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廁所?五分鐘前你才剛從廁所出來,現在又要去?又不是得膀胱炎,你想騙誰呀?”嚴鈴君笑她,遂又袁聲嘆氣的說:“看在二號痴情男一星期買三雙鞋的份上,你好歹也去招呼人家一下,別把他當成了瘟疫,見著就逃嘛!”
“人家有名有姓,你別把他們編上號碼可以嗎?什麼一號二號的!”殷瑄梅瞪了她一眼。
“嘿,人家都不介意了,你幹麼多此一舉替他抗議?對不對二號?”嚴鈴君撇撇嘴角說,見汪正華走近,她順勢的問了他一句。
“什麼?”汪正華一頭霧水的問。
“你只要回答對就好了。”嚴鈴君瞪他一眼專制的說。
“哦……對。”汪正華順從的回答。
“你看吧!”嚴鈴君得意的向殷瑄梅說。
“你……”殷瑄梅又好氣、又好笑的瞪著嚴鈴君,她實在不知該說什麼。
對於她眾多的追求者,嚴鈴君總愛將他們編號,最絕的是經她編過號的男人,她是絕對不會忘記,並且能一眼認出。而在眾多的追求者中,她又最愛整汪正華,也就是她編的二號,據她不成理的理由是——他太老實了,為怕他難存於社會中,她才善心大發的“整他”,讓他早點習慣被整的滋味,以免未來承受不了。
“殷小姐……我……我可以……”站在殷瑄梅面前,汪正華手足無措外加吞吞吐吐的說。
“追求你嗎?”嚴鈴君習慣性的替他講完,從他口裡聽到這一成不變的問句,已經是第N次了,聽得她的耳朵都快長繭了!
“小君!”殷瑄梅輕斥她一聲。
“我說得不對嗎?”嚴鈴君側頭問一臉靦印�耐粽���澳忝刻燉湊舛��刻煳釋��囊瘓浠埃�玫降慕峁�彩敲刻煲謊��悴瘓醯梅陳穡俊�
“呃……不會……精誠所至,金石為開,總有一天我會等到殷小姐點頭的。”汪正華帶著一臉痴情的表情靦印�乃怠�
嚴鈴君整整瞪了他五秒鐘,然後一轉頭,她無力的對殷瑄梅聳肩說道:“唉,沒辦法,我盡力了。”突然她眼尖的看到另一個熟悉的身影,“嘿,你可以走了,三號來了。連頭都沒回,她對汪正華揮手說。
“小君!”殷瑄梅再次對她提出警告。“
“唉呀,你別叫啦!我教他走可是為他好耶!你沒聽過‘情敵見面,分外眼紅’這句話嗎?三號長得可是人高馬大、虎背熊腰的,要是他們打起來,二號不是死得很慘就是重傷住院,所以我才教他快走嘛!”回過頭,嚴鈴君就事論事的說,絲毫不避諱仍站在一旁的汪正華。
“小君!”殷瑄梅不好意思的再次對嚴鈴君吼。
“沒關係,沒關係……我……我也是正準備要走。”汪正華斯文秀氣的說,“那……殷小姐、嚴小姐……再見。”他客氣的對她們點頭。
“再見!”殷瑄梅微笑的回禮,而嚴鈴君卻早已將目光移向走近她們的男人。“唉呀,楊先生,你又來送花啦?”嚴鈴君肉麻當有趣的嗲聲嗲氣道。
被喚楊先生的楊震宇,也就是嚴鈴君口中的三號,立定腳跟,面無表情的將一束紅玫瑰遞送到殷瑄梅面前。
殷瑄梅為難的瞪著眼前的花,內心則苦叫不已,這是第幾次了?她真的記不清楚這個楊震宇到底送了幾次紅玫瑰給她了?而且每次都是十一朵——最愛!嘔,真是有點噁心!
對於他這一成不變的追求模式——十一朵紅玫瑰,她早就習已為常,反正接下花,五秒之後,她今天就可以不用再見到他;反之,如果不接受,她就得瞪著他一晚,因為他會像只看門狗般的站在店門口直到她收下花為止,所以她一向是——兩害取其輕。
“唉呀,楊先生,你別每次都送紅玫瑰嘛!下次換送點別的嘛!例如:海芋、百合啦!要不然鬱金香、康乃馨也可以呀!”嚴鈴君在一旁喋喋不休的說。
而他則如往常般的以不變應萬變。殷瑄梅只有苦笑的接下花了,而他也在預計下轉身走出去。
見他離去,嚴鈴君忍不住頓足,“真是可惡,第十五次了,我竟然失敗十五次了!”她咬牙切齒的哇哇大叫,“這個三號難不成是啞巴?為什麼我用盡三十六計依然無法讓他開口?真是可惡,我發‘四’,下次我非讓他開口講話,要不然我就不叫嚴鈴君!”
殷瑄梅好笑的看了嚴鈴君一眼,對於她發的“四”,大夥一向習慣將它當作耳邊風,反正有“發四”跟沒“發誓”一樣嘛!自始至終她的身分證件名字欄內,寫的都還是嚴鈴君三個字,不是嗎?
殷瑄梅向嚴