
薄唇上翹,尤湖指尖沿著玉帶的形狀,一圈一圈在古緋那截腰身打著卷,到小巧可愛的肚臍那,他指尖一頓,繼而順著肚臍的轉了數圈,頓讓古緋一霎蜷縮起來。
“癢……”她吐出一個字音,長翹的睫毛下,是依稀的暗影,向來素白的臉上被染起風月桃色,多了鮮少能為人所見的嬌媚。
長眉一挑,尤湖出聲道,“姑娘覺得癢了?”
這才一出口,那嗓音便喑啞的厲害,讓他自個都吃了一驚。
古緋好像聽見了他的話,睜了點眼縫,點了點頭。她似乎在思考,很是遲鈍地抓住尤湖的手,按著他指頭就在自己腰身胡亂撓了兩下,用力到硬是讓那片雪白的肌膚撓成了蠱惑人的粉色。
“小生有個更好的止癢法子。姑娘可要一試?”不管古緋聽不聽得明白,他還是像往常那樣,將話給說開了。
古緋沒反應,尤湖嘆息一聲,他埋首就覆到古緋身上,長髮順滑過那白嫩誘人卻還不能採摘的身子,他一張口,就咀在了古緋腰際小肚臍的那點肌膚上,還順帶輕輕啃咬了番。
古緋眨了眨眼,陌生帶溼軟的觸感。讓她本就不甚清醒的腦子越發混沌了,她只順從身子的本能,從喉嚨之中逸出細細輕吟,似無助的哀求又似難耐而驚慌。
尤湖原本只打算淺嘗則止便可,可才一捱上。唇下的嫩白,比之最美味的珍饈,讓他一觸便上癮。
他想停下來,曉得明個古緋清醒後,定然是不饒他的,可所有的理智在這會,在鼻端滿是身下女子獨有體香刺激下。盡數湮滅。
“阿緋,阿緋……”他一路親吻而上,雖十分想在那滑膩肌膚上留下屬於他的印記,可到底還有點意識在,明白這事不能幹,至少在現在是不可的。
古緋酒醉之後。身上本就覺得燥熱,可這會尤湖還捱上來,就越發更覺得燥了,她雙手推了推他的腦袋,身子卻軟的半點力氣都沒有。
“走開。尤湖,走開……”她模糊不清,連自己在說什麼都不知道。
尤湖抬頭,伸手鉗制住她的下頜,壓著她不讓亂動,深沉的眸子裡面彷彿進駐著可怕脫韁的野獸,“阿緋,再叫尤湖看看……”
古緋耳邊聽聞到他的聲音,很是不舒服地皺眉,但還是無比聽話地喊道,“尤湖……”
分明只是舌尖一碰下齒,唇一撅,就能發出的兩個音節,但從古緋嘴裡喊出來,便像有上魔力一般,一種讓尤湖魔障的力量。
他的慾念,在古緋那聲之中,膨脹到最高的頂點,情動的難以自己,繼而一索,就侵佔了她的唇舌,帶著暴虐的力道,只恨不得將人整個都給吞進肚裡去,生生世世都化在一起。
古緋只能被動地承受,她恍若漂浮在湖泊之中的落葉,當潮水來之時,唯有覆滅一途。
直至尤湖察覺古緋呼吸不暢,他才拉回理智鬆開她,那點妄念雖依然發酵到難受,可好在他還有那麼一點的定力在,清楚不能太過,如若不然,古緋該這輩子都不理會他了。
他抱著人,躺在偌大的床上,稍稍平息了後,伸手為古緋理好衣衫,又拉了被子來將兩人都給蓋上。
古緋模模糊糊的,一番折騰,早讓她困的不行,在尤湖身上隨意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貓在他臂彎裡,蜷縮著打了個呵欠。
尤湖一直側頭看著她,瞧著她欲閉眼之際,倏地想到什麼,他頓了下,從古緋頸下抽回手,利索地將外衫給脫了,隨手就扔到床外,完了還將自己的裡衫給鬆開,徹底一副衣衫不整後,他將古緋扒拉起來,帶誘哄的道,“阿緋,先別睡,醒醒。”
古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